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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幹部身邊的女性工作人員受騷擾的問題”,而且還考慮到“省級領導幹部”工作的壓力問題。而現實生活中各省市領導為了避嫌,基本都不在自己身邊安排異性秘書。問題是丁海霞作為下屬的副處長調進來,還談不上專職秘書,因此馬心誠執意要這麼做,梁大民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就顯得有些詭異。梁大民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天知道!
秘書長馬心誠今年五十歲,胸有城府,成熟老到,是個很善於揣摩領導意圖的幹部,他感覺梁大民的首肯含有深意,便急忙驅車來到藍海。兩個月前,梁大民曾經給過他一張丁海霞的照片,讓他幫忙給她物色物件,但又囑咐他不要急,一定要把事情辦得穩妥,不見兔子不撒鷹,不到火候不揭鍋。他也確實對這事上了心了。
一個教委機關的處長,又是個女同志,表現能差到哪兒去?馬心誠心裡明鏡似的,只是走個該走的程式而已。馬心誠找到藍海市教委主任瞭解丁海霞,誰知,教委主任一個勁兒誇獎丁海霞,說她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天都塌了,放在一般人身上,只怕早已哭出病來了,而丁海霞只是落了一陣眼淚,默默地配合北京方面的有關領導辨認了遺體,告別了遺體,在北京住了兩天,然後就抱回了骨灰盒,又和教委機關一個要好的女同事一起,乘船將齊汝佳的骨灰撒在蒼茫的藍海里。此後,丁海霞一天也沒休息,立即上班了,但她驀然間變得面容蒼白憔悴,窈窕的身段越加顯得單薄。 。 想看書來
女秘書上任(2)
而馬心誠一見丁海霞,卻突然眼前一亮:真靚麗,也真有氣質!面板白淨細嫩自不必說,那柳葉眉,那丹鳳眼,那通直挺拔的鼻樑,那紅潤潮溼的嘴唇,尤其那微皺的眉頭間凝結的淡淡的愁苦與悽惶,讓這個靚麗女子別有風韻,那是一般靚麗女人所根本不具備,也難以具備的一種風韻!馬心誠一時間想起了那個孱孱弱弱的浣紗女病西施,想起了哀哀怨怨的出塞女王昭君。中國歷史上的兩大美女的容貌特徵差不多都集中到了丁海霞的臉上。馬心誠一拍腦門,什麼都別說了,立馬辦手續!因為他突然悟出了沒法說出口的一個道理:這麼讓人愛憐的女子,自己初次見面尚且差點被迷倒,那梁大民如果早已鍾情自己的小姨子不是太順理成章的事情了嗎?與這樣的女子面對面的時候,會讓人突然矮了半截,會讓人突然感到自己被照亮了,會閃開目光不敢注視。馬心誠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他見了丁海霞就是這麼一種感覺。他與丁海霞只是寒暄了幾句,就亮出了他的底牌:“海霞啊,你的表現很出色,教委機關對你的口碑很好,現在省城正需要人,所以,我們準備把你調到省政府機關工作,已經與你們領導交換了意見,你和領導交接一下工作,收拾一下,準備走吧。”
丁海霞愣愣地看著馬心誠,想不清楚省政府怎麼會看上自己。當然,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她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是姐夫梁大民的意思。於是她拒絕說:“我在藍海工作挺好的,領導重視我,大家喜歡我,我不想離開這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姐夫梁大民比同事更喜歡她。梁大民外出開會或出國訪問,不論買回什麼東西,大到家用電器,小到金銀首飾,全是兩份,給姐姐一份,給丁海霞一份,而且沒偏沒向,兩份絕對一樣。而且,梁大民曾經直言不諱地告訴過她:“海霞,我喜歡你甚至超過了你的姐姐。”這就很危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子,與一個男人愛一個女子,這之間的距離有多大呢?丁海霞心裡明鏡似的,她怕自己走近了梁大民會毀掉他來之不易的一切。一個幹部能夠熬到副省級,意味著什麼?別人她不知道,從梁大民的身上,意味著的就是殫精竭慮、拋家舍業、小心謹慎、心無旁騖。但姐夫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竟要把自己調到身邊,這件事讓她難以理解。難道是他忙昏了頭,忘記了什麼叫“眾口鑠金”和“人言可畏”嗎?“舉賢不避親”自然有其道理,但丁海霞感覺自己並不是多麼出類拔萃、比常人高出一截的人才,如果說,大家對自己評價還不錯的話,那隻能說,自己做的比較本分。所以對梁大民把自己調到他的身邊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但馬心誠言之鑿鑿地告訴她:“甭推辭了,不是哪個人需要你,是我們辦公廳需要你,一切以工作需要為重,你收拾東西,我去辦手續,然後咱們一起走。”
儘管有女同事的幫助,丁海霞還是用了兩個小時才收拾完辦公室裡的東西。因為,自從她二十二歲大學畢業,在中學教了兩年書以後,便被調到市教委,從一般幹部做起,一干就幹了十四年,終於熬成了中層,做了處長。屋裡積累的主要是書籍和資料,她已經讀完了在職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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