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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他無奈地嘆息著,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彷彿對她的問題非常沒辦法一般,“你不知道,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時,可以有多瘋狂。”他想要得到她,哪怕就算與全天下為敵,他也會去做,何況只是區區兩名不想幹的人,這才是他龍庭澹的本性,囂張狂妄,根本就不理他人的想法。
“得到我?”她的眼瞳裡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你明明、明明已經得到了。”他們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他已經佔有了她的身體,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看出她的疑問,他直接給予答案,“你以為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既然看中了你,一夜又怎麼夠?”
痛恨地望著他,他到底是想怎樣折磨她才能甘休?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纏住她不放?
“現在告訴我,”靠近她的耳畔,感覺到她的身體又變得無比僵硬,“你顧遙夜,要不要嫁我龍庭澹為妻?”
卑鄙、無恥、下流、骯髒、齷齪……腦海裡閃過千萬個罵他的辭彙,可是卻張不了嘴罵出來。
“你,不會的、不會的。”她搖著頭,拒絕相信一個堂堂的王爺,就算行事有些乖張怪異,但從他做的事情來看,也還算正直,他應該不會為了得到她做那種事的,不會的。
“那你要不要來賭賭看?”抬手卷起一束垂在頰畔的青絲,輕輕一嗅,那種自然的蓮香,讓他心動不已。他想起了那晚狂野的歡愛,整晚傍在身旁的如蓮女子,那一身如冰似雪的嬌嫩肌膚,還有……別有深意地望了望她包裹在絲質衣裳裡的胸脯,感覺情慾似潮水般湧上。
她,不敢賭!試問天下,有哪一個人敢拿自己最親的人的性命和最心愛的人的前途來做賭注,而且還是跟一個根本就沒有人格可言的男人賭?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她會輸,她只恨,只恨為什麼命運要讓她遇上他。
“我不會愛你的,恨是我們之間唯一的感情,就算這樣,你也要娶?”她想不明白,一個擁有天下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為什麼一定要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強逼一個女子?
如果她是什麼美得風華絕代的女人,那也勉強算了,可是,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這樣的姿色,也只能算得上還可以。那麼,他執著於她的理由是什麼?在他已經得到她身子的前提下,乾脆玩過就算了,還要娶回家幹嗎?
“無所謂。”聽了她的話,他漂亮的狹眸稍稍一暗,只是語氣裡還是那種不在乎的調調,“來,青口告訴我,你願意嫁給我嗎?”
疼痛如同針扎一般直直地刺入心窩,她感覺到連呼吸都帶著撕心裂肺的傷痛,努力地張了張嘴,最後終於乾澀地擠出那句話來,“我願意。”從這一刻開始,她對他,只剩下純粹的恨意,恨他的強佔與逼迫、恨他讓她離自己的幸福越來越遠、恨他奪走了她人生最後的意思希望,連想念都沒有留一毫給她。
如果他要娶,那就娶吧,但是他娶到的,永遠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也許連軀殼,他都擁有不了……
“那好,為了慶祝我們達成共識,來祝賀一下吧。”抬起她蒼白的臉蛋,吻上了那冰冷的雙唇。
就像在吻著無生命的雕塑般,她的雙唇沒有溫度,也沒有絲毫的反應,而她的大眼裡,有著再明顯不過的嫌惡與排斥,她不喜歡他的碰觸,一點都不喜歡。
龍庭澹壓下心裡那種被傷害的感覺,這其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內,用手段去得到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本來就不指望她會有多配合,不過沒關係,他會去改變這種狀態的。
將她僵硬的身子摟抱入懷裡,薄唇帶著前所未有的熱情在她唇上輾轉著、輕揉著、吸吮著,舌頭慢慢地舔過她的嘴唇,留下曖昧的溼痕。
他到底在做什麼?震驚在顧遙夜的心裡如同丟下炸雷般,這種行為對她來說,是陌生而且放肆的,在與楚隨瑜一起長大的十幾年裡,他們感情親密要好。可是一個是大家閨秀,一個是知書達禮的秀才,感情歲真摯,但很純潔,最親熱的,也不過是曾經情到濃處落在她唇上的幾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淺吻。
像這樣的親吻,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震撼,雖然在那個狂亂的夜晚,他們之間已經做過最私密、最親熱的床事,但那晚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充滿著混亂,在藥性之下,細節方面她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她還是沒有反應,這不禁讓他有些挫敗,自從他知人事以來,吻過多少女子、抱過多少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不在他的懷裡迷醉不已的。如果她顧遙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