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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人上前攙扶。
走進州府衙門,陳九點點頭,州府衙門上空正氣環繞,顯然沒有什麼大的冤假錯案,沉冤血昭之事。
陳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個跟在州府身邊的老管家,居然是天罡境界的修士,確實是令陳九吃了一驚,天罡修士何其稀少。大多數都在沉睡,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
陳九喝了一口茶水:“沈大人,前日本王途經禹州。發現禹州邪祠氾濫,祭拜金絲大尊,拖家帶口,以人為血食,我大周正處於改朝換代,龍氣銳減之時,這等事情對我大周氣數折損頗大,還請沈大人教我”。
州府大人道:“就知道王爺會責問,其實這件事情可怪不得下官。而是這其中別有苦衷,那金絲大尊有背景。我這個小小的州府衙門可惹不起,後來眼見著金絲大尊做大。想要制止之時,沒想到那金絲大尊不知道在哪裡學來的邪法,斬之不盡,殺了一波還有一波,對方實力就像是滾雪球,越來越大,下官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為何不上報中央龍庭?”陳九眼中神光閃爍。
“朝廷正是新君繼位,哪有時間理會我這禹州之事”州府大人愁眉苦臉道。
陳九將茶盞緩緩放下:“你說那金絲大尊有背景,難不成其背景比朝廷還要大不成?”。
州府大人緩緩的將茶杯放下,偷偷的看了看四周:“雖然背景不如朝廷大,但是這金絲大尊身後的背景與朝廷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嗯?,可有證據?”陳九道。
州府大人苦笑:“這還要證據,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近些年我禹州來了個通判,那通判是先帝最寵愛一位妃子的弟弟,先帝的小舅子,我如何敢下手”。
陳九仔細打量著州府大人:“區區一個過了氣的妃子斷然不會讓你如此顧忌,說說這位妃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州府大人略一猶豫,面對陳九刀子一般的目光,只好硬著頭皮道:“是易妃”。
“易妃”陳九的眼中爆射出神光,虛空在緩緩顫抖:“此言當真?”。
“絕無半點虛假”州府大人道。
說到這裡,州府大人好像是也放開了:“王爺你是不知道,在咱們大臣之中流傳著易妃與當今聖上種種猜測,緋聞,所謂空穴來風,你叫下官如何做?”。
陳九點點頭,理解那州府的難處。
“那邪祠是易妃的弟弟,也就是禹州通判有關,可有證據?”陳九敲著桌子,思考解決之道。
“證據自然是有的,那通判隱藏頗深,不過曾經有人親眼看見其用邪法修煉,那些個祭祀的貢品被其一口吞下,婦女收之於府中yinle,走在通判府邸附近,可以聽到陣陣嬌笑,況且我與朱奎將軍屢次想要圍剿那邪祠,卻被通判擋下”。
“荒謬,區區一個通判,如何能夠阻止你這個州府大人的行動”陳九怒斥道。
“那通判是阻止不了,但是通判背後有人能啊,每次我等要出動大軍征剿之時,那通判都會拿出太子手令阻止我等,說太子將此事交給他,這事情他自有謀劃,要是被我等該耽誤打擾,就會參我等一本”。
說到這裡,州府大人道:“太子乃是國之儲君,現在又登臨大寶,他的事情豈是我等這些個三品小官可以攙和的”。
陳九聞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說著,門外有侍衛稟報:“鎮府將軍朱奎前來覲見”。
陳九眼睛一亮:“朱奎大哥來了,快請他進來”。
朱奎進屋之後,直接跪拜:“末將見過王爺”。
“朱大哥快快請起,你我之間無須客套”陳九將朱奎扶了起來。
朱奎連道不敢,陳九與其雖然有交情,但是如今身份地位不同,陳九這般說,朱奎該做的禮數還是要做全,不可怠慢。
“朱大哥來的剛剛好,我正問禹州邪祠之事,不知道朱大哥瞭解多少?”陳九端起茶碗道。
朱奎眉毛一皺:“王爺,這件事情不好說”。
“怎麼不好說,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陳九道。
“這件事情涉及到天家,我等位卑,不好多言評論”朱奎道。
陳九一笑:“朱大哥和我見外了不是,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九扯到兄弟情誼,,朱奎不好推辭,只是低著頭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就一肚子火氣,咱們鎮守禹州這些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鳥氣,那新來的禹州通判依仗著上京有關係,肆意妄為,真真是氣煞人也”。
陳九突然間眉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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