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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異叟”,再說,就是制住了“乾坤異叟”又怎樣呢?萬一“日月聖心旗”並不在“乾坤異叟”的身上,又怎知他藏在何處呢?……
以“乾坤異叟”那種硬軟不吃,比糞坑裡的石頭還臭還硬的脾性,縱是宰了他也不會說藏處的!
他心念電閃,輾轉思忖,正感無計可施,煞綱躊躇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一股如蚊的輕笑聲說道:“怎麼樣?遇上辣手的問題了吧!”
“銀帝”聞聲知人,心中晃由大喜,連忙也傳聲問計道:“依上座看該怎麼辦才妥,敬請指示。”
既稱“上座”,由暗中傳聲之人,不用說,自然是那位“金帝”無疑了。
“金帝”嘿嘿一笑道:“你往日的聰明那裡去了,遇上這麼點小事就毫無辦法了麼?”
“銀帝”道:“下座並非實在毫無辦法,而是因有兩種顧慮!”
“金帝”道:“那兩種頤慮?”
“銀帝”道:“第一,瞎老兒那護神功三招,威力罕絕天下,下座實在並無多大自信把握能全接得下來!”
“金帝”道:“所以你便不敢輕舉妄動和他動手一搏,是麼?”
“銀帝”嗯了一聲,道:“強敵之前,你能謹慎到不慮勝先慮敗,想到後果問題,總算還不錯,不枉我和大帝對你苦心教導!”
語聲一頓又起,問道:“第二種顧慮呢?”
“銀帝”道:“第二,下座怕那‘日月聖心旗’,萬一未曾攜帶在他身上另藏什麼隱密之處,縱然擒下老兒,也會毫無所獲!”
“金帝”聽後又是一聲輕笑,道:“你這頤慮有道理,以老兒那種寧死不屈的脾性,縱然萬般毒刑加身逼問神旗藏處,老兒也決不肯吐實的!”
“銀帝”接著說道:“所以下座感覺得有點辣手,一時無法可想。”
“金帝”這次未曾立刻接話,顯然是在暗暗思索如何處理對付眼前這種僵局情勢的辦法。這時,白玉龍已移身和“乾坤異叟”站立在一起,兩人心中都急欲救回倩兒,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卑鄙陰毒無恥的“銀帝”斃殺當場,以洩心頭的憤恨,但是,卻又投鼠忌器,不敢冒失妄動。
事實也是的,為了倩兒,師徒兩人總不能不有所顧忌,不得不忍耐著內心底焦急和憤怒,任由這局面僵持著!
是以,“銀帝”默然凝立未再開口,白玉龍和“乾坤異叟”師徒兩人便也都凝立著不言不動。
“乾坤異叟”因雙目俱盲,只能以耳代目凝神傾聽,靜以待變,自然,他心裡也同時在暗暗籌思著如何才能自“銀帝”手中救回倩兒之策!
白玉龍則是星目赤紅如火,不稍瞬霎的灼灼逼人地盯視著“銀帝”,顯示出他內心底仇恨與憤怒之深已極!
至於“銀帝”和“金帝”的交談,因為“金帝”既隱身暗中,又用的是蟻語傳聲交談,白玉龍和“乾坤異叟”自是都毫無所知了。
僵局持續著,氣氛顯得特別的沉凝窒人!
白玉龍沉靜不住,他劍眉倏挑,突然沉聲喝道:“杜志遠……”
銀帝飛快地截口喝道:“白玉龍,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是杜志遠,你還鬼叫的什麼,你要再叫我杜志遠,我可就懶得答理你了!”
白玉龍哈哈一笑道:“你既然不是杜志遠,那又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來讓我看看,報出你的姓名來聽聽?”
“銀帝”嘿嘿陰笑道:“現在還沒有到時候,到了時候我自會讓你知道我是誰的。”
白玉龍星目微微一轉,道:“請問這‘到時候’是什麼時候?”
“銀帝”陰陰地道:“當你臨死斷氣的時候,你就明白了麼?”
白玉龍劍眉微挑倏垂,道:“你如果比我早死了呢,那我不是永遠都無法知道了麼?”
“銀帝”道:“這你儘管放心,絕對不會!”
白玉龍道:“如果萬一呢?”
“銀帝”搖頭道:“這也絕不會有萬一!”
白玉龍眨了眨星目,道:“人生禍福生死兩皆難測,你就那麼有把握,不會比我早死麼?”
“銀帝”陰聲一笑道:“人生禍福生死雖然兩皆難測,但是,我卻有絕對的把握,你白玉龍一定會比我早死數十年!”
白玉龍道:“你這絕對的把握可有理由!”
“銀帝”嘿嘿陰笑,道:“當然有理由。”
白玉龍道:“什麼理由?且說來聽聽看。”
“銀帝”哈哈地道:“因為你已經死在目前!”
白玉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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