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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都驚異得甚至脫口贊起好來,就連天陰教裡的豪士,也都被這種神韻的武功所目眩了。
熊倜再次一飛沖天,雙腳互扣,巧妙地右身軀微微下沉,換了一口氣,右臂猛張,身形再一轉折掠下,“漫天星斗”劍光如點銀星,滾向劍圈裡的天陰教下的道士。
他竟不考慮地運用著他所知道的最毒辣的招式,耳中聽到二聲慘呼,他望都沒有再望一眼,“雲如出湧”,劍身微變方向,嗆然一聲長鳴,龔天傑掌中百鍊精鋼打就的吳鉤劍,已被削斷了。
接著,他覺得眼前劍光流動,根本無法知道熊倜的劍,究竟是朝哪一個方向刺來。
猛地朝地上一滾,吳鉤劍龔天傑再也不顧身,但縱然他這麼努力地企望能夠避千此招,右腳上仍然被劃了長長一道口子,倒在地上,失口而呼,玉觀音夫婦連心,忙反掠過來,探查傷勢。
熊倜第一次使用這麼毒辣的方法,這一擊之後,毫不停留,劍光一閃,看見劍下那張帶著驚俱的面孔,卻是粉面蘇秦王智逑的,想起從前的那一絲“情份”,劍尖一軟,自他臉旁滑開。
熊倜再一縱身,看到黑煞魔掌面寒如水,正向他掠來。
他本不願在此纏戰,身隨劍走,劍動如風,斜斜一劍,“北斗移辰”,削向連掌迅速的焦異行。
等到焦異行撤掌回身,錯步自保的時候,他疾伸左手,一把拉住尚未明,低喝道:“快走。”身隨聲動,施展開潛形遁影的身法,左手用力拉著尚未明,恍眼而沒。
在極短的一剎那裡,熊倜以無比的速度和身法,用出蒼穹十三式裡最精妙的招式,極快地自許多高手中,拉出尚未明。
在焦異行憶起他該追趕以前,熊倜和尚未明已消失在群山裡。
群山依舊,流水如故,除了地上,平添了幾灘血跡之外,一切都毫無變化。
夏芸以過人的機智,騙過了驕狂自大的蒼玄、蒼荊,逃出武當山。
她內傷尚未痊癒,胸腹之間一陣陣地覺得無比的疼痛。
四野蟲聲瞅然,松濤被山風吹得發出一種鳴咽般的聲音,一陣鳳吹來,夏芸機伶伶地打了個寒噤,心裡覺得有些害怕。
好容易,逃到山下,經過這一番勉強的賓士,胸口疼得更是難受,夜露沾到衣上,她覺得有些冷,腹中空空,又覺得有些餓。
但是此地荒野寂然,哪裡找得到任何一種她所需要的東西,她只得又勉強地掙扎著朝前面走,希望能找到一個山腳下住的好心人家。
頭也開始一陣陣地暈暗起來,她幾乎再也支援不住。
猛一抬頭,忽然看到前面居然有燈光,這一絲新生的希望,立刻使她增加了不少力氣,居然施展開輕功,朝前面掠去。
遠遠地就聽到那間有燈光的小屋裡,發出一陣陣推動石磨的聲音,原來那是問山路邊的豆漿店,專門做清晨上山的香客的生意的。
又餓又寒又渴的夏芸,想到滾熱的豆漿被喝進嘴裡的那種舒適的感覺,精神更是大振,三步並做兩步,走了過去。
磨豆漿的是一個睡眼惺鬆的老頭子,白髮蟠然,身體雖然還很硬朗,但是再也掩飾不住歲月的消失所帶給他的蒼老。
還有一個年紀和他相仿的老太婆,正腳步蹣跚地在幫著為著生活,這一對本應休養的老年人,仍辛苦地在做著工,忍受著深夜的寒露和清晨的曉風,所求的只是一日的溫飽而已,生命中許多美好的事,在他們僅僅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夏芸心中惻然,俏悄地走了上去,那老頭子抬頭看到一個頭發蓬鬆、衣履不整的妙齡少女,深夜突然在他面前出現,嚇得驚呼了起來。
夏芸連忙說:“老爺子不要怕,我只是來討碗豆漿喝的。”
她溫柔的聲調語氣平靜了那老頭子的驚懼,他驚疑地望著夏芸。
老大婆也蹣跚地走了過來,燈光下看到夏芸氣喘吁吁,臉色也蒼白得可怕,忙道:“姑娘,你怎麼了,有什麼不舒服嗎?”
老年人永遠有一份慈善的心腸,也許他是在為自己將要逝去的生命,做一首美麗的輓歌吧。
夏芸編了個並不十分動聽的謊言,在這兩個好心的老年人家裡住了五天,身上所受的傷,經過熊倜真氣的治療,又休養了這麼多天,漸漸已完全痊癒了,精神也大為松渙。
武當山上發生的事她一點兒也不知道。
熊倜和尚未明兩次從小屋前走過,誰也沒有朝裡看一眼。
這就是造化的捉弄人。
五天之後,夏芸依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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