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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立下軍功,以後就是改立太子也好有個由頭。
他怎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權勢的**早已讓他不能自拔,他野心勃勃地只想等父王百年之後自己繼承大統,成為草原上下一個勇猛的可汗。
想著,他那張陰狠的臉龐更加的猙獰,看著場內已被圍困的三人露出得意之色。
場內,三人已經被緊緊圍困在一起,黑衣人一看這陣勢,知道已經不能將二人救下,只好猛出奇招,先行跳出圈外,找出破綻,逃向夜幕之中。
闊端一看,趕緊命人去追,他可不想讓任何一個人逃脫自己的手掌心。
誰知黑衣人好似對這裡的地勢非常的清楚,十來個士兵追出去不遠,就找不到了他的身影,這些人只好沮喪地回到闊端面前稟報,闊端將他們大罵一頓之後只好作罷,一心撲在擒拿江秋燃身上。
不一會功夫,隨著圍困越來越多的蒙古士兵,最終江秋燃與李程被刀架在脖子上捉了起來。
“哈哈哈……”闊端一看發出一聲張狂的長笑,對著眾人喊了聲:“押下去。”之後快速向著窩闊臺的氈房邀功去了。
暗處,躲起來將一切收進眼底的黑衣人神色黯淡,那雙冷漠的桃花鳳目放射出擔憂的神色。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式蒙古六王子合丹大王,他為了掩人耳目扮作黑衣人前來相助江秋燃逃脫,誰知闊端準備的如此充分,憑著三人的功底竟然沒能逃脫,為了避免被闊端識破身份,他只好先逃離出來,在從長計議。
氈房內,聽著外面先是歡呼接著消失的動靜,花蕊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江秋燃二人凶多吉少,一定是被闊端給抓去了。
“怎麼辦?”花依無助地拉住花蕊,同時疑慮地問:“為什麼合丹大王沒有去救他們?”
“不要急……”輕拍著花依的手背,花蕊也陷入思慮,她也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只好等見到合丹才能瞭解清楚。
窩闊臺已經睡下,被闊端緊急地喊醒,威嚴地坐在房間嗔怒地問道:“什麼事,這麼緊急?”
“回稟父王,孩兒抓了個人。”闊端說著狡黠地看著窩闊臺。
“什麼人,明天再回稟不行嗎?”窩闊臺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父王,這個人您恐怕也是想不到的。”闊端說著神秘地看向父王。
“噢……”這時窩闊臺才出現絲興趣,問道:“是誰?”
“這個人父王也認得……”闊端自持這次立了大功,說話也買去了關子。
窩闊臺本就在睡夢中被吵醒,這時在看闊端故意調他的胃口,更加心煩起來,怒道:“趕緊說說是誰?”
闊端一看,父王急了,不敢在磨蹭下去,趕緊回道:“宋朝駙馬江秋燃。”
窩闊臺聽了果然一陣吃驚,心想怎麼會是他?
闊端看出父王的疑慮,便上前神秘地說道:“父王一定也很好奇這江秋燃怎麼會來草原吧?”
“怎能,難道你知道?”
“是,孩兒是從合丹的側王妃花蕊哪裡將他擒獲的。”說完,看著窩闊臺闊端的目光泛出狡猾的光線。
窩闊臺一聽,對他這個兒子秉性完全瞭解的他神色一緊說了句:“那你的意思是……?”
“孩兒不敢說六弟與江秋燃有什麼瓜葛,但那漢人女子花蕊必定與他有著絲絲的牽連,否則她不會大半夜的獨自與江秋燃相見。”闊端說的異常自信,也異常的狡詐,好似內心就存在著不良的計謀。
窩闊臺不敢大意,畢竟那江秋燃的身份特殊,在加上牽扯自己六子合丹,跟不敢輕易出言,斂神沉默片刻說道:“你先將那江秋燃看好了,等我明天見了在做判斷。”
“是。”闊端答應著退出氈房。看父王的神情,好似不想讓六弟合丹摻合進來。
“哼……”站在氈房門外,闊端自胸腔發處出一聲冷哼,他就是要合丹摻合進來,看父王在人證物證俱全下怎樣將合丹撇個清楚。
翌日一早,闊端便押解著江秋燃及其屬下李程來到窩闊臺的氈房內。窩闊臺威嚴地居中而坐,看到江秋燃呵呵一笑以敘舊的姿態輕鬆說道:“別來無恙啊將軍?”
他並沒有讓闊端將此事宣揚,而是隻讓幾個兒子們參於進來,其他外人一個沒有。
江秋燃被捆綁著雙手居中而立,正面對著江秋燃,一副傲然的姿態看著窩闊臺輕鬆一笑道:“可汗,別來無恙!”
窩闊臺微一斂神,讚許地看了江秋燃一眼,為他那臨危不亂的淡定而叫好,隨後對著他旁邊的侍衛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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