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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順利拖延時間。
為將者有所謂有所不為。
“誰去替我斬掉他”鐵狼輕輕一笑,騎在戰馬上道。
在其右側走出一人,正是李廣:“我將願意去取對方頸上人頭”。
“準了,李將軍多加小心”。
李廣聞言飛身一躍,來到了大河中間,距離這個將領不足十丈:“你南蠻居然還敢負慪頑抗,當真是不知死活,奉勸你們乖乖跪下來受死,我天朝乃是上邦大國,沒準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過了今天這世界上就沒有南蠻二字了”。
那左將軍坐下的偏將也是傲氣之人:“看你面板白淨,不像是武力在身之人,你爺爺我發慈悲只要你接下我三錘我就留你一條狗命”。
說著這將軍自其身後披風中摘出兩個南瓜大小的錘子,不要看著錘子小,但是這南瓜錘經過好手煉製,足足有三千斤,再加上大師精心煉製,附加陣法。每個南瓜錘怕是都有萬斤力道。
李廣自其抽出腰間長劍:“今日定叫你來得去不得”。
“看你本事如何,沒準我還將你留下了呢”。
說完之後,這蠻將不再廢話。大錘帶著呼嘯之音向著李廣砸來。
大錘的力道足,走得就是堂堂正正。以力壓人。
面對著這一錘,李廣不敢硬接,萬斤的大錘再加上高手灌注力道,這一錘下去一座小山都能砸塌。
“轟”河面震動,大河濤濤一瞬間被這股霸道力道震盪的靜止。
看著不斷震顫的巨大冰塊,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知道了”。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鐵狼耳朵尖,看向陳九。
“對方這是早就計劃好了。利用高手交戰餘波將這冰封的河水毀去,徹底粉碎,可惜了,一元重水的玄奧怎麼會被他們知道”。
一邊說著,陳九手一抖,一滴幽蘭的水珠再次落入大河之中,冰封再次被加固。
河下正在煉化一元重水的河神鬱悶的罵了一句,沒想到這一元重水居然能自己加重,實在是怪異至極。
三招過後,蠻族的將軍微微頓了一下。再次蓄力。
剛不可久,尤其是像他這種志不在殺敵而在破開堅冰之人,次次出手都是全力以赴。
高手之爭掙得就是這一線之機。
李廣的長劍像是靈蛇一般瞬間向著對方胸膛刺去。這一劍要是刺實了,一個開膛破肚的下場是跑不了了。
還好,這位將軍的身手還真不賴,大錘猛然間一合,欲要將李廣的長劍夾住。
長劍帶著李廣的力量可不是這兩個大錘能夠鎖得住的,危急關頭大漢手中的大錘往地下一壓,長劍沒入冰層三尺有餘。
“好鋒利的長劍”這位將軍猛然間後退,已經失去了先機,最好整機再戰。
可是身經百戰的李廣會給他們機會嗎?。
李廣的長劍猶若跗骨之蛆。向著蠻將周身要害招呼。
錘類武器笨重,是進攻的好武器。但是防守卻差的太多。
久守必失,這是兵家總結出的真理。
想要贏掉大漢。就要剪除對方羽翼,沒有了羽翼的天鵝還是天鵝嗎?。
想要殺死這個大漢必要將其兵器打掉,然後令其防守出現大錯誤,瞬間將其斬殺。
河下的河神此時眸子已經紅了,這股力量太難煉化了,想要在三刻鐘煉化簡直是欺負人,就是再給他三刻鐘他也煉化不了。
不管他怎麼罵,暴跳如雷,但是時間都不會有絲毫的停滯。
終於機會來了,李廣劍尖一挑,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蠻將的右手,輕輕一繞,蠻將的右手拋飛,落入河水中。
不待蠻將呼喝,李廣的長劍已經瞬間洞穿了他的咽喉,沒有了巨錘防守的將軍就像是一個孩童,對於李廣來說毫不設防。
“扎布”蠻族後方傳來一聲悲呼,一個青年猛地想要奔過來,卻被身邊另外兩個人壓住。
“放開我,我要去看扎布,放開我”男子不斷掙扎,可惜在兩個大漢眼中這樣掙扎太無力了。
“夠了,還不退下”蠻王一聲怒吼。
那青年懼於蠻王威望,一下子癱軟地上。
鐵狼輕輕一笑:“蠻王,你那邊可還有高手,要是沒有這場比鬥就結束了,你就等著我我大周的蹂躪吧”。
說到這裡,鐵狼一陣狂笑,自得之色毫不掩飾。
經過昨晚一夜的寒風,鐵狼就不相信這些個蠻子是鐵打的,絲毫不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