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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這人,也是個尋常把式,心裡有些失望,暗忖:“江南偌大個地方,難道其中竟沒有藏龍臥虎……”
他一眼望去,見那使“劈掛掌”的又以一招“牽緣手”勝了一場,他閏光如炬,見這漢子的這一招“牽緣手”用得甚是巧,而且含勁未放,似乎此人武功還不止此,只不過沒有使出來罷了。
這時比武臺上,也有人輕輕“咦”了一聲,雖然聲音極為輕微,但熊倜耳目異於常人,在這喧鬧的聲音中,卻聽得清清楚楚。
這次東方瑛又要上臺時,卻被東方靈一把拉住,朝她做了個眼色,東方瑛心中納悶,但又不好問出來。
轉眼又有兩個被那使“劈掛掌”的人擊下臺來。
最怪的是,那使“劈掛掌”的漢子,武功固似因人而異,如果對手的武功只有一成,他就使出一成半來,對手的武功著有三成,他就使出四成來,打了幾場,仍然是氣定神足,滿不當一回事。
各棚中的豪客,此刻已多數發現,有的竟竊竊私議了起來。
凌雲子沉不住氣,低聲向丹陽子說道:“此人看來有些古怪,我倒想去接他一場試試。”
丹陽子搖了搖頭,卻未說話。
坐在旁邊的展翅金鵬一折長鬚,低笑道:“道長彆著急,依我看,好戲還在後頭呢。”
東方靈亦在低頭沉吟。
東方瑛嘟著嘴,怪哥哥怎麼不讓她上合一試身手,峨嵋雙小見了,偷偷向她取笑著。
恍眼,那使“劈掛掌”的又勝了兩場,前後算起來,已經有六個豪客敗在他手底下。
那六人雖說武功全不甚高,但此人連敗六人,仍然著無其事,功夫的深厚,使得大家更驚異了。
東方靈側首向展翅金鵬問道:“上官老英雄見多識廣,習曾看出此人是什麼來路嗎?”
展翅金鵬搖頭答道:“不瞞堡主說,我也在揣摸此人的來路,此人使的是劈掛掌,本是極為普通的掌法,只是到了他手裡,卻像不一樣了。”
丹陽子介面說道:“依貧道之見,這劈掛掌似乎不是他本門武功,若有個高手上去逼他使出本門武功來,他的來歷就知道了。”
展翅金鵬上官予捋須一笑,忖道:“這老道倒滑頭得很,一點是非也不肯惹,方才你師弟要上去,你阻止了,此刻卻想別人去頂缸。”
熊倜一聲不響,卻看出一宗異事來。
原來凡是被那使“劈掛掌”的打下臺去的漢子,一下臺就有一個黑衣漢子接過去,走到一旁講話。
熊倜眉頭一皺,忖道:“難道此人又與天陰教有什麼關連嗎?”
展翅金鵬忽地笑道:“好,居然武勝文也上來了,這一下總可以試出他的功夫來了吧。”
東方靈道:“怎地子母金梭武大俠來了,我都不知道,真是……”
熊倜一望臺上,上去箇中年的瘦削漢子,步履沉穩,兩眼產光頗足,看來內功已俱火候。
那瘦削漢子一上臺,便抱拳道:“朋友端的好身手,我武勝文不自量力,想來領教朋友的高招,只是朋友能否亮個萬兒,使天下好漢也知道朋友是哪一路的英雄。”
棚中的上官低笑道:“果然還是他厲害,一上去就想抖露人家的來歷。”
哪知那使:“劈掛掌”的漢子哈哈一笑,說道:“在下江湖小卒,哪有什麼萬兒,只是子母金梭的大名,在下卻久已聞得,今日有幸,能在鼎鼎大名的英雄掌下討教真是幸何之如。”
丹陽子微一皺眉,說道:“此人說話的聲音,中氣強勁已極,看樣子內功已有十分火候,只是貧道想來想去,卻想不到此人的來路。”
東方靈也沉吟道:“此人必是內家高手,隱名來此,只是他如此又有何用意呢?”
臺上的武勝文卻已經動怒,喝道:“好朋友既不肯亮萬兒,武某人只得放肆了。”
話未說完,身形一錯,“踏洪門,走中官”一手打去,竟是少林的“伏虎拳”。
哪知劈掛掌的漢子右肩一沉,右掌從武勝文肘下穿出,一招“撥雲見日”直取左肋,卻仍是“劈掛掌”的招式。
武勝文微一坐馬,雙掌一交,化開了來勢,右時一彎,一個“時拳”過來,那漢子微微一笑,腳步一錯,避開了此招,武勝文身軀一扭,右手刷地直點“鎖喉穴”,那漢子喝道:“好拳法”,一錯掌,刷刷刷,一連三掌,雖亦是“劈掛掌”裡普通招式,但他掌力帶風,風聲呼呼,哪還是什麼“莊稼把式”。
那“劈掛掌”在武林中極為普遍,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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