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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戲。
“真是太感人了!連我都要哭了······”蔡邵芬跳過來拉著安寧,卻又有意無意地嗔怪道:“可到底都是人家結婚前一夜嘛!你們兩個居然做這種事情······”
目光一閃,安寧笑道:“要怪你去找李監製啊!誰讓他這樣安排的呢!”轉身,卻刻意沒有去看張智林。
戲是戲,現實是現實,一個演員最難的不是入戲,而是如何抽離角色,還原現實生活中的自己。
重生後第一次沒有在家裡過的春節就這樣在緊張的拍攝中渡過。雖然監製也給每個同事發了紅包,大家也在一起吃了團圓飯,可到底還是有些悵然若失。
二月份時,上海的戲拍了大半。為了能拍到雪景。仍兵分兩隊,一組留在上海,而另一組則趕赴哈爾濱。
二月的哈爾濱,仍未轉暖,零下十幾二十度的氣溫,讓幾個人一下飛機就開始大叫受不了。
“東北沮喪這樣了。”在一片叫苦聲中,王雪倒顯得很是平淡。一行人中,除了安寧只有她穿得最多。
拖著大包小包又並拍攝設施走出機場,卻未見本來約好的哈爾濱電視臺工作人員。一直從上海陪同過來的小王也急了。跑過去問人,半晌笑著轉頭揮了揮手,顯然是問到了。
上海話對東北話,他能聽懂也算 厲害了。安寧偷笑,如果不是每年春晚都有趙大叔的小品,安寧也聽不大懂。
拉著行李剛站起身,卻見王雪已經往要去的方向走去。安寧挑起眉,低下頭去笑了笑,便跟在她身後。
哈爾濱的戲份少於上海。不過對於處於三角戀中的幾個人,卻是重要的轉折地。
就是在哈爾濱,被風雪困住任鴻飛和月白在激發的感情中奉獻了彼此。卻又在這之後,遇到了在小學教書的南星,陷入三角戀的僵局。
安寧一時不是很理解為什麼鴻飛那樣深愛南星卻又與月白髮生關係。難道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如果是她,一定不會這樣寫。
惹得邵仲橫笑她:對男人來說,沒有了最愛的,那第二愛的就會成為最愛啦!如果你一直都是報著那樣老套的想法,那寫出來的劇本真的就要······
說得安寧直眨眼,而一邊的張智林則不知所謂地突然插嘴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那樣的。我就很專情啊!愛一個人就要愛一世······”
看看他一本正經的臉,安寧想想,不禁覺得好笑。她又沒誤會什麼,要不要特意來解釋呢!雖然覺得有些好笑,卻到底沒有再解釋什麼,有時候有些事本就不用特意去解釋的。
在哈爾濱拍戲,比上海還要趕些。因為還未出正月,所以住的賓館和拍攝地都顯得有些冷清。雖然忙碌,卻很順利。可這一天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卻讓原本順利的拍攝工作停滯了下來。
一開始安寧並不知道究竟是誰打的電話。只是無意中看到李國力有些陰鬱的臉色,然後是叫了邵仲橫過去接電話。心裡隱約有些奇怪:果然是打給邵仲橫的話,怎麼居然還會打到李國力那裡呢?雖然奇怪,卻仍覺事不關己。
十幾分後,邵仲橫從外面走進來時,安寧正和蔡邵芬正對臺詞,雖然感覺出有人停在她身邊,她卻仍然沒有回頭。直到說完詞蔡邵芬沒有接下去,她才在阿芬驚訝的目光中抬起頭。
印入眼中的是一張鐵青的臉,她愕然起身。從沒見過邵仲橫用這樣近乎憎惡的眼神看她,就算之前她得罪他的時候都沒有。
“是你——是不是?”
因邵仲橫冰冷的聲音,有些嚇到。安寧茫然地看他,“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那件事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如果不是你還有誰去告密呢?”盯著安寧的眼有些發直,邵仲橫顯然氣極,全不理周圍正看過來的目光。只是猛地抓住安寧的手腕,“為什麼這麼做?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被抓得有些痛,安寧也有些惱了。
“不知道!那要不要我讓我的經紀人也打電話給你,好好提醒你一下呢?你說······”聲音突然一頓,他拉著安寧往外走,“我們出去說。”
“橫哥······”蔡邵芬叫著。連原本站在一邊的張智林也上前擋他,“有話好好說嘛!”卻被邵仲橫一把推開,“和你們沒關係······”
知道這時候誰都擋不下發怒的邵仲橫。安寧對著幾人搖搖頭,反手拉了邵仲橫先行走了出去。
走出室外,一口冷冽的空氣直吸入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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