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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原本對這位被老闆娘欽定的前港姐不是很滿意的,靠關係上位的人能有多少本事。之前讓她和潘紅研究劇本也有一半考校之心。他可不大信什麼所謂的才女流言。可現在看來,這個安寧比想象中好很多。
雖然最初的幾組特寫鏡頭拍過,接下來的就比較好拍,但安寧卻仍不敢有半分鬆懈。就是休息時間也常閉上雙目,有意識的摸索著行走、喝水、吃飯、穿衣······仔細揣摩著盲人的舉止與心態。
看她一直不肯睜開眼睛,一旁背劇本的蔡邵芬放心手裡的劇本,呆呆的看了她一會,低聲嘆道:“阿寧,你演戲演得真的很好,剛才拍的那一場戲,看得我都想哭了。不像我······”雙手抱膝,她把下巴枕在膝蓋上,“我不論演什麼,都被他們說是花瓶!雪兒也好,月白也好,都是些單純而又沒有特色得讓人記不住的角色。
在天倫裡演一個有個性的了,卻又是勾引別人老公的壞女人,又被人說什麼本來就是狐狸精,本色演出而已······或許,我可能真的不是做演員的這塊料吧!”
因她話裡的悲哀而睜開眼。安寧走過去靠著她坐下,半擁半倚,“誰說雪兒和月白是讓人記不住的角色了?你知不知道,銀屏上這種善良又可愛的女孩子多討觀眾,尤其是那些男觀眾的喜歡!”
“討人喜歡?可這兩部戲裡我都爭不過你耶!”
被她一句話噎到,安寧只能全把摟住阿芬的肩膀,耍賴道:“那是導演安排的嘛!如果我是男人,現實生活一定要娶你這樣的女孩做老婆······”
“我這樣的?”幽幽一嘆,剛露出的笑容又減了三分歡欣。
安寧沉默了下,終於低聲道:“阿芬,演技不是一下子就能變好的!適不適合做演員,最關鍵的也不是演技,而是在於,你是否想做一個演員?其實,做明星很簡單的,拍幾部戲,走走臺,做做秀,拍一些廣告,保持一定曝光率,也就是明星了。可是演員就不一樣。做一個演員,一定要吃得起苦,經得起未紅前的寂寞,還要肯真正的用心······不要一下子就否定自己的能力,好好問一下自己的心。要不要做一個真正的演員吧!”
把臉埋在雙膝間,蔡邵芬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來,眼中閃著光彩,全不見剛才的茫然與不安,“阿寧,我想演好童月白。”
聞言一笑,安寧拿起放在一邊的劇本放在她的手心,“那就先好好看劇本吧!瞭解她愛上她,變成她······”
在這部《黃埔傾情》開播後,接受《壹電視》採訪被稱讚終於 有了一個足以被稱為小花旦反而角色時,蔡邵芬只是淡然道:“我很喜歡月白。因為她不僅僅只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女人,更是一個因為愛情而自私又勇敢的女人——她,很真實!可惜,她的愛情註定是一個悲劇。
清醒地知道自己深愛的人愛的並不是自己,卻仍然嫁給他,那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因為一段偷來的幸福而生活在患得患失與不安中······我想,我沒有辦法像她一樣。”
沈南星與童月白,究竟是哪一個更可愛。或許只有許多年後,一個資深港劇迷在論壇上發的帖子最能代表觀眾的心聲:
沈南星和童月白,好似一枝雙生花,並蒂而生,卻一個是豔麗的紅玫瑰,一個是純情的白玫瑰。一般的美麗,一樣讓人那樣愛憐。可惜,任鴻飛只能愛一個,所以才註定要有一個受傷。其實,看這部劇的時候,我真的很希望任鴻飛兩個都娶,兩個都愛,這樣子就可以三個人一起開開心心地生活了——雖然我是個很打女人主義的人,但,真的希望能看到那樣的結局······
醫院的戲接近尾聲時,《大上海》劇組卻先一步完成拍攝。分別時,和潘紅交換了電話地址,又約好劇本完成後拿給她看。雖然不過短短几天,但兩邊劇組的成員卻都相處得很是融洽。於是在兩組頭兒的召集下,大家合影留念。
有些遺憾,安寧笑言其實很想和美猴王合影。話一說完,一片響應聲。鬧得好脾氣的六小齡童不得不告饒。承諾下次在碰到一起,一定扮上妝讓他們好好拍個夠,才讓一群起鬨的男男女女罷休。
依依惜別,安寧真的很捨不得。還是第一次和中方劇組的人打交道。雖然組裡其他人有抱怨聽不大懂國語。可安寧卻只更覺親切。
在《大上海》劇組撤離後的第二天,劇組已經把這一場景的戲分全部拍攝完畢,轉到下一場景。為了趕戲,又兵分兩路。全女班在一間豪華老式洋房裡拍攝溫情戲;而男藝員們則在一座舊倉庫裡拍攝打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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