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1/4 頁)
我停住腳步,轉頭看他,冷笑道:“燕王殿下,你也知道別人心裡不舒服!那麼在酒宴上一場表演,是覺得我下場還不夠悽慘,還是覺得耍弄人十分有趣?”
江原收起笑容:“原來你在怪我?”
我哈哈笑了兩聲:“不敢!殿下何人?魏國太尉又兼天御大將軍的燕王;我是誰?你手裡一團可以被任意捏來捏去的泥巴。”
“凌悅!”江原抓住我的肩膀,沉聲道,“你說的什麼話!”
我抬眼笑了一下:“看來今晚的形狀不夠讓您滿意,真是萬分愧疚。殿下要我怎麼贖罪?不如在床上滿足您罷,反正一次兩次的也做了,不在乎多來一次。”
江原用力鉗住我,恨然道:“我以為你會懂!你不是要放開麼?不是不再逃避麼?今日就算我不拉你見他們,他們也一樣可以發現你!”
我鬆懈下來,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江原緊緊抱住我,緊得讓人窒息:“凌悅,你不知道我一直在擔心。與其讓那些南越人把你認出來,不如我先一步表明對你的重視,這樣即使他們要暗中下毒手,也會有幾分顧慮。你只知道思念故土,可曾想過南越還有多少人想殺你?”
我的手顫了一下:“你早知道南越太子對我下了追殺令?”
江原停了一會:“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上次南越密諜的事再次重演,讓這個溫暖的身體徹底變得冰冷,怎麼抱也暖不過來。”他手指柔柔撫摸,沿著脊背一直來到脖頸,輕輕托起我的下巴,印上自己溫熱的唇,“凌悅,你讓我變得膽小了。”
我不由自主地回抱住他,忘情地與他擁吻。
大概是習慣了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在與宋然相對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狼狽、可笑,不值一提。而眼前的人,總讓人懷疑動機不純,卻又總在最後讓我知道,他在在乎我。
“凌悅,我們很久沒有這樣親近了罷?”江原側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玩弄我落在旁邊的一綹黑髮。
“沒有很久!”我扒在枕上白他一眼,搶過自己的頭髮,塞進被子裡。
江原雙臂一攬,把我環進懷裡,手指熟練地挑開我的裡衣,在裡面上下游走:“我想你,很想你……”
我顫顫地閉上眼,按住他的手:“你說過,只是相伴睡覺,不做別的。”
江原的手指在我胸前揉捏:“我沒有做別的。”
我不由輕吸一口氣,覺得像有電流傳遍全身,立刻拉掉他的手,怒道:“別碰我。”
江原笑出聲來:“怎麼還是口是心非,你不是靠著我才踏實麼?”
我一下翻過身來,怒目瞪視他:“我是看你可憐才肯答應,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原掀開被子:“它們也很可憐!”
我覺得身下異樣,低頭一看,才發現江原的身體與我貼在一起,立時覺得臉上有火苗騰起來,夾緊了兩腿,用力把他推遠。
江原壞笑:“這麼多天忙於軍務不能脫身,你也很想我。”
我直起眼:“你再敢說一句,我把你踢到床下去!”
江原笑著抱住我:“既然你累了,我們就改天再做罷。”
“誰說我累?”
“原來你不累,那……”
“滾開!”
在床上一陣翻騰爭鬥,我終於卷著被子把江原趕下床,擦擦髮根上滲出的細汗,重新躺回去。江原穿著裡衣摸回床邊,安安穩穩地平躺下來,老實了許多。
過了一會,他扯回一角棉被蓋在身上,又固執地把我圈進懷裡。
我閉著眼,懶得跟他再計較,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宇文念要被封為幽州王,這麼說你這燕王的地盤要少掉一半了?沒想到你會這麼大方。”
江原哼了一聲:“你的宇文阿幹告訴你的罷?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父皇不想眼看著宇文念在河西坐大,又不能起兵圍剿,那樣會失去所有外族人的信任,只能採取這樣的權宜之計。幽州雖然也算鮮卑人的故地,但經我經營多年,已然歸化中原,日後收回就容易得多了。”
“那河西呢?就算派新的郡守管轄,那裡的鮮卑人卻只認宇文念。”
江原貪婪地吻我的脖根:“只要我們善待宇文念,宇文念又擁護我們,還有你的宇文阿幹繼續愛慕你,河西就會非常平穩地交到我們手裡。”
我咬牙:“你又利用我!”
江原一笑:“我又沒害你。再說你白認了個阿幹,不好麼?”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