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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又拎起楚雲飛扔下的竹簍,一路上與楚雲飛說著話,往住地走去。
娉婷還在山洞裡養傷,身體上的傷還不什麼,她那時卻是被楚飛揚的冷酷絕情把一顆心傷得狠了,此時見了回覆溫和的楚飛揚,仍舊有些心悸和傷心。楚飛揚看著娉婷脖子上露出的傷痕,一時也不知對她說些什麼,只能滿心歉疚地屢屢道歉。但過分客氣的態度卻也並不能讓別人更好受。
君書影一直沉默著,楚雲飛偷偷地注意著他,怕他也受了什麼傷。用心之下,又怎能看不到君書影身上的衣服是楚飛揚那時穿著的。想著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兩人之間有可能發生的事,明知自己沒有資格,楚雲飛還是覺得心中酸澀得難受。
四人坐在洞中,氣氛有些沉默。娉婷的眼光瞄到坐在楚飛揚身後的君書影,他的衣袖上有一點暗紅,她記得那是那時候的楚飛揚挾持住她的時候,她的傷口流下的血。
娉婷目光更加黯淡,睏倦極了似的閉了閉雙眼。
楚飛揚向楚雲飛打聽傅江越幾人的去處,楚雲飛卻也說不清楚,只說蘇師叔說要帶師父去拿一件東西,江三不放心,硬是頂著蘇師叔眼上嘴上的嘲諷,沉默地跟著去了。
楚飛揚便與君書影商量著先住下,等傅江越他們回來之後,便想辦法一起離開這個島。楚雲飛和娉婷也要趁著這個時候養好傷。君書影對楚飛揚並無二話,無所謂地點頭應了,便帶著楚飛揚出去另尋住處。
剩下的幾天便在平靜中度過了。楚雲飛漸漸地又開始跟著君書影跑前跑後,幫這幫那,對著君書影不悅的臉色也能甘之如飴,弄得君書影不勝其煩。但是重話說過幾次又不見效果之後,對著楚雲飛一派天真的笑臉也實在生不起多大的氣,君書影便只好發揮起從楚飛揚那裡鍛煉出來的無視功力,任由他跟在自己身邊自說自話自娛自樂。
最後還是楚飛揚想了個法子,以教導他武功為由,把整天樂顛顛地跑來騷擾君書影的小子暫時調遣開。楚雲飛於武學上的悟性奇高,一點就通,人也謙虛好學,楚飛揚教導起他來又是毫不藏私不遺餘力。楚雲飛極盡崇拜的目光簡直閃花了楚大俠的眼,極大地滿足了大俠好為人師的癖好。
娉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偶爾站在一邊看著兩人練武,楚飛揚想著她畢竟也是一派之主,便也順便指點她一點武學上的事,又將大師傅傳授給他的東龍閣心法教給她。從前好強爭勝的娉婷這一次卻有些心不在焉,無可無不可地跟著楚飛揚學了些東西,平時便偶爾痴痴地看著楚飛揚,卻又偶爾託著下巴看著君書影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飛揚跟君書影閒話時說起來,君書影卻涼涼地說了一句:“自古有云,女人心海底針,楚大俠想不明白便不要想了。”
楚飛揚慌忙搖頭:“沒想,沒想。”
如此還算熱鬧地過了幾天,傅江越終於帶著蘇詩想和蘇其錚回來了。
蘇詩想仍是一副溫和的模樣,蘇其錚卻張揚許多。此時他神色大好,已經不是那時病懨懨快要死去的憔悴模樣,唇紅齒白地站在蘇詩想身邊,相同的容貌兩種風情,同樣出塵不凡的兄弟兩人並肩而立,當真是一副美景。
楚飛揚初一見傅江越便感到了他的不同,眉宇間少了暴躁粗俗,人也變得有些沉默起來。照顧蘇詩想的動作有些霸道,對蘇其錚的頤指氣使也毫無微詞地默默執行。他吐息綿長,似乎也不像毫無內力的模樣。
楚飛揚對他們又有了什麼樣的奇遇並不多加過問,幾人互相寒暄了幾句,便開始商量離開島之法。
本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法子,船被楚雲飛毀了,想回去就只能再造一隻船,總不能大家一起游回去。
幾人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一同想著海邊走去,想先去看看情況再說。楚飛揚本來只打算和君書影,傅江越三人一起去檢視,其他人卻也堅持不願閒著,最後無法,只能幾人一起上路。
蘇其錚攙著蘇詩想走在前面,與蘇詩想低聲說些什麼,蘇詩想面上帶些笑意地回應著他。君書影依舊沉默地走在楚飛揚身邊,楚雲飛前前後後地跑著,一會兒到他師父面前奉承幾句,一會兒又去逗君書影說話,可似乎到哪邊都不太受歡迎。他看到娉婷一個人形單影隻地走在一邊,便又跑去與她作伴。
傅江越走在最後,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楚飛揚聊上幾句。他看了一旁的君書影一眼,放低聲音湊想楚飛揚道:“楚兄,說實話,我十分好奇,你到底是如何恢復的。你那個師叔可是被關了幾十年啊,你倒是幸運,沒兩天就清醒了。反而因禍得福,我看你這一身功力比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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