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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發現愛妻走了之後,形同瘋了,有一段時間他像失去了靈魂,猶如行屍走肉般的過活。
雖說時間能治癒傷口,兒子在接受妻子離開的事實後,絕口不提她的名字,卻讓自己成了工作機器。工作,不停的工作,看似已將她忘掉,不過,趙玉蓮並沒有那麼樂觀,兒子是想用工作勞累身體,好無暇記起妻子。
“唉!”趙玉蓮深深地嘆氣:“但願志豪的婚姻能順順利利,別生什麼波折才好,一個志堯已夠使人操心了。”
王士寧也有同樣的想法。
“明天我就去查江佩妤那個女人的資料。”
林雅瑜臉色慌張地放下電話。
“怎麼了?”一旁的同事見她神情不對,關心地問:“誰打的?”
張太太說哲偉發燒,不停地吵著要見她,一定是夜裡著了涼,昨晚她睡得太沉,早上醒來時,發現他沒蓋被子。
“我兒子生病,請你替我請假。”
“好的,你快回去吧!”
“謝謝。”
林雅瑜拿起皮包,用跑的出公司,她左右張望了下,怎沒輛計程車的影子,她邊跑邊看著車子,都怪自己不小心,如果能多注意一下,沒睡得那麼沉,哲偉便不會著涼,都是她的疏忽,她又是心焦,又是自責。
一輛白色的賓士轎車,在她旁邊停下。走開,別妨礙她攔車,她跑開了些,車子又跟上來,她已急得沒發脾氣的力氣,又避開點,它仍跟定她似的跟來,老天!她忍無可忍地對著車子吼。
“滾開!”
車門開啟,當她看清從車中走出來的人時,她已然氣色灰白的臉,更是難看至極,身子震動得厲害,八年不見,卻在這節骨眼上遇上他。
“你擋住我的路。”她虛弱地說,久別後的第一句話,竟是這麼一句。
“是嗎?”
王志堯定定地看著她,跟中錯綜複雜……林雅瑜已無暇研究,一輛計程車駛來,她急忙地招手。
“我載你。”他說。
“不!不必……”
他已揮手示意車子開走。
哲偉正等著她,他卻延誤她的時間,她的怒氣驅趕了乍見他的不安。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林雅瑜忿怒地叫。
王志堯臉色不變,面目陰沉。
“上車,我有話說。”
現在不是回憶以往的時候,她得儘快趕回家。
“不要妨礙我。”她沒注意到他受傷的表情。“我有重要的事要辦。”
“上車!”他命令的語氣。
“我不——” “
“你不願上車,我們就在這裡談。”他雙手抱胸,準備與她久耗地站著。
她清楚他執勘的個性,不順從他,只怕會這樣僵持下去,她趕時間,沒空閒與他比耐性,索性放棄堅持,坐上車。
“開快點!”她說出住址。
林雅瑜雙手互握,十指緊纏著。她的焦慮不斷地升高,既擔心兒子的病況,又害怕讓他見到哲偉,他會有何反應?會要回他的孩子嗎?如果他知道哲偉的存在,一定會的,不行,兒於是她的,她不會讓他帶走。
“你在操心什麼?”王志堯側過頭觀察她。“怕你的男人撞見?”
“我沒有男人——”她心煩意亂……等等……要是她讓他誤解,他就不會將哲偉與他自己聯想在一起,她語聲一轉:“你的確是不速之客。”
“我看得出你恨我,為什麼?”他強烈地譴責說:“棄家人的是你,有錯的人也是你。”
他還敢問她!他若沒有背叛在先,她又怎會棄家不顧?在她的觀念裡,婚姻與忠貞是劃下等號。離開他時,她口袋裡只有車錢,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帶著孩子在這個社會打拼,需要付出極大的心力,她受傷害的自尊至今仍未恢復,他竟然振振有詞,慷慨激昂地指責她。
別的女人她或許不會如此痛心,但卻是林秀妮,一個是她最好的朋友,一個是她的丈夫,情何以堪!
“你心裡有數,何必問我!”她冷冷地說:“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你太齷齪了。”
“我齷齪?”王志堯大叫了一聲後,猛然地煞住車,惡狠狠地看著她:“你偷男人,還敢說我齷齪!”
還惡人先告狀,林雅瑜眼睛與他同樣噴火。
“我沒空跟你翻舊帳,要嘛!你快送我回家,不然。別再糾纏我。”
“急著趕回家見你的男人嗎?”他又酸又刻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