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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酸。
同以往接到心儀的角色時的激動不同。這一次的激動夾雜著一絲酸楚。彷彿突然縮水回到小時候,面對師長的肯定而雀躍萬分。想想,自己都覺得好笑。究竟什麼時候她才能真正的做到絕對的淡定呢?那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到她這,好像是個奢望了似的。不過,如果她要也能像小龍女一樣。在這個世界,她可能也要找個世外桃源隱居起來了。
籤合約,見了幕後製作班底。基本上整個製作班底都是《白髮》的原班人馬。而哥哥,頂著執行總監外加副導演的頭銜,比平時顯出更多的幹練之態。甚至還在無意中聽到哥哥用極快的語速催促著工作人員如何如何,隱隱有向暴君變身的傾向。
轉頭看見安寧,他眨了眨眼,問得理直氣壯,“有事?”
“沒,”安寧抿著唇,縮了縮脖子,覺得自己一時還無法適應這樣行動派到雷厲風行的哥哥。這個狀況,和那個溫潤如玉的哥哥,反差很大啊!半眯著眼,她瞄著張國容下巴上的青澀胡茬,怎麼看怎麼覺得違和。
“簽了合約,拿了劇本,該幹嘛幹嘛去……”眼一瞥,看著安寧有些驚訝的眼神,“我的京味國語講得好吧?我和明哥還有於導談好了,這次拍攝時就講國語。”
轉過身,他對著一邊半拖半拽著一卷彩色桌布走過去的一個男人大叫,“小心些,那些桌布都是特訂的。”對著另一頭的馬般超揮揮手,喊了聲“就來”,又轉過頭來看安寧,“我和劇組成員坐晚班機先去北京。巴姐說了你這邊大概半個月拍完,拍完後立刻趕過去和我們會合。嗯,就這樣。”眯起眼,他看著有點茫然的安寧,“有問題?”
“沒有,”安寧一晃頭,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真棒……”
著迷的表情讓張國容一怔。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臉。安寧的這個表情,他很熟悉了。
之前去片場探班或是搭檔時,阿寧有時就會看著他的臉,恍惚若失。但現在……
“忙些好,忙些好……”半眯著眼,低喃著的似乎是些根本毫無關係的事。
張國容卻聽明白了。剛才那個“真棒”是說得他忙碌的樣子。真棒嗎?滿臉胡茬,毫未修飾的臉,隨意得近似邋遢的形象。只有這個迷他迷得一塌糊塗的傢伙才會說那兩個字吧?
有些好笑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轉身,走開幾步後突然想起有些事還沒交代。掉頭回來,還沒開口,卻見安寧低著頭半側著身子,喃喃自語:“就這樣,忙吧忙吧!越忙,笑得越開心吧……”
目光一瞬,原本要拍落在安寧肩上的手便緩緩垂下。牽起嘴角,他笑了下,沒有說話便轉回身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安寧陷入一場苦戰,把所有的戲份都趕在十幾天內拍完,幾乎忙到不知白天和黑夜。可是,居然不覺得很辛苦。哪怕再累,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覺地就會神志迷糊起來,可是隻要一站到鏡頭前就立刻還魂般精神起來。
到最後,甚至比原定時間還提前了一天完成拍攝。來不及去看外出拍攝外景的古天勒,也等不及還沒放學的小乖。回家取了行李,立刻趕赴機場。只是半路上打了電話給古天勒說了一聲。
坐在飛機上的三個多小時一直都在睡眠中度過,直到被空中小姐推醒,她才睜開迷濛的眼,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走出機場,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鏡,安寧忍不住掩面打了個哈欠。拖著行李箱,抬頭看著深藍天幕上閃亮的星。
在候車處坐上計程車,在的哥滔滔不絕的侃大山聲裡,頭又開始一點一點的。
待完全清醒過來,車子已經進了市區。趴在車窗上看著成串明珠一樣沿路延綿的路燈,她淺淺地微笑著。
的哥從後視鏡裡瞥她一眼,笑道:“小姐是第一次到咱們首都啊?”
眼一眨,安寧一笑,“怎麼著,我看著不像咱們北京尖果兒嗎?”
一句北京話讓的哥眼一眨,又仔仔細細看了她兩眼,才道:“您啊,這是在咱北京城呆過兩年,可還真不是地道的北京人。”
“是啊,還真讓您說對了。”淺笑,安寧又轉過頭去望著窗外。遠處近處的光,那一處又一處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築。已經又有許久沒有來過這座城了呢!
之前透過電話,知道哥哥等人這幾天都一直守在北影,沒日沒夜的趕搭影棚。所以安寧也就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北影。和白天的喧囂不同,夜幕低沉時,北影門前顯得很是冷清。尤其在三月天還未完全回暖時,更顯出一種寂落。
看著安寧下了車,理著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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