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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看起
來並不像是大宋服飾呀!我從來沒看過這種衣裳,既不像苗服,又不像夷服──“
雪盈連忙打斷她的推測,重重地點頭,“我是大宋朝的子民,其的。”
“應該‘可以算是吧?事實上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件事。
只怕真把自己的來歷說清楚,這個小女孩會被嚇得當場昏倒。
“那你這身衣裳……你又怎麼會來到大理?”碧草有一肚子的疑問。
“藥來了。”鍾勤端著熱騰騰的藥碗進來,看模樣是剛剛才煎好的。
“對對,要光吃藥。”碧草小心地扶起雪盈,接過碗來,“我餵你。”
雪盈忍著身上的痛,微笑道:“我自己來就好了,這樣打擾你們已經是很不應該了,
怎麼還好意思麻煩你呢?“
鍾勤凝視著面前憔悴蒼白、卻依舊清雅動人的女子,素來宏亮的嗓門也不由自主地
變得輕柔起來,“姑娘,你就不用客氣了,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談什麼打不打擾的呢?快
快吃藥吧!“
“是呀,是呀!”碧草笑眯眯地,“來,喝。”
雪盈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順從地就著碧草的手啜飲著苦苦的藥汁。
“姑娘,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告訢我們,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鍾勤問道。
雪盈嚥下最後一口藥,苦笑著,“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沒謝謝鍾先……呃,鍾公子
的救命大恩……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才好。“
鍾勤有點臉紅心跳,他連忙揮著手,“不不,這沒有什麼,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姑娘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但若不是鍾公子救我,我這條命恐怕早就丟了。”雪盈掙扎著要下床。
鍾勤手足無措,漲紅了臉,“不不,不用了,你身子要緊。碧草,快阻止這位姑
娘。“
碧草笑著擋住雪盈,真心誠意地說道:“傅姐姐,你這樣才真的教我們不知該如何
是好了。請不要那麼客氣,人家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就把我們當作你的
朋友,甭和我們這麼客氣了吧!“
雪盈眼底閃著深刻的感動,淚霧忍不住襲上了眼眶,“你們真好。”
沒想到在陷入絕境之際,還能夠遇到這麼好的人……也許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
吧?
看來她平常的日行一善還是有用的,老天總算垂憐她了。
碧草看著清秀爾雅的她,愈看就愈欣賞、愈喜愛,“你家住在哪兒?要不要我護送
你回去呀?如果有什麼困難請千萬要說,我一定兩助插刀,幫忙到底。“
“謝謝你,不過──”雪盈忍不住嘆了口氣,“我想我的忙是沒人幫得了的。”
“你是到大理來投親的嗎?”鍾勤插嘴。
雪盈咬著歷,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只是陰錯陽差地到了大理。”
“你這一身傷是從哪裡來的?你不回大宋了嗎?”碧草也有許多問題要問她。
雪盈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她不能說啊!天知道她能說什麼!現在情況複雜、難關重重,就連她自己也不是十
分清楚。
“我……我是不小心從山崖上掉了下來!這才到大理的,”她決定瞞著他們,“這
一身的傷就是摔出來的。“
“原來如此。”碧草點頭。
鍾勤卻面帶疑惑地看著她。方才大夫來診治時,他就已經看到她肩頭有一道被刀刃
劃過的傷口,那麼又怎會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呢?
若說那一身的擦傷和頸間被樹枝劃破的傷痕是摔跌所致,那麼他還相信,可是那肩
頭的傷勢絕對是兵刃所傷,錯不了的。
他是個習武之人,絕不會看走眼。
還有,她怎麼會穿著那一身奇奇怪怪的衣裳呢?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迷惑與好奇。
“姑娘,但是你肩頭上的傷確是利刃所致,這又是怎麼回事呢?”他直接問道。
雪盈臉色倉皇,緊捂住裡上層層布條的肩頭。“你……你怎麼會知道……”
“不,姑娘請千萬不要誤會,你的傷是大夫包紮的,我只是在不經意間瞧見傷口像
是利刃劃過的,所以忍不住就這麼問了。“他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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