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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帶著一絲詭異的肉香。
龜甲輕快地出現一絲裂痕,普通的裂痕在手指主人的眼中,卻如惡鬼一樣猙獰。
“卜算三次,結果如一,你卻依然視為兒戲。”那人音色帶著琴聲一樣的清冷,卻又有山風一樣溫柔的味道。
“夷召是主,作為臣子,你,逾越了。”從黑暗之中踏出的人儀容尊貴,氣勢高傲,不是山君,又是何人。
“三歲中離,熒惑逆二反明,夏王因此而崩,今歲竟以逆三,此天下大禍,王權有傾,兄長當是為妖所以迷,雙目為盲,否則焉能視之如無物?”在他看來,三年前那次熒惑逆行(代表帝王要掛)在中州應驗就已經代表姬夷召是個貨真價實的災星了,這次天上的熒惑星又逆行,兄長一定是眼睛瞎了才看不出來這麼重要的事情。
“三年前若非你之操弄,虛報吾遇險一事引夏王怒,夷召何必拼死一搏,如今你故技重施,卻是休想。”山君神色清晰凜然,“吾弟,有空折騰,不如理好南荒政事,輔助夷召迎對淮汛。”
“你聽到我回來了,半路折回都要來警告我嗎?”姬桓金色面具下揚起嘲諷的弧度,“兄弟百年,於你來說,竟如此輕薄。”
“姬桓,你之妄想,收下為好。”山君凝視著那名和他有幾相似的弟弟,“你體內禁制我不會解,由你活到今日,我以是念及兄弟情分,莫要揮霍。”
言罷,他轉身離開,未曾再看他一眼。
走出幽長隧道,一出地宮,浦見青天樹林,還有林間一鳥。
“姬惠。”樹上那隻鳥淡淡道,“你說之事,我已告知夷召。”
“以他之能,只要有所提防,必然無恙。”山君點頭,就要離開。
“等等,你不記我保護他嗎?”藍鳥惱道,“如果再出什麼事,我一定和你沒完。”
“他非雛鳥,自應高飛。”山君根本不曾多給他一個眼神,瞬間消逝在虛空之中。
再說了,我說不管,你就會真不管?
………
別一邊,姬夷召還在和伊尹等人討論以後的事情。
“不去見那種祭祀可以不?”姬夷召聽完別人形容那姬桓的長像,不是那次在林中追殺的那個還有誰。
“少君應該不會怕他才是,上次你險些要了他之性命。”雖然昀塵子也不明白捅了一劍為什麼還沒死。
“不是這個問題,是我的元氣,上次最後攻擊的螺旋氣勁,還在他身體裡,他讓我解那多尷尬。”姬夷召的真氣和神照經同出一源,進了他的身體,只會狀大不會消失,沒有行氣法門,估計這兩年他好受不了。
他當年看武俠小說時雖然覺得體內留招什麼的帥呆了,但這種意外造成的東西,他可解不了。
“這就是少君說過的管殺不管埋麼。”昀塵子表示瞭解,“既然你不願意麻煩,那伊尹或者我走一趟就是,安排完這些,山君差不多就回來了。”
“不過少君不是說過可以治水嗎?”伊尹的眼睛閃閃發光,這種可是會被族民記上千萬年的事情,看看當年大禹的威望,高到他兒子把公天下變為家天下都沒有人反對。
“蠢物!”昀塵子不屑道,“如今水患勢大,若冶也應秋收過後,入冬水緩後行之,現在治水,事倍功半。”
“我相信少君。你一凡人,如何知……”
“夠了。”姬夷召想了想,“反正最近也無事可做,我和弟弟就在淮中玩幾天,收集點資料,你們去姬桓那報備吧,我等山君回來,免得一不小心做掉他,惹上麻煩。”
“是。”兩人這才退去。
這邊,姬夷召看向弟弟,他正坐在一邊悶悶不樂。
“怎麼?”
“哥哥的事,我插不進去。”姬其堯很討厭這種感覺,他太弱小了,弱小的別人都可以忽視他。
“長大了就不會了,別不開心了,哥哥教你做武器去。”姬夷召捏捏弟弟的臉,和弟弟一起回王宮。
一路上,依然有無數人下行跪拜,不過他只是看看而已,就算穿越了十幾年,他依然對這個世界有一層隔膜,除去對弟弟比較上外,其它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連他的劍術也只是在無聊至極的情況下自己推算的,好在有個金手指。
“這是一塊鐵礦,主要成分是三氧化二鐵……咳,反正神照經裡第三篇就是如何鍛治自己的神兵,我們軒轅一部屬土,土生金,所以……”
正當姬夷召專心教育弟弟的時候,卻聞背後冷風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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