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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福,熊倜見她甚是碩白,身後那幾個少女也均甚嬌美,那些少女見熊倜望著她們,均掩口嬌笑起來。
龔天傑哈哈大笑道:“熊兄日後若加入敝教,小弟必叫內子替熊兄物色一個國色佳人。”
熊倜聽了此話,再想起他所說的稚鳳堂所司之事,不禁紅生滿面,玉觀音見了,也笑著打趣道:“你若要找個好太太,不先拍拍我,那怎麼成?”說完媚目橫盼,詞色更是不正。
熊倜心中不禁大忿,想道這些天陰教下的人物,果真俱都如此不正,但他到底面嫩,此刻被那些少女一笑一睬,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惹得龔天傑更是一陣大笑,但他怕熊倜臉上掛不住,旋即拖著熊倜直上玉皇頂了。
玉皇頂便是泰山絕頂,前面有一個登封臺,熊倜到了玉皇頂一看,只看頂上到處都散鋪著黑白兩色的座墊,高高矮矮,胖胖瘦瘦,都是武林人物,熊倜看了一眼,都不認得,龔天傑帶他上來後,也匆匆走了,不知去做什麼,熊倜四周探望,見穿黑衫的人只有三、五個在來回走動,心想大概天陰教主尚且未來,正想也找個座子,隨便坐下,忽地聽見背後有人在叫著他。
他回頭一看,見有一個穿著黑衫的人向他走了過來,他原以為又是龔天傑,不想那人走將過來,卻是粉面蘇秦王智逑。
熊倜不禁心中覺得奇怪,這王智逑怎地做了個虧心事後,還有臉前來招呼,但他也不願太過給王智逑難堪,也就走了過去。
王智逑一見到他,就緊握著他的手,說道:“這番苦了賢弟了,但愚兄也是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實因為丟了此鏢,關係實在太大,愚兄也擔當不起,還希望賢弟能原諒愚兄。”熊倜一想,也覺王智逑實有苦衷,遂也罷了,他見王智逑,竟也是全身黑色衣服,宛如天陰教徒,不禁問道:“您怎地如此打扮?”
王智逑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愚兄不知怎地走漏了訊息,被天陰教主知道我的計劃,剛到山東,就被截住,愚兄怎是那天陰教的敵手,不但實物被奪,人也被擒了,好在教主甚是看得起愚兄,一定要愚兄入教,愚兄考慮再三,心想實物已丟,事已不了,就入了天陰教了。”
說著他又問起吳詔雲,熊倜說道:“吳二哥已回鏢局了,他似對江湖上事,已經厭倦,說要重訪名師,再求絕技,回到鏢局後,就要撒手一走了之。”
王智逑神色甚是黯然,隔了一會兒,他才說道:“這樣也好,但願他能償所願,只是那辛苦多年,才培養出來的鳴遠鏢局,就這樣毀於一旦了。”說完他又自搖頭嘆息不已,神色難受已極。
此時忽然遠處有金鑼聲響,王智逑聽了,忙說道:“金鑼聲響,教主已快來了,愚兄還有些事,賢弟隨便坐下好了。”
說完他匆匆走了。
熊倜靠在一堵石垣坐下,竟看到勞山雙鶴、七毒書生等人俱都早已來到,散坐在前面,那藍大先生也領著幾個弟子,坐在旁邊,看到熊倜也來了,遠遠也向熊倜笑著打了個招呼。
熊倜抬首前望,見到黑衣童子白景祥和葉清清漫步走了上來,各人手上掌一個小鑼,金光燦爛,像是純金所造。
鑼聲鐺鐺敲了三下,自景祥開口說道:“教主法駕已來,請各位靜肅。”
隨即是八個長衫黑衣男子和八個白衣婦女,熊倜也未曾看得清楚,只覺個個都是神情詭異之人,不禁對天陰教人大起了惡感。
最後走來兩個老者,一男一女,卻不是黑白色的衫,那老者渾身杏黃袍服,白髮白眉,兩眼神光充足,顯得異樣威嚴,那女子裝束卻更是離奇,她竟穿著全紅色的官裝長裙,地生姿,臉上卻又脂粉滿臉,在日光之下,面上皺紋隱約可辨,看上去不倫不類,不知像個什麼樣子。
熊倜心中暗暗好笑,只見眾人對此兩人俱甚恭敬,還以為此兩人就是天陰教主了,哪知眾人忽然全躬下身去,接著又走上一男一女,俱都只有三十歲左右,男的也全身黑色衣裳,但卻閃閃生光,似絲非絲,似絹非絹,不知是什麼料子,女的全身白色宮紗,亦是長裙襲地,再加上官鬢如雲,橋美如花,望之真如神仙中人,那男的亦是劍眉虎目,亦是雙頰瘦削,但看起來卻令人覺得更是嚴峻,望而生畏。
此兩人一走上來,熊倜不禁暗中喝采道:“好一對璧人。”
眾人也都眼睛一亮,天陰教眾更是屏著氣,連大氣都不敢出,熊倜知道,這才是教主到了,他暗自奇怪,這而人一個看來像是文士,一個看來更是嬌弱,有什麼本事降伏得住這許多山魁鬼怪。
此二人正是天陰教主焦異行,戰璧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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