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馬士革玫瑰(第2/2 頁)
著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原主也是個心腸軟的,便帶他回了斜橋街的家中。
誰知這人醒後非說什麼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必須以身相許,原主拗不過他,也就只好讓他留下來與她一道同住。那少年也是個臉皮厚的,才見面不過幾日的光景,便開始喚她娘子,久而整個斜橋街便都知道,她江氏雲舒,家裡邊有個身子骨弱的小郎君。
家裡多了張嘴,讓江雲舒本就有些拮据的日子變得更加雪上加霜。而前些日子,她那柔弱的小郎君一不小心落了水,在這窮的揭不開鍋了的節骨眼上卻染上了風寒。這後續的事情,她此刻也已經知道了。
真是屋逢偏漏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壞事都擠在一塊兒了。
江雲舒揉了揉眼,重新看向面前魁梧的大叔,不解地問道,“杜爺,您這可就不講道理了,我是欠你十兩銀子不假,可你也不能說我自己的物件是從你那裡偷來的吧?”
瞧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她心中突然生出一計。
再次抬頭時,江雲舒的眼眶中,淚水在不停地打著轉。她對上了杜爺的眼神,聲音哀婉悽切:“你說我偷了你的東西,那敢問杜爺,我可拿了你的什麼?”
杜爺哪裡會知道那是什麼。方才他一回頭的功夫,見江雲舒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看著極為貴重的物件,商人的本能告訴他,這是個好東西,因此起了貪心罷了。
到底他也是個在長安街上擺了十來年攤的老生意人,就算他不佔理,可這氣勢也足得很:“拿了你的什麼?江小娘子,你拿了什麼,你自己心裡邊清楚,杜爺我不欺負女人,你若是肯自己主動交出來,我便不讓你在眾人面前丟了這個臉,如何?”
江雲舒杏眼微眯。她倒是有些輕敵了。瞧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們都在勸她見好就收,趕緊把東西交出來,她細細想了想,開啟了木板車的櫃門。
“各位看客請留步,雲舒想請各位做一個見證。”她舉起手中的香水瓶,聲音輕顫,質問著面前的男人:“你說是你的便是,如此強詞奪理,我看那不講誠信之人是你!我且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這裡邊裝的究竟是什麼?”
杜爺心裡有些發慌,可他依然硬著頭皮道:“還能是什麼?不過是我閒來無事隨身帶的酒罷了。”
江雲舒聽罷,冷笑連連:“酒?真是荒唐。”
話畢,她拔開香水瓶的蓋子,朝著圍觀人群面前的空氣中按了幾下噴頭。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迷人又神秘的玫瑰花香,伴隨著小花茉莉獨有的芳香,席捲著鼻腔。隨著微風將香味卷得淡了些,雪松那沉穩的木質氣味反而更攝人心魄。
“這是什麼香啊,真好聞!”
“是啊,大黎什麼時候有這等新奇的制香方式了?這不比香囊好?”
“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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