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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扶著她問道:“姑娘可否受傷?……你怎麼敢一個人跑出來呀,要是傷到了,將軍該有多心疼啊!”
“吳嬸,我沒事。”當著冷陽的面,吳嬸竟把將軍對自己的情感大聲的嚷出來,心裡覺得很是彆扭。
“什麼沒事,你就是想讓將軍回來怪罪我們……”隨後趕到的花依嘴巴噘的老高,生氣地瞪了花蕊一眼衝著冷陽叫屈道:“冷大哥,不是我不聽你的話,是姑娘以為你受傷,擔心你的非要跑出來,我攔都攔不住……幸虧沒出什麼事,否則被將軍知道了,真還不知道會發多大的火呢。”
冷陽的表情早已在二人到來之時回覆一貫的冰冷,站在那裡像一尊無聲的冰雕,對於花依與吳嬸的話,只是緘默地聽著。
花蕊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無法阻止花依的那張嘴,只好等她說完,對著大家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既然沒事,大家都去休息吧。”
“好,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在到周圍觀察一下。”冷陽說著轉身向著牆頭一躍,隨後又躍上房頂向著四周仔細觀察著。
吳嬸被他一連串的動作給驚的大張嘴巴,再次砸吧著嘴說道:“這是人嗎?身子咋就那麼輕呢,說蹦一下就能蹦出那麼老遠?”
花依不禁嗤笑道:“這對冷大哥來說只是小意思,你還沒見過他最厲害的招式呢!再來他兩個三個賊寇也不是問題。”
花蕊斜了花依一眼,面色凝重地道:“休要胡說了,今夜大家都受了些驚嚇,還是都趕快回房間歇息吧。”說完自行向著正房而去。花依趕忙緘口,攆著花蕊的腳步快速跟了過去。
吳嬸目送著二人進入正房,抬眼看了看烏漆墨黑的四周,渾身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衣衫,扭身向著自己的側房小跑而去。
皇宮,公主閣,張青忍痛垂首跪立在惠寧公主面前稟報著自己剛剛的遭遇。
“什麼,你說哪裡有高手護衛著?”
“是,屬下與他交了手,還……”張青說著慚愧地低下腦袋,繼續說道:“還被他給打傷了。”
惠寧一挑她的丹鳳眼,看了看張青一直下垂的右臂,有些失望地問道:“那你的意思還是沒見到那個女人嘍?”
“屬下倒是見到個女人,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張青有些不敢確定他所見到的女人是不是史蒿所指江秋燃的知己紅顏。
“噢……是嗎?”惠寧斂目想了下問道:“她長什麼樣?”
“這個……”張青一時語塞,由於當時情況緊急,再加上夜黑難辨,他竟沒看清女人的長相。
“屬下沒有看清楚。”最終他只好老實回答。
“混賬,那你到底都去幹了些什麼?”惠寧生氣地從座位上站立而起,心情難以平復地原地來回走動。
“屬下失職,請公主降罪。”
“降罪,降罪……只會說這句話,有用嗎?這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好,要你還有何用。”
“屬下知罪,請公主責罰。”張青趕緊跪趴於地。
惠寧一翻白眼,停下腳步,怒視著趴在地上的張青。他也是跟了自己許多年的,辦事一向謹慎,自己平常也是比較賞他的,從沒大聲呵斥過,今天卻惹的她心情異常之壞。
究其原因還不都是因為那個江秋燃!惠寧想著對著張青不耐煩地說了句:“起來吧,起來吧。”
“……是。”張青答應著扶著受傷的右臂垂首站立一旁,知錯地等待公主的發問。
“我還是直接去責問江秋燃吧!”惠寧嘆了口氣,心情極其惆悵。她其實不願就此事直面江秋燃,那樣只會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
“公主,屬下有話,不知能否……”
“講。”不等張青話說完,惠寧便直截了當地命令。
“是,屬下覺得……公主還是不要問駙馬的好,那樣只會影響您和駙馬的情感,不如……”說著,張青向前一步,眼露狡黠:“不如暗地裡將此女虜來,神不知鬼不覺,駙馬也無從知曉,豈不更好。”
惠寧聽了心裡一動,眸光流轉,最後定格在張青的臉上,命令道:“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不過……不要在像今日這般把事情搞砸了。”
“是,屬下明白。”張青趕緊下跪保證。
惠寧這才放心地吐出口氣。
按照父王給她安排的婚事,也就剩下不幾天了,她可不想在嫁給江秋燃的同時他的心裡還裝著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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