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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兄也不見得比老趙高明多少。”嘴裡卻說道:“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你害我險些捱了一劍,卻該對我補嘗一番才是,你說該不該呢?”
小喪門忙答道:“該,該,熊大俠怎麼說怎麼辦好了。”
能倜撫弄著手中的劍,沉吟不語,他想此劍雖非“倚天劍”,但必和“倚天劍”有著甚大的關係,甚至和毒心神魔所說的那件秘密,有著關係也未可知,是以他想獲得此劍。
但他究竟不是強取之徒,他想這種利器神兵,定也是人家心愛之物,就算自己就持強取來,也不是俠義道應做的事。
因之他沉吟再三,那想問人家要劍的話,卻說不出口。
哪知小喪門此刻卻突然聰明起來,搶著說道:“熊大俠想是喜歡這柄劍吧?寶劍理應贈給英雄,像我這樣的,還真不配這把劍。”
熊倜大喜道:“這倒真謝謝了。”轉念又問道:“這把劍是怎麼得來的,若是你的傳家之物,那我倒不好意思奪人所好了。”
小喪門卻搖手道:“這哪裡是我傳家之物,那天我手下的兄弟到銅山去買一批舊兵器,這柄寶劍就是在那些兵器裡被一齊買來了,我看著還鋒利可用,自己就留來用了。”
他笑了一笑又說道:“其實我也是擺在那裡做樣子,倒真沒用過。”
熊倜喜道:“既是這樣,我就收下了。”他將那寶劍收到鞘裡,又說道:“這裡既然沒事,我就告辭了。”
那熊倜走到街上,得到這柄寶劍,心中甚是高興,連腳步都顯得輕快了些,他暗笑道:“這真叫做因禍得福了。”
此次他倒認清了方向,沿著大街不一會,就到了葉家兄弟的店裡。
此時店方開門,那些店夥正睡眼惺鬆地抹著桌椅,熊倜昂然走進去了。
那些店夥見熊倜昂然直人,又不知他來路,但店中江湖人來往本多,心想這沒有穿鞋子的人,也許是店主之友,遂也不敢問,熊倜見了那些店夥面上的表情,肚裡覺得好笑,他也不管,直往後院走去。
那尚未明像是宿酒未醒,這時正在院中迎著朝氣吐納,一見熊倜這個樣子從店外跑了回來,也覺得奇怪,問道:“大哥到哪去了,怎麼鞋子也沒有穿,手裡還拿著柄劍?”
熊倜笑著將方才所遇的事,向尚未明簡單說了一下,尚未明也覺得有趣,笑道:“像這樣的誤會,我倒也願意遇上幾次。”
兩人正談笑間,那葉老大也走了出來,神態甚是慌張,但見了熊倜,卻笑道:“原來你已經跑到院子裡來了,昨天可喝醉了吧?”
熊倜笑著說道:“下次我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現在還有點酒氣呢。”
葉老大又笑著說道:“我說你也是,今天早上小丫頭送東西到你們房中去,看見你們倆全不在,我還以為你們失蹤了。”
熊倜以為他所說的“你們倆”,是指他和尚未明兩人,便說:“他雖沒有失蹤,我可真失蹤了老半天,差點兒回不來呢。”
葉老大說道:“我真佩服你了,你到底弄什麼玄虛,昨天你剛說夏姑娘傷勢很重,今天一大早你就把人家帶到哪裡去了?”
熊倜聽了,這一驚卻非同小可,忙問道:“怎麼,她不在屋裡?”
葉老大也奇道:“怎麼,她沒有和你在一起?屋裡沒有人呀!”
熊倜話也不說、立刻便往夏芸所住的房中衝去。
夏芸的床褥仍然凌亂著,但是床上已無人跡。
尚未明與葉老大也趕進房來,葉老大也著急他說:“怎麼,夏姑娘真的失蹤了?”
尚未明眼神四掃,忽然瞥見屋頂正樑上,飄動著一張杏黃色的紙條,忙道:“大哥,你看那是什麼,會不會是夏姑娘留下的紙條?”
熊倜明知道絕不可能,夏芸身受重傷,怎能竄到樑上去貼這張條子,而且更無此必要。
於是他搖了搖頭,他原想說這可能是屋中早有的,但是葉老大突然說:“這條子我看倒來得非常蹊蹺,屋中先前井沒有的。”
尚未明一聽,更不答話,微一縱身,向那紙條處竄去。哪知他人在空中,卻發現熊倜正也電光火石般向那紙條竄去。
於是他在空中猛然停頓,一換真氣,人便飄然向下面落,他身形雖不如熊倜那麼安祥而佳妙,但卻輕靈無比,身體每一部份都被極周密地運用著,像是一隻靈雀。
他落在地上後,抬頭一看,卻見熊倜仍然停留在樑上,他一隻手搭在樑上,身體便平穩地垂直在空中,另一隻手卻正拿著那杏黃色的紙箋在細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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