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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義氣了。這樣吧,就由你來做。」甘龍卻伸手抱住紅琉的後頸,說道,「你可以主動騎上來,我不動的話,就不會太吵了吧?」
「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損招?!」
「這是基本常識吧,如果想討好愛人的話,都會知道啊。」甘龍想了想,說道。
「誰是你的愛人?!」
「兄弟不也是愛人的一種?」
「別胡說!」那該死的硬物一直頂在紅琉的大腿上,讓他更加氣急敗壞了。就在這時,一旁突然傳來掀開被子的聲音,嚇得紅琉一頭扎進甘龍的懷裡,當作睡熟的樣子。
甘龍的手臂便不客氣地抱緊紅琉的腰,兩人就像十分親暱的兄弟一樣,手腳相纏,同蓋一條被的睡著。
柯衛卿看了他們一眼,那不自然的僵硬姿勢,讓他的嘴角不禁浮現一抹笑容,早就聽到他們的動靜,總覺得再這樣偷聽下去,是不對的呢。
他披上外衣,輕手輕腳地下床,穿上布鞋,走開去。
吱嘎,門扉開啟,沒多久,就又關上了。
「他走了。」甘龍抬頭,悄悄看了一眼,「是去茅房了吧。」
「你怎麼知道?」紅琉心跳得厲害,緊張得整個人都有點發抖了。
「前門鎖著,後門只通後院和茅房啊,大半夜的不去方便,還能做什麼?」甘龍笑著說。
「是哦。」紅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好了,做我們的正事吧。」甘龍吻著紅琉的額頭,然後,把他轉過去,讓他面對著牆壁。
「你——還有完沒完啊?!」紅琉雖然那樣說,卻無法阻止甘龍抬起他的一條腿,然後從背後緩慢地插入。
「唔……太大……!」紅琉的額頭緊貼在牆上,眼角餘光瞥見甘龍的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按在了牆上。
甘龍壓近了,對縮在牆角里的紅琉,輕聲耳語道,「你知道睡炕頭的好處是什麼嗎?」
「啊……什麼?」拼命忍耐著秘處被撬開的疼痛與陣陣的酥麻,紅琉視線模糊,腦袋則有些暈然了。
「就是不論我怎麼動,它都不像木床那樣有噪音呢。」甘龍說完就重重的一挺腰,直把紅琉頂得弓起脊背,大汗淋漓,連反抗都來不及,身心便沉溺在如火燃燒的欲焰中了……。
※ ※ ※
月光隔著樹梢,照在柯衛卿瘦削卻十分精悍的肩頭,他白天挑擔運石,晚上還去拔藥草,每一處關節,每一塊肌肉,無不在叫痛。
可是,並不是因為疼痛,或者甘龍和紅琉火熱的纏綿,讓他無法入眠,而是前些日趙公公的話,始終縈繞在他心頭。
依照趙公公所言,孫太后十分疼爍蘭,甚至超過了對正統公主的喜愛,是她讓爍蘭成為煌夜的妃子的。
那麼,這泱泱宮宇中,能夠讓太后放下戒心,獨自前去赴約的人,似乎只有爍蘭了,加上金釵為證,爍蘭與太后的死絕對脫不了關係。
但這件事口說無憑,趙公公決定寫下來,交給柯衛卿,等到他刑滿那日,再帶出石山,為他洗刷冤屈。
可是,別人的徭役是有期限的,他的卻是遙遙無期,皇上那日說,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也就是說,要讓他永久的留在石山。
就算它朝有機會離開這裡,宮中又會是怎樣的情形?這封信是會成為檢舉爍蘭的有力無證,還是石沉大海,不了了之呢?……卿兒,到那個時候,卿兒還會認得自己嗎?
「不……。」柯衛卿心痛至極,伸手抹去眼角的淚花,振作著自己,「不管環境再艱難,我都要查出謀害太后的兇手!」
而太后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被人所殺。想到看似森嚴的深宮之中,竟然潛藏著這樣狡猾的兇手,柯衛卿就不寒而慄,十分擔心卿兒的安危。
或許,卿兒中毒之事也與那個人有關,但是為什麼?他(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動機是什麼?
這個,柯衛卿暫時想不通,因為卿兒只是個小孩子,就算他是大皇子,也不會成為太子呀。
柯衛卿真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宮裡去,保護著自己的孩子……。
變裝過後的青缶如同月下陰影似的,藏在房梁之上,注視著深夜裡,獨自在外頭沉思的柯衛卿,他是多麼想跳下去,陪他說話,替他解憂。
可是有皇令在身,他只能暗中相助,是絕對不能現身的。
不過,皇上真是英明,竟然一早料到有人要暗殺柯衛卿,讓他一路緊盯。只可惜,他在河裡救了溺水的柯衛卿,卻抓不住那三個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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