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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美食變得索然無味。公子潤從沒說過!
“她怎麼這麼瘋狂?”我小心地問。
常沛說:“聽說是因為公子潤聖誕回家沒叫上她吧?她可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再彌補一下。唉,要說做女人到秀秀這份兒上,也可以了!”
既是當著我的面,常沛不會太支援秀秀,他繼續說:“不過你放心,公子潤從沒對人承認過他和秀秀的關係,還老躲著她。 我看只是秀秀一頭熱,你放心好了。”
我放心嗎?
公子潤不承認的東西多了!我突然開始疑惑,自己究竟懂不懂他?也開始記起學校裡那個充滿野心的男生和從上海回來失意到極點反覆掙扎的他,這個人似乎和聖誕夜那天來我小房子裡的人截然不同。難道,有人披著公子潤的皮穿越了?
我還是點點頭,“嗯,沒事的,我現在得專心複習。就像你說的,既然努力了就沒有放棄的道理。”
常沛看了看我,擔心的模樣昭然若揭,“你這樣想就對了,如果以後有什麼想不開的。就給我打電話。元旦回來後,我都在北京,你隨時可以找我。”
我只能讓自己笑一笑,想弄個雲淡風輕的,但從常沛的反應看估計比哭還難看,因為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只要你相信公子潤就沒事,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很好,一定好保持下去。”
我點點頭,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常沛又聊了些別的事情,尤其是他考研時遇到的和聽說過的糗事,大家高興不高興地哈哈一笑,權當對彼此的一個交代。
回到宿舍睡不著覺,給老爹老孃打了一個電話,心緒煩亂之餘,差點兒說漏嘴。我匆忙掛了電話,想起自己竟然連家裡的安慰都得不到,頹然地坐在床邊,覺得自己如果這時候自殺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我要說自殺了,不是便宜了公子潤和張秀秀那對狗男女?想起這事兒,我心頭的火一躥一躥的。但也有點兒奇怪,常沛以前從來不說這事兒,怎麼最進好像老提呢?
模模糊糊覺得哪裡不對勁,莫不是常沛喜歡上秀秀了?
這個念頭一開,其他的就打不住了。常沛喜歡秀秀,秀秀喜歡公子潤,公子潤喜歡我,我呢?幸虧喜歡的是公子潤。如果前面一個把持不穩,喜歡上了常沛,那事情就玩兒大了!當然,我也清楚,常沛雖然對我好,但從沒給我機會去喜歡他。
他是一個成熟男人,知道該怎麼把握和女人的距離,而我貌似也經歷了不少,非常適合這種曖昧的距離。如果當初謝亦清或者揚燃天也有他這般,恐怕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我大概正躺在家裡,抱著撐了一肚皮的餃子哎呦呢!
想起老孃的餃子和家裡的飯菜,儘管已經吃飽了。我還是禁不住流口水。蹭地爬起來,不管了,趕緊忍過這兩週,考完試,我立刻回家。回家就坦白交代,在家裡找份工作吧!
我覺得自己已經努力了,也受了這麼多苦,就沒必要繼續強求自己。如果考上了,來北京好好讀書,找工作落戶口。如果考不上,屬於盡人事,聽天命,就老老實實地在家裡待著,找個可心的工作伺候爹孃好了。
我越想越覺得靠譜,什麼雙學位,什麼進修班,全拋到腦後,滿心都是考完之後大解放,回家可以抱著老孃撒嬌歡心。
公子潤和秀秀已經在我這種七拐八扭的思緒中被擠到了一邊。我抱著書本又溫習了一遍複習的內容,這才打水收拾了,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睡覺。
躺下的時候,我拿著手機想了想,還是關機沒發簡訊。我告訴自己,在火車上財不可外露,沒必要再騷擾他。但是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一顆。
考研太累了,真的!
第二天一大早坐進教室,低頭抬頭之間,已經到了十點左右,趕緊掏出手機撥通了公子潤家裡的電話,是個大嬸接的,“哪位?”
“哦。”我不知道公子潤有沒有跟他媽媽說我們的關係,猶豫了一下,“我是公子潤的同學,聽說他今天到家,不知道到了沒有?”
“沒有呢,說是火車晚點。你叫什麼名字?”他媽媽的聲音很爽朗,不知道怎麼養出那麼一個彎彎繞的兒子?
“我叫孟露,如果他回來了,麻煩您跟他說一聲。”
“哦,孟露啊!呵呵,好,我跟他說一聲。”
他媽媽一笑,笑得我臉紅耳朵熱。真是遺傳的,公子潤向我暴露他知道我踹門意圖的時候也是這麼笑的,聽著同一頻率的笑聲,我覺得他媽媽一定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