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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而且看起來氣得不輕,不然也不會大意到透露自己的女的。” 聞名天下的神偷妙手空空,居然是女的!江湖又要騷動一陣子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錢小飛甚是無辜,“早知道她是女的我才不會下手呢。” 在錢小飛的觀念中雖然男女平等,但多數情況下男人還是要讓著女人的。 “沒辦法,既然錯已鑄成,你還是想想怎麼解決吧。”孔蕭相當不講義氣。 錢小飛也沒轍:“哪有什麼辦法,只好找個時間到樹林裡探探情況了。” 二人說著把桌子清理乾淨,開始擺棋盤。同時不忘聊天。 “對了,我讓金寒買五兩天意谷贏,最後怎麼樣?” “哪有什麼結果!妙空空一來場面就更亂了,最後根本沒打出個究竟。” “那銀子呢?” “莊家通吃。” “啊?!不會吧……” 這廂錢小飛與孔蕭五子棋下得火熱,那廂一位不速之客卻悄悄來到金寒身邊。
第 20 章 “你居然會來,還真是讓人意外。”金寒微妙地挑起嘴角,“而且還是以無憂山莊少莊主的身份,世界變化真是快啊。” 金寒不冷不熱的嘲諷絲毫沒有影響到沙語,只見他微笑地介面:“是啊,變化真是快……” “怎麼,事情有變?”金寒涼涼道,“不然你今天也不可能是這個身份。” “何止有變,簡直是鉅變,”沙語的口氣自然的像談天,與他話裡的內容形成巨大反差,有種詭異的危險,“我哥根本沒死,我爹和那女人聯合起來騙我,幫著他騙我,我居然就這樣滿心愧疚的離家出走三年。呵,你說我是不是很蠢?” 金寒沒有出聲,他之前多少知道一些沙語家裡的事情,無外乎兄弟兩個為了一個女人隔牆罷了,可他沒想到看似簡單的事情背後竟是如此複雜。他知道,沙語從進春風門開始心裡就有一道傷痕,現在看來,那道傷痕是不見了,卻被更大的傷口取代。 如果一直不只真相會不會更幸福呢,金寒不知道。他也無法替沙語選擇。 “離開春風門的時候你就隱約知道了,是嗎?”金寒終於開口。 “當時只是懷疑。因為就算那老傢伙病危,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來找我。現在想來,恐怕是終於良心發現覺得對不起我了吧。”沙語的口氣充滿不屑。如果不是對事情很瞭解的人,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口中的“老傢伙”其實是指他的父親。也就是無憂山莊的老莊主……隋竟聲。 “不過也不見得,說不定是他怕下地獄被拔舌才說了實話。”沙語冷笑,語氣中不帶半點感情。 “那你來這裡為什麼呢?”金寒抬眼看沙語,“也為《秘殺方》?” “當然,如果得到那東西重振無憂山莊便易如反掌。”沙語坦白。 “恐怕不止重振山莊那麼簡單吧。”金寒瞭然道。只有勢力大了做事才方便,比如找人,不如報仇。 “你都清楚何必我多言。”沙語冷笑,接著道,“倒是你,春風門被滅了這麼久卻不見有什麼動靜,不像你的作風啊。” “怎麼講?”金寒挑眉。 “我以為至少會在短時間內看到四大門派之中的某個被滅呢。”沙語理所當然。 “你太抬舉我了,”金寒笑,“我要是有這能耐春風門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 “明刀明槍你自是不行,但論起暗器恐怕沒有多少人是你的對手,”沙語笑,“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和你相處久了,對你多少也有些瞭解,之所以一直沒動手恐怕是那小子的功勞吧。” 金寒不語,因為沙語說對了。每當他泛起殺意,就會想到錢小飛,然後心裡就總有一個聲音不斷出現:再忍忍,再忍忍…… 可是,似乎到極限了呢。那股殺意已經侵進了他的四肢百骸,現在他身上的每個細胞每個毛孔都在叫囂:放我出去! 他快受不了了。 沙語似乎看出了什麼,只見他把頭偏向金寒,微眯起眼睛,目光卻異常詭異:“你難道不想讓他們也嚐嚐你受過的痛苦,看著他們在你的面前慘叫、哀號?” 金寒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了沙語很久,接著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要是錢小飛看到你這副面孔,想必該哭了。” 沙語聞言垂下眼,收斂了情緒,卻沒有說話。 初冬的風沒有多冰,卻刺得人骨頭疼。原本柔和的月光,此刻看起來也慘白得淒厲。 “你是故意的……”金寒淡淡開口,語氣篤定。 “縱雲派才剛剛離開沒多久,應該趕得上……”沙語看著遠處,像在同空氣說話。 等他回過頭來,身旁的人已經沒了蹤影。 也許金寒說的沒錯,他就是故意的。因為自己不幸,所以見不得別人過得好,一定也要把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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