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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男人?!瞬了下眼,安寧低下頭想想,不禁淺笑。
不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專情的好男人。可是再專情的男人也總是有錯的時候。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深情時,勢必就對另一個女人無情。秋官如此,李聯傑也是如此。
所以,有時候會想,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對她長情一生,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要做到那樣,除了感情與自身魅力之外,還要有很高明的手腕。這世道,女人真的是少一點本事都不行啊!
似乎是有一點跑題,不過想想這些就越發覺得自己現在演的這個角色。真的是很花瓶。如果不是真的很想和李聯傑這位大腕配戲。可能真的就要放棄這個沒有什麼挑戰性的角色了。
花瓶也好,是純粹想借用下當紅的名氣也罷,但既然收了錢就要做到最好。
嬉笑怒罵,按照李仁綱的意思,表演出一個沉浮於愛情大戰中有些無厘頭的港女形象。甚至在拍攝中別出心裁地演出新的笑點。
瞪大眼,聽著身後三隻同嘆“許夕絕對是世上少有的好男人”時,安寧眨了下眼,然後點頭。一個轉身,就把他們捏在手上剛從李聯傑手上拿到手的百元大鈔搶了過來。眉眼飛揚,連一雙眼都是亮晶晶的。“既然是好男人,當然要重點保護了。”轉過頭,抱著肩,手上的鈔票拂過下巴,斜睨著眼看著和劉清雲說話的男人,笑意盈盈,“被我騙總好過被你們三隻騙了。”這個男人,被我預定了。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改動,卻讓原來性格並不是特別鮮明的花瓶角色立刻顯得靈動起來。以至於李仁綱和徐客商量,最後要不要改變結局,讓崔西跳上船和黑俠一起走。
“我倒不覺的崔西真的會跳上船和黑俠浪跡天涯,港女好現實的,何況還是對著個連個好話都沒說過的男人。”安寧懶懶地說著,倒不是怎麼支援李仁綱的主意。
“現在是在說戲,又不是在說現實。觀眾喜歡看什麼,還不是喜歡大團圓的完美結局嘛!我們拍電影的不就要觀眾喜歡什麼就拍什麼嘛!”
一句話讓安寧忍不住翻眼白,看看李仁綱,卻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總感覺從加拿大回來後,李仁綱變了許多。對電影,不再像以前那樣堅持。
有幾次,在看回放時,不相信這是李仁綱拍出來的東西,從風格上來說,沒有一分從前的那種浪漫唯美風情。不像《九陰》也不像《94刀》,不是李仁綱也不是徐客,這部電影根本就是一個商業大雜燴。完全的商業化產物,沒有從前讓人感動讓人激動的東西。就連那隻在李聯傑手中迎著太陽飛走的白鴿,都讓人忍不住發笑。
或許,生活總是會磨去那些才子的鋒銳,就像那些最終被水磨成圓滑鵝卵石的石塊。
不能說心情很糟,但總好像有什麼堵在心口,隱隱有些悶氣。所以在王雪又一次挑釁時,安寧不像之前不過一笑而過。反倒挑起眉斜睨著她,似笑非笑的。
“雪姐這幾天的火氣好像很大啊!就不知道是因為拍戲,還是因為男朋友的。”瞥著王雪微微變色的臉,安寧瞬下了眼,又道:“你知道,女人生氣很容易老的。吃再多的補品,做再多的面膜,都沒用了。再怎麼說,都還沒找到長期飯票,變成黃臉婆就更難找到了。”
“笑話!我又不像某些人,都已經是孩子的媽了。本小姐還年輕得很呢!男人,抓得牢啊!”
“是嗎?”搖了搖手指,向前傾了傾身體。安寧只低語:“你真的抓得牢那個男人嗎?”
打蛇打七寸。女人吵架,不是光看誰嗓門大,言詞多鋒利的。關鍵還是要抓住對方的軟肋,致命的一擊。
雖然當事人從來都沒有正面承認,港媒小報也說得含糊不清,可所有的人心裡都有數。王雪,是洪老大的新寵。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凡是帶了個新字,總是佔著便宜。就像《重慶》裡說的一樣,還沒過保質期呢!自然圈裡圈外,看在洪老大的面子上,多少都會敬著王雪幾分。
這些事,安寧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之前倒也不想太過和王雪起爭執。可脾氣上來時,卻也沒存多少懼怕之心。寵,這個字眼多半都是用在情婦的身上。而情婦,對於大多數有權勢的男人來說,和圈養的狗狗,籠裡的金絲雀,根本沒什麼兩樣。寵著你時自然是千好萬好。卻也未必肯真的為你做出多破格的事。何況,所謂的寵愛,總是有時限的。
許是被奉承迎合得多了,連說話都帶著囂張。
被安寧一刺,王雪便騰地一下跳起身來。安寧坐在椅子上,倒被嚇了一跳。翻了下眼,也施施然地站起身來,省的被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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