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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小魚兒與花無缺一樣,明明看似仇人卻在冥冥中生出無法抹煞的情義。可偏偏卻又愛上同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們傾心以對,可以犧牲一切的聶抗天。
一部大雜燴,亂燉恩怨情仇。俠客長情美人痴,雖然是笑成本,但一樣能吸引觀眾眼球。
雖然對吊威亞這一古裝武俠片必備的特技已經做了充分心理準備。但第一次被吊上半空時還是有一些慌了神。原以為仗著之前學過的舞蹈底子,只要在半空中瀟灑自如地飛來飛去,就可以了。可當武術好、指導沈火心和工作人員極其認真地在她的腰上綁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條,小心地勒上細鋼絲,又鄭重詢問她感覺如何時,安寧開始意識到吊威亞絕不僅僅是像影片裡看的那麼飄逸瀟灑。沒有真正體驗過,就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危險性有多高。
這一場戲是在一片竹林。是曲蘭陵與聶抗天邂逅的一幕,可以說是這段情的最初。竹林斜陽,飄嫋的琴音,少年循聲而至,見到林中撫琴的面具少女······
從前學過古箏,雖然很久沒有彈了。但應付拍攝還是綽綽有餘。勾、挑、抹、託。手法從生疏到恢復到嫻熟。一支曲子彈完,倒讓在場的人有些驚訝。安寧笑言學古箏就是為了古裝劇,全場鬨堂大笑。只有安寧知道自己所說的是十成十的真話而不是玩笑。
在腰部和腿部吊上威亞後,站在竹林的空地上。遠處六名男工作人員拉著鋼絲的另一端,藉由吊環把安寧拉到半空。
片子拍出來時,這一幕將是極浪漫唯美的一幕。
和六月上映的《東方不敗》中的竹林一幕幾乎一模一樣。回眸,被林梢刮落一直掩去真面目的半張面具,現出那張美麗的面容。驚豔,一眼即是一世。
可惜,這樣驚豔的一幕在拍攝時卻讓安寧吃盡苦頭。人吊在空中,不像站在地上一樣有安全感。因為長時間不著地,腿有些發軟,而且鋼絲勒緊時阻止血液迴圈。從身體到心理,都有一種發虛的感覺。一連飛了幾次都不是很理想。不是不夠飄逸就是沒有讓面具掉得恰到好處。這一條,安寧足足在半空中吊了兩個小時還沒有拍好。播放時誰會想到就那麼不到一分鐘的鏡頭,全組人付出多少心血。
一直吊在半空中,隨著拉扯忽上忽下,安寧開始有些覺得噁心,勒著鋼絲的地方也隱隱作痛。可一旦開機,就立刻進入狀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一絲嘲弄,一些好奇。那個野小子不怕死嗎?居然還敢“姑娘姑娘”的亂叫。
枝葉拂過面頰,臉上的面具突然掉下。瞥見那個野小子驚豔的目光。不知為什麼,心裡閃過一絲微妙的感覺。居然讓這樣一個莽撞的野小子看到了她的臉。一絲懊惱閃過心頭,便似一片落葉在平靜的水面上。雖然不曾蕩起波瀾,卻到底留下一抹影子。
“OUT!”隨著喊聲,終於緩緩降回地面。雙腿剛一著地,安寧腳下一軟幾乎倒在地上。一直等在旁邊的蔡邵芬早就跑上前,待工作人員解下鋼絲,便立刻扶住安寧。“怎麼樣?”目光一轉,她突然驚道:“你的臉······阿寧,你的臉被樹枝劃傷了啊!”
第二卷第四十一章 片場偶遇
心裡一驚,忙找了鏡子一看,才知道是下巴上被竹子劃了一道血痕。“沒關係,用粉應該能蓋住。不會影響拍攝的。”
蔡邵芬聞言瞪了她一眼,嗔道“如果真的傷得深了,連毀容都有可能了。何止是影響拍攝啊!”
安寧只是淺笑不語。回到化妝間,撩開一副細看。腰上和腿上綁過鋼絲的地方,果然都已經變成青紫色。
“果然都青了,我去拿藥來給你上啊!這些淤青沒有幾個星期都不會散的。”
安寧也不答話,只是笑著享受蔡邵芬的服侍。
拍武俠戲,這種小傷是免不了的。不過這幾天要注意不能讓老媽和小乖發現了。不是怕老媽嘮叨,只是怕她當面不說什麼,自己一個人在背後擔心。
不過顯然安寧還是忽略了武俠戲的危險性。拍文戲的時候自然流暢,基本上一兩條就過。可輪到武戲時,NG十來條都是常事。
第一場武戲,在武術指導沈火心的指導下,先和龍虎武師對打了兩遍。手持匕首看似帥氣地揮舞而過卻還是慢了一拍,演對手戲的武師側身閃避的那個動作就看得很假。動作慢看起來發假,動作快又可能真的劃到對手。兩遍下來仍然不能讓武指滿意。索性自己親身上陣,一面拆招一面開口指點安寧手該如何揮動腳該如何移步。十幾遍後才略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讓另一面和武師試招的溫兆倫過來,兩個人一起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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