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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水珠又在下一瞬間風乾,那翼翅自然又消失不見。
“原來如此。不過我便是控制體內元氣,也很難做到處放之後還受控制,你是怎麼讓體元氣心隨意動呢?”技術宅繼續追問。
山君這才有些驚訝:“吾兒不是早入天闕,天人交感了嗎?”
“這倒沒有,純以元氣而論,我差不多是三重天的量。”姬夷召想了想,實話實說,如果要一起生活,那這事他遲早也會知道。
“為何……”山君神情一凝,卻是想想兒子的氣海丹田早已被廢,“我原以為,你是治好了氣海,原來是如此麼。”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一路無話,姬其堯有點渴望又有點害怕地看著那船頭上的人,耐在哥哥身邊不肯離開。
至於伊尹,他一直跪在旁邊,南山族無論如何現在都是奴隸,看山君一眼,都算的上大不敬。
船行百里,自淮水中部一種支流而上,數息之後,一座大城已是遙遙在望。
城市三面環水,一面臨山,牆高十丈,巍峨蜿蜒,各種石屋依山而建,向上竟有萬米之遙,大小鱗次櫛比,城牆與屋牆皆是長寬三尺的白色山石,在豔陽之下,層層疊疊,熠熠生輝,彷彿絕崖之雪,耀眼孤傲。
如果是現代,多宏偉的城市姬夷召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如果你在遠古時代看到這樣一座可以容下數十萬人口的城市,那真的值得驚歎。
“這就是我們軒轅氏經略了一千兩百於年的王都,涅阿。”他沒有加上南都這字首,是因為在他眼裡,中都也不過是徒有其表,不配相提。
“壯觀。”姬夷召也覺得古代人的智慧值得稱讚,“我喜歡。”
“喜歡不夠。”山君凝視著他,突然伸手摸了他的額頭,溫和道,“你要愛上這裡,因為我死之後,他屬於你。”
姬夷召心中一暖,對這位父親的好感覺瞬間刷了二十分。
入城之後,自然有簡單卻大氣的宮殿住,更有侍女獻上熱水衣物,姬夷召舒舒服服地洗乾淨,還沒有把頭髮晾乾,卻見山君已經在大廳等候。
“你之經脈暗傷極多,雖年少身強暫時無礙,一但年長,就會渡日艱難。”山君修長的手指按在他手腕上,微微皺眉。
“這個沒辦法,沒有氣海,我的只能自己摸索,好在當時元氣微弱,一時行岔,也是小傷。”姬夷召還真不怎麼願意回想當年,那何止是微弱啊,如果不是他的運算能力把他對身體感知和控制提高了百倍,根本別想在引氣入體時感覺到那麼微弱的元氣。
不過福兮禍所倚,反之亦然,雖然元所極為弱小,卻也讓他有驚無險的探知記錄下全身穴道行氣資料,若是等有常人氣感時做這事,絕對是經脈具斷,命喪當場。
“經脈暗傷。”山君沉吟一許,便道,“此事我會處理,無需擔心,倒是你之行氣,會否再次加重?適才見你右手隱有不適,與此可有干係?”
“我用的隱脈相連,沒有用氣海做為連線中樞,如果平時以氣海為根是如樹一樣的,我的行氣方式,更類似於水藻,無根以網,弱點就是無法持久,且元氣稀少,倒是不會加重。”姬夷召對自己的身體再是清楚不過,“右手這個,只是試驗一種新法門時的小失誤。”
“你有自己的打算便是。”山君點頭,“夷召,你初回南荒,最近數日,就先與我同睡,你我父子多年不聚,若有事,也好詳說。”
不是吧,這麼大了還要一起睡?
姬夷召大汗:“這個,我已經成年了,白天我看你時間也很多啊。”
什麼事一定要在床上說啊。
“南荒征戰無計,我隨時可能開拔大軍平妖,一去數年,生死不定,老父與你分離二十載,卻不知還有多少時日……”山君黯然道。
“您春秋正盛,哪裡老了。”姬夷召雖然不是那麼願意,不過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不去太說不過去了,於是妥協道,“便依你。”
“那夷召與我一起,去叩拜先祖吧。”山君一把拉住他的手,轉身向著山城最高的建築——一座巨大的雕像走去。
“不喊弟弟一起去嗎?”姬夷召也知這不是小事。
“他的族譜不在此。”山君一口回絕。
“什麼?他不是我弟弟?”姬夷召大驚,不上族譜就代表不是同族血脈,難道這個便宜父親被綠雲罩頂了?
“此事複雜,容我有空再與你分說。”山君避而不答。
“什麼事比這事還重要?”姬夷召堅定要說清楚了才走,什麼情況,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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