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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東方瑛人既聰明,武功又高,再加上是出名的刁蠻性子,平常的人,她不會看在眼裡,東方靈本屬意天山的神龍冷如水,只是東方瑛卻一萬個不願意,只要她看到冷如水,就想盡方法避開他,而冷如水,也永遠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這樣東方靈也是無法。
所以他聽到江寧府出了個少年英雄,端的十分了得,他馬上就想起來妹妹的終身大事,這才帶著東方瑛直奔江寧。
他一眼看到熊倜,就知確非凡品,可是他心裡還是在想:“此人年紀太輕,最多也只有十六、七歲,只怕不太好……”轉念又想:“但兩人若是相配,看我妹子的樣子,又非無意,那麼年齡又有何妨?”
須知越是生性倔強的女孩子,反而會喜歡較溫柔的男孩子,東方瑛久歷江湖,所見到不是赳赳武夫,就是些生具奇僻個性的人,是以她一見熊倜,在溫柔中不失男兒本色,而又是個英俊的少年,就一見而傾心了,這就是人的緣份。
可是熊倜卻茫然不知這些,他的心裡,已經被若馨佔去了一半,另外的那半,也俱是復仇與雪恨,揚名江湖的壯志,已不再有多餘的地方,來容納東方瑛的這一份柔情。
他儘量避開東方兄妹對他投來的目光,心中雜亂地在想一些事,連他們所說的話,也沒留心聽,粉面蘇秦口才雖佳,卻不是東方靈說話的物件,談了一會,東方靈始終未能將話轉入正題,這才急壞了東方瑛,她雖對熊倜有意,但一個女孩兒家,總不能先向對方開口。
這樣談了一會,東方靈想道:“這種事最是性急不得,反正來日方長,日後不怕沒有機會,何況粉面蘇秦若果知道,也定會在暗中促成,因為這對他也是有利的事,不如暫且回去,日後再做打算。”
於是他站起身來,向粉面蘇秦說道:打擾已久,也該告辭了,日後得空,千萬請到敝處坐坐,小弟還有事相托。“東方瑛一聽哥哥要走,心裡雖不願意,但也無法。只得也站了起來,狠狠盯了熊倜一眼,暗想到:“你倒說說話呀,我對你的意思,你就是不知道,也該說說話呀。”
王智逑連忙也站起來,說道:“堡主此刻怎地就要走了,小弟預備得一些水酒,千萬請堡主賞光,此刻就走,未免瞧不起小弟了。”
東方靈笑說道:“不用了,總鏢頭盛情,在下心領,只是小弟還有些俗事,下次定再來打擾。”說完,他又朝熊倜一拱手,說道:“今日得會,實是快慰生平,熊兄少年英才,若不嫌棄愚兄妹,日後我們定要交個朋友,小弟近日也想北上京都,說不定路上還會碰到呢。”說完他又看了東方瑛一眼。
熊倜連忙站起來,目光偶然和東方瑛一觸,東方瑛朝他嫣然一笑,這一笑笑得熊倜頓時手足無措,紅著臉,勉強說道:“小弟年輕識淺,一切事都要堡主多指教才是,日後小弟還望能常誨教益。”
王智逑哈哈笑道:“自古英雄借英雄,此話果真不假,兩位都是武林中千百年難見的奇才俊彥,日後真該多親近……”他又笑著向東方瑛斜睨一眼,說道:“兩位若能結成一家,那更是武林佳話了。”
東方瑛頓時粉面飛霞,一低頭,先走了出去,東方靈知道老於世故的王智逑已知他的來意,他含笑向王智逑微一頷首,跟著往外走。
只有熊倜,他仍站在當地,細細地玩味著王智逑話,想了一會,他總覺得這些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也就擺在一邊了。
第二天早上,天方破曉,鳴遠鏢局內就忙碌起來,套車、上牲口,顯見得是有一趟極貴重的鏢要起程了,鏢夥全體出動,竟沒有一個閒著的。
總鏢頭粉面蘇秦王智逑,更像是一夜未睡,精神雖然不佳,在疲憊中,卻顯得有些高興,就像是這趟鏢定然會安全送到的樣子。
不一會,人多手快,諸事俱已完畢,奇怪的是,鏢車竟套了七輛。
須知此趟鏢所保的,只是一支成形首烏,哪用得著這多車輛,這是每個人心裡都在暗暗奇怪著的,但卻無人問出來便是了。
王智逑將熊倜和吳詔雲悄俏地召至內室,熊倜入內一看,靜室內放著七口同樣的小紅木箱子,裝潢俱都甚是考究,箱子用鋼條、鐵片,緊緊地包住,上了極大的鎖,這七口箱子,唯一的分別,就是每一個箱子,都繫著顏色不同的絲帶。
王智逑極小心地將門關上,指著那七口箱子對熊倜、吳詔雲二人說道:“這七口箱子分別用紅、黃、藍、白、黑、褐、紫,七種顏色的絲帶繫著,兩位賢弟可要記住,只有繫上黑絲帶的這口,才是真的,萬一有人守鏢,就要特別注意這口箱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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