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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忍受地白我一眼,居然背過身去了。畜生果然是畜生,沒心沒肝。
我喝了半碗清水,靠在牆上閉目打瞌睡,半夢半醒之間,有腳步聲悄悄靠近。
我睜開眼,心裡不由一抖。一個高瘦的身影站在身前,周身被一股陰森的氣息包圍著,彷彿是從地獄而來的勾魂厲鬼。那人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年,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滿足。
這人的到來,粉碎了我最後一絲希望。
然而我不能在此刻認輸,還是按照禮數道:“閣下如何稱呼?”
他卻似乎不想遵守禮節,微微彎腰,在我臉上看了一看,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好一副皮相,看來本官忍耐一夜,派人去查你底細,還是值了。”
我冷冷抬眼看他:“大人似乎沒有查到什麼。”
他目中有異光閃動,接著發出連綿不絕的低笑:“聰明。”忽地伸手拽住我手腕,粗暴地將我從地上拉起。我還未及反應,已被他擒到面前。
一雙陰沉如地獄的眼底,笑意不絕:“見到你第一眼,我只想狠狠幹你!”
我瞪視著他。
“可你沒有武功,真怕一下子乾死了,再找不到這樣有味道的一張臉。”
我低頭掩住眼底的鋒芒:“有趣!”
他用一種意外的眼神看我,哼哼笑著將手劃過我胸前衣襟:“果然是上好貨色。以前那些除了求饒哭叫,卻說不出你這般撩人心絃的話。”
我強壓住心頭一陣陣怒火,一把扣住他遊動的手掌,冷笑:“大人就在這裡?”
他停住,眼中閃動著危險的訊號:“你說呢?”
“牢裡骯髒,不如帶草民去大人班房之中。”
他頗有興致地看我,笑得緩慢:“好得很,我喜歡爽快的人。”說著鉗起我手臂。
想必獄中看守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早已躲開,一路上我竟沒看到旁人。
到了班房中,我飛速躲開那獄吏伸來欲抱的手臂,露出一絲笑:“在下還不知大人名諱,心裡遺憾得很。”
他目中慾望愈發露骨:“讓我親一口,本官自然告訴你。”
我冷冷道:“孫大人連姓名都不肯告知,是否太沒誠意?”
他微怔一下:“你竟知道?”
我瞧著旁邊桌上的木製銘牌念道:“孫膺。”
孫膺突然用手狠狠勾我下巴,笑道:“小冰人兒,你真是讓本官心情大好。”忽然一把扯開我外衣,動作如狼似虎。
我故作驚恐地倒退幾步,正色道:“大人,在下還有幾句話要說。”
他看到我身上斑駁深淺的疤痕,淫笑道:“我當是個雛兒,原來早被人嘗過了,怪不得這般有趣。告訴本官,是誰對你這麼狠心?”
我道:“就是大人對我狠心。”
孫膺貪婪地盯住我領口露出的肌膚,露出不耐的神色:“這話從何說起?”
我晃晃腳上沉重的腳鐐,露齒笑道:“此物戴著不便,請大人幫我開啟腳鐐,咱們再好行事。”
孫膺兩隻眼睛看在我臉上,目中森冷,似乎要從我臉上讀出些什麼。我毫不躲避地回看他,孫膺忽然一笑:“真是個寶貝兒,本官喜歡你這個調調。”他從腰間拿出鑰匙,在我腳邊蹲下身來。
我低頭看他,目光倏然冷冽,拔下銀簪,暗暗積聚體內僅有的一點力氣。就在他將我腳鐐拿下的一瞬,我對準他腦後致命的藏血穴用力紮下!
孫膺將頭一偏,銀簪扎入肩頭,殷紅見血。他抬手將我牢牢按在牆上,惡狠狠道:“小雜種!你敢謀害本官!”話音剛落,一股勢大力沉的勁風迎面而來,我立刻歪頭,還是被結結實實打了個耳光,頭髻半散下來,口中滲出腥味。
孫膺惡形畢露,開始瘋狂撕扯我身上衣物。我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反抗,仍然無法掙脫,一陣眩暈後,心中漸漸泛上些絕望的感覺。
孫膺汙穢的手漸漸摸向我身下,面孔分外猙獰:“小雜種,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雙目充血,切齒冷笑:“你不配!你敢動我,小爺自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欲死不能!”我咬破舌尖,噴他一臉血沫,趁機拔出銀簪,藉著胸口的力量向他刺去。既然不能殺他,那就同歸於盡!
眼看已刺入他胸口半寸,孫膺一掌將我推出,接著夾手奪過銀簪擲在底下。他拿過旁邊一條皮鞭,狠狠道:“今日整不死你,本官就不姓孫!”
我扶住牆角,半撐起身子,卻在要轉身時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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