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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痛過一陣就好了。據說男的更容易好,祝你好運。”
我快步上樓,一進樓梯口,上樓拐角的地方,有個人影立著。腳下沒停,直接掠過。
張秀秀。
她和公子潤的事,與我無干。
第二天不用上班,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行李頭天都收拾好了。手機裡是王清的簡訊,她說她會想我的。
拎著包終於要走,宿舍裡只有小張,這個昔日的小魔頭刀子嘴,竟然倚著門框抹眼淚。
揮揮手,懶得說再見,根本就是永不見。
我下樓,打車,走向北京站。
我會回來的。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不是為別人,只是為我自己
六月份的海邊瀰漫著懶散的氣息,坐在學校大門的臺階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我幾乎不相信自己在過去兩個月曾經經歷過那麼多的事!
可是,這是真的。因為我手裡的書已經從小說,變成了考研英語單詞。
“這麼悠閒?”楊燃天坐在我旁邊,看看我手裡的書“你真的鐵了心要去北京嗎?”
“北京,上海,或者其他地方,”我看看他,然後看著馬路上人來人往的車流,“我只是想讓自己能靠自己活著。我怕回家以後有惰性,只有在外面做出點什麼真正的能自己養活自己了,我才有臉回家。”
“非要考研?”楊燃天問,“工作不行嗎?如果你不要戶口,我的辦事處也能讓你長經驗。”
“謝謝。不過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試試。如果不是我們是同學,你會給我這次機會嗎?”
他默然。
“一個二流大學裡二流專業出來的二流學生,就算能找到一份臨時的工作,她又憑什麼養活自己一輩子?”
“一輩子太長,中間變數多著呢!我連大學都沒上,不也活得好好地。”
我看看他,的確意氣風發。早年的青澀早已褪去,有著和我相仿的青春,卻有我望之莫及的成熟與幹練。可是,他的付出又向誰說呢?哪個人的哪一份成熟裡不是都裹著濃濃的委屈和無奈嗎!我羨慕他現在找到自己的路,但是我不羨慕他尋找的過程。
我有我的選擇和道路。
“各人有各命吧?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但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
“你怎麼還是那麼倔?”楊燃天半撐著高一級的臺階,斜眼看著我,有點輕蔑,“上學都把你上傻了!很多女孩子直接嫁人,不也是養活自己。”
“呵呵,我接受不了。”
“唉!”楊燃天長嘆一口氣,“以前覺得你什麼都不在乎,現在回頭看看,你還真是傳統的要命!你是真的這麼在乎,還是覺得在乎這些很好玩兒?”
他真是太瞭解我了。
從小到大,我們似乎沒有什麼信仰,卻又似乎總有一個標準。老一輩耳濡目染,繼承傳統,社會認知明確,糾正個人行為;下一代清楚的開放自我,放棄和創新做的轟轟烈烈。唯獨我們這一代,說是創新放不下老傳統,說是傳統卻比誰都要急於撇開。如果說上一代是黑色,下一代是白色,那我們就是灰色的中間地帶。
因此,我們的標準似乎也是可有可無:有的時候可以輕易的無視他,有的時候卻死抱著不放,而這個“有的時候”卻是不期而至的。如果非要解釋,似乎只有“一時興起”勉強沾邊。回看這一年,我是如此清晰的註釋了這個“有的時候”,矛盾的連我自己都很意外。
我搖搖頭,終於無法給出答案。
沉默了一會兒,楊燃天嘆氣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靠著家長的力量找了份工作,還覺得挺好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選擇,出息不出息是說給自己,不是讓別人評價的。如果我能不給父母添負累,讓他們放心,並能為他們養老送終,我就覺得自己出息了。你有自己的標準,沒必要用我的套。”
“你就這麼點要求?我覺得你早就實現了,也沒見你父母怎麼為你操心。上學,早戀,高考,你都不需要別人操心。”楊燃天抽著煙,慢慢的說著,“自己管自己,還管的挺好。說不來就不來,我真服了你。不過,你總是在外面漂著,發展的再好,你父母也會擔心的。爸媽就是這樣,總要放在眼前才放心。”
“在眼前了,他們還會煩。我不想按著他們的想法走,我就是這樣設定的,不會再改了。”站起來拍拍屁股,“我一會兒還要上自習,要不去食堂,我請你。”
楊燃天站起來,想了想說:“算了,怪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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