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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公子潤會喜歡她這口(當然,我也不知道公子潤哪根筋搭錯了,會在這時候喜歡我,最近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哎,你說話啊!他到底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有!”我決定誣陷他一把,“他在學校喜歡的女孩子可多了,光我知道的女朋友就有四五個。找工作的時候,他還以權謀私推薦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非常不地道。”說到這裡,我突然頓住了。雖然他不厚道地拿我做段姜的墊腳石,但畢竟也推薦了我。如果他不推薦,我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
客觀地講,我的實力是弱很多,段姜是武林高手,我大概只能算世家裡不務正業最後學無所成的紈絝子弟,最後被推上華山,然後一劍穿心變成死屍。要恨就恨推我上山的人,可更該恨的不是自己學藝不精嗎?
我忘了秀秀的問題,在主觀和客觀的責任劃分中糾結。既不想承認自己不行,又無法一股腦兒地把責任推給公子。
可是我的糾結顯然都在黑暗中湮沒了,秀秀欣喜地說:“啊,他這麼重感情啊!呵呵,還挺多情的一個人。那些被他喜歡的女孩子都挺幸福的吧?”
我以為扔了一個糞球炸彈,怎麼她那裡像吃下一顆阿爾卑斯奶糖?
沒等我下床找香皂,秀秀幽幽地拋給我一個炸彈,“孟露,你說我該不該喜歡他?”
這個張秀秀,怎麼這麼喜歡把自己的問題拋給別人?!
喜歡是該不該的問題嗎?要是真的能管得住,我至於等四年之後還要等三年?!
如果問我這個問題的人是王清,我一定會撲過去抽丫嘴巴子。但說話的是張秀秀,深不可測還剛剛偷看了我手機的張秀秀,我只能捂住腦袋,裝作睡著了。
深夜裡,有一聲嘆息,悠遠綿長,和窗戶外面貓兒叫春的聲音一樣讓人汗毛直豎。
週日早晨,我看張秀秀磨磨蹭蹭不出去,就知道她來這裡住根本就是為了接近我家小公。可咱是地下黨,除了選擇信任自己的“同志”別無他法。況且,我也很想知道,我究竟是公子潤花園裡的一朵花,還是手裡的那瓢水?倘若是前者,早了早好,痛歸痛,我有經驗不怕痛!
我給小公發了一個簡訊,說自己在辦公室,他回說下午回來。我心裡閃過一絲不快,躲小張躲成這樣,太小心謹慎了吧?再說了,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呢?走的那倆人又不是被公司逼走的,是自己盤算著走的。我們何至於此呢?
清晨就想這種問題實在惱人,我開啟電腦竟然發現席絹出新書了,歡呼一聲扔了書包,趴在桌上看了起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他朝沒飯吃!
大概十一點左右,常沛來了,看見我在似乎有點兒吃驚,“週末也不出去玩兒?”
“哦,學習,學習學習。”我搪塞,反正他知道我考研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考研嗎?”常沛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我。我看到他拿著一大摞厚厚的列印好的東西,還有一張軟盤(那時隨身碟並不普及)。
“嗯,正在考慮,但還沒決定。”
“按我的經驗,如果你打算考研,第一要早做準備,第二就要辭職,專心做一件事。”他收拾好東西,轉過身認真地說,“一定要專心,只有專心才有可能成功。如果專心去做都失敗了,你也不必後悔,是不是?”
我一直覺得常沛是那種胖胖的彌勒佛一樣的人,站在年紀大的人群裡,不顯他幼稚,站在年輕人身邊不顯老。雖然長得扔進人海里看不見,但誰看見他都會自動地放棄心防,因為這是一張太普通,太沒有威脅性的臉。說話辦事也是沉穩有度,有條不紊。公子潤說常沛的前途不可限量,但也說過常沛不可不防。但是我又沒有壞心眼兒,防這防那累不累?!
所以當常沛這樣告訴我的時候,我毫不保留地照單全收。我細細地咀嚼他的話,有些積鬱於心的事情,竟豁然開朗!
世上只有兩件事我最怕,第一是別人說我笨,第二是自己後悔。他擊中了其中之一,是我從未想過的。
為了別人不說我笨,我可以裝作很懶,把失敗歸結於智商之外的原因。但後悔這件事,我還不知道如何對待,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讓自己試著遺忘或者欺騙自己。但是,現在常沛告訴我,如果你努力了,你就不用後悔,因為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我從未從這個角度去看問題。
譬如謝亦清,我糾結於他戲弄我,貶低我,欺騙我,但若從自己的角度看,我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在他搭好的舞臺上,我努力地去做一切當做的事情,或許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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