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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普通。不過你給我看的照片可都不咋地。”
“美女不化妝,所以不上相。我們那年招生的時候,也不知道系裡發什麼神經,對外貌是有要求的,我虛報了兩厘米才進去的。後來又長了一厘米,也算勉強合格。”
“哦,管理專業要外貌,有創意!”
正聊著,段姜放下電話走過來,我趕緊關了對話方塊,問她:“怎麼樣?”
“他回來了,馬上過來。”段姜似乎比以前還要嫵媚,儘管只是五月份,已經穿著飄逸纖薄的無袖雪紡連衣裙,墨綠色的裙子上綴著黑色的蕾絲,肩頭是小小的黑色木耳花,撒開的裙襬下纖細修長的小腿,一雙金色的多層繫帶涼鞋一層層地纏繞在她的腳脖上,襯得愈發嬌弱。指甲上五點猩紅,和墨綠色的裙子形成鮮明的反差,不僅不顯俗,反而讓人怦然心動、狂跳不已。
“孟露,你現在這身打扮,我都差點兒認不出你了。”打完電話段姜走過來跟我“閒聊”。
我穿的是針織七分袖的上衣,加上米色的西裝裙,只不過那件咖啡色的上衣是一字肩的。王清說,這種款式最適合我這種肩膀圓潤的人穿。“看起來超級誘惑!”
老實說,我就想誘惑公子潤。
所以,段姜的誇獎讓我非常不自在,輕輕地拉了一下肩膀,卻很沮喪地發現這樣很小家子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衰樣!段姜嘴角一吊,我的臉就掛不住了。
自從我讓她露了底褲,我們就再也沒說過話,今天算是冤家路窄。只是時過境遷,原以為不諳世事時的惡作劇可以在談笑中化解,可事實證明,所有的厭惡和恨意只有加深,沒有減少。
“段姜?”王清很友好地站出來,一臉乖巧的微笑。她面板本就白淨,笑起來兩個酒窩,不由你不心疼,“你這身裙子真漂亮,呵呵,在哪裡買的?什麼牌子?”
“上海。”段姜略帶得意地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牌子我記不住了,反正穿著合適就買了,也沒問什麼價。”
笑話,人家問你價錢了嗎?假大款,真摳門,有錢買裙子,還找公子潤借錢?!我一邊恨恨地腹誹,一邊給老李貼票。
小公,你行!一手傾囊接濟舊情人,一手勾搭我!怎麼會這麼不要臉?我狂怒,不管不顧地在心裡罵人。
王清還在那裡聊天,她們已經從服裝款式聊到了護膚保養,現在正在聊段姜的工作。王清自謙過頭,說自己實習期沒工資,段姜驚呼不可能。王清可能覺得說大了,趕緊往回找補,說有生活費,又問段姜他們怎麼樣,還恭維說國企一定不錯。
段姜矜持地謙虛了兩句,然後開始細數福利啊、待遇啊,一口氣數到生孩子的問題。王清趁機問她:“你是不是打算在這裡要小孩兒啊?”
段姜掩口,“我還沒有男朋友,哪想得了那麼多!”
王清說:“公子不是你男朋友嗎?像你這樣的只有公子那樣的能配得上,你們又是同學,怎麼會不是,別逗了!”
我差點兒沒被唾沫嗆死。段姜說:“我們是談過,不過後來因為我在上海,他在北京,所以分開了。”倒也實事求是,我突然想起同樣的話題換了張秀秀會不會就預設了。
是段姜本來就誠實,還是因為我在撒不了謊?要是回答問題的人是我呢?
“哎,那現在你們可以在一起啊!”王清毫不掩飾地驚呼。
段姜有些失落,“分手了,怎麼能回頭呢?”
我倒沒覺得公子潤有不吃回頭草的決心,估計腳踏兩隻船也辛苦,但看得出,公子潤沒給段姜滿意的答覆。
顯然段姜也想到這一層了,這樣的話尤其在我面前是示弱的。她立刻說:“唉,剛到一個單位,工作都忙不過來,哪兒有心思啊?再說了,我們頭兒可事兒了,天天張羅著給我介紹這個老總的兒子,那個老總的孫子,我都不好意思不見。”
見吧,見吧,見來見去,你就成賤人嘍!我只能在心裡罵人,稍稍安慰一下煩躁的情緒。段姜的失落很有效地撫平了我對公子潤的怨氣。我十指翻飛,票據已經貼得差不多了。
“喲,孟露,這都是你的票嗎?”段姜問我。
“哦,那是我們銷售的票。”王清大嘴巴地解釋。
段姜說:“你幫別人貼票?……呵呵,我們那裡都是小助理們才做這些事啊!”
我抬頭,硬硬地說:“我現在做催款,貼票是幫同事的忙。新來的,總不好亂擺架子!”
我想,我和段姜才是真正的八字相沖!
“段姜,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