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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也許段姜比我強勢許多,所以這種骨子裡想肯做小伏低的男人更適合她吧?
席間,段姜享盡了一個女人能享的“服務”,我看就差喂菜了。奇怪,她都不知道當著我的面收斂一下嗎,還是故意給我看的?
這頓飯吃得心情複雜,看著段姜的男友開著車帶著段姜離去,我才微微塌下腰,讓自己不再那麼精神抖擻。
不想“他們家”的車離開,我坐公交換地鐵,一路奔回自己的小窩,心裡已經把段姜從頭到尾數落了個遍。
公子潤和石東平都在,一個看書,一個狂打電腦,我一頭扎進來才忘了買菜喂這兩個男人。公子潤指著桌上的殘羹冷炙,“石東平叫的肯德基。”
因為沒有工作,我們花錢很省,但公子潤和我都有種骨子裡帶出來的大手大腳。只要能暫時緩解一下,多花點兒是必要的。
我點頭,進屋換衣服。公子潤跟進來關上門。正是下午,日頭微微偏向西邊,屋子裡隱隱有些暗了。
我絮絮叨叨地揀著不太重要的和段姜讓我覺得很可惡的地方說了一遍,公子潤閒閒地來了句,“說了不讓你去,你非要去。看吧!活該!段姜覺得咱們都欠著她,能讓你好受了?”
本來我想說說那個男人的壞話,順便抬舉一下他。看他現在一副欠揍的樣子,話到嘴邊又轉成了別的,“難怪段姜不後悔,我看也是!你看人家男朋友,那叫一個心疼體貼,你呢,就會甩著膀子充老大!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公子潤還是一副你急我不急的樣子,“你看那麼多小說都是白看了?男人結婚前越卑微,結婚後就越趾高氣昂;結婚前越是像我這樣的,結婚後沒什麼變化。”說完,還安慰似的拍拍我,好像拍一隻傻了吧唧有好東西吃的小狗,“你多好,前後沒有落差!”
“那個……商量個事兒吧?”我氣極,“我受得了那個落差,你就婚前卑微點兒!”
“不行,我受不了。根據我的瞭解,女人的落差多半都報應在丈夫身上,所以,我不能這麼虐待自己!”
“公子潤!”我暴怒,大喝一聲站起來。
他還莫名其妙地一扭頭,砰的一聲一個軟乎乎的抱枕砸在他肩頭,“老孃現在就報應在你身上!”
“你謀殺親夫啊!”他跳起來躲閃著,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我手腳摁住趴在床上了——連打架都不知道“卑微”一點兒的傢伙!
我是真的打急了,看自己一點兒便宜都佔不上,鼻子一酸眼淚就往下掉。
公子潤趴在我身上側頭一看,有點兒吃驚,“不會吧?來真的?別哭!別哭!”
說著就骨碌碌地滾下去。
“你手勁兒多大!都把我這裡打青了!”隨手在自己身上畫個圈,算是他的罪證。
他也很委屈,“你掐我掐得很疼啊!”
“那你就下死勁兒打我啊!”
“我沒有!我真的沒敢使勁兒,我看看哪兒青了?”
哪兒青了?他青了!
我說青了,那是形容詞!
形容詞懂不懂,就是未必真的青了,但是差不多的意思。
這廝翻著要找出青腫當然一無所獲,我有點兒不講理地捂著衣服說:“明天才能看到,我皮嫩!”
“真的?”他好像有點兒慌神,或許覺得女生都比較嫩,對我的話竟然確信不疑。
看他那樣兒,我覺得無語,這算是什麼啊?
我一把推開他,手腳伸展開躺在床上,嘆口氣,“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得明白這世上的男人是鳥鳥不同。這是事實,我要是想合法地品嚐別的鳥的好處,只能等把你扔了再說了!”
公子潤聽得臉上表情極為扭曲,“喂,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不靠譜?!什麼鳥鳥的,多難聽,一點兒也不……”
“你還說!”我半撐起身子,吼回去,“拌嘴你也不讓我嗎?”
“哪有你這樣的?!”他皺著眉頭看我,上上下下地打量半天,最後才一甩頭很“公雞”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好男不跟女鬥。”
“早就知道不就得了!”我得了便宜賣乖,躺在床上開始絮叨那個男人怎麼“伺候”的段姜。公子潤果然“很伏低”地聽我念叨,一聲不吭。
等著我衝著天花板唸叨夠了想喝水的時候,往旁邊一看——那廝已經趴在桌子上睡得口角流涎!
哼,我拿出紙筆,趴在床上比著畫了張漫畫——“記錄下這醜陋的一幕!”
說到底,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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