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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重傷,動彈不得。
此刻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張口呼喚,哪知她聲音還未發出,東方瑛嬌軀一閃,電也似地出手點了她的耳旁的“靈飛”穴。
凌雲子隨即閃入另一間屋子裡,那正是熊倜所睡的,凌雲子見床下放著雙鞋,床上的人卻不知去向了,他暗忖此屋必是熊倜所睡,但他人呢?
東方瑛連被一卷,將夏芸嬌怯怯的身子橫放在肩上,說道:“我們走吧。”
凌雲子道:“還有熊倜。”
東方瑛道:“只要捉了夏芸,熊倜還怕不來找她嗎?”
凌雲子心想:“這粉蝶果然心思靈敏,”遂取出杏紙硃筆寫下了這張條子,也正因為是他寫的,所以語氣才會那麼狂妄。
熊倜等人看了他們留下的紙條,葉老大一問東方瑛,熊倜就想到其中又可能牽涉到自己和東方瑛的情感,一時沒有答話。
尚未明見了,暗忖道:“我這個大哥,英俊倜儻,真是人如其名,看這個情形,東方瑛橫加一腳,說不定是在吃夏芸的醋。”
於是他望著熊倜一笑。
熊倜被他這一笑,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但他隨即想到此事的嚴重,就說道:“看未不管會惹出什麼後果,我都要到武當山一行的了。”
尚未明道:“這個當然,我也不必要趕口兩河,正好陪大哥一起去。”
葉老大道:“這件事是在我兄弟處發生的,我兄弟也要算上一角。”
熊倜道:“這倒不用了,有我和尚賢弟一起去,已經足夠應付了,何況你的事情又多,怎可為這小事,而耽誤了正事”葉老大道:“這樣也好,只是你二人萬一有什麼應付不周的事,可千萬要馬上通知我,凡是有古錢為記之處,都可留話。”
熊倜心急如焚,簡單地包了凡件衣服和一些銀兩,因為武當山就在湖北境內,路途不遠,是以也未騎馬,就和尚未明匆匆走了。
趕到渡頭,卻發現連一條空船也沒有。
尚未明見熊倜焦急得很,安慰他說道:“大哥何必著急呢。反正我們也不差這一時,我們不如到前面去看看,也許那裡倒有船。”
熊倜道:“不是我要爭這一時半刻,實不瞞賢弟說,此刻我真是心中無主。”
尚未明笑道:“那自然了,要是我心愛的人被人擄了,我會更著急呢。”
走了一會,已是渡頭之外了,岸邊也沒有什麼人跡。熊倜不禁埋怨尚未明道:“這種荒僻的地方,更找不到渡船,我想還是回頭吧。”
尚未明道:“反正那邊也沒有船,而且那些船上的女子見我們像是怪人似的,一直看著,討厭得很,倒是這種地方,只要有船,必定肯搭我們過江的,最多多給船資就是了。”
熊倜無可無不可地跟著尚未明往前去,心中卻在想著心事,他盤算著到了武當山,最好能夠不動干戈,就將夏芸帶回。
尚未明突然笑道:“怎麼樣,我說有船吧。”
熊倜往前一望,果然有艘小船泊在前面。
於是他們快步上前去,見那船的後梢蹲坐個船伕,便喊道:“喂,船家,幫幫忙,快點渡我們過江,船錢不會少給你的。”
那船家沉著臉說:“對不起,這艘船已經為前面的相公包了,不能搭別的客。”
尚未明道:“可不可以找那位相公商量一下,船錢我們出了。”
哪知艙中突有一人不耐煩他說:“什麼人這樣嗜嚏,這船我已一個人包了,任你誰都不能再上來,你聽見了嗎?”
尚未明一聽此人說話這麼蠻橫,不禁有氣,說道:“喂,朋友你客氣點好不好?”
船艙那人好像氣更大,叱道:“我不客氣又怎麼樣?”
人也跟著走了出來,是個衣著非常華麗的少年公子,熊倜一見愕了,認得是孤峰一劍邊浩,便知道這又是場麻煩。
邊浩一走出艙,橫身一望兩人,突然看見熊倜,冷悽悽一聲長笑道:“好極了,好極了,今天又碰到閣下了。”
他又橫眼一望尚未明,說道:“怎麼閣下那位女保鏢呢,現在卻換個男的?”
尚未明倒真的愕住了,他以為兩人從本是素識,但聽此人話中卻帶著譏誚。
熊倜雖覺邊浩狂做太甚,但他想邊浩既能與東方靈齊名,被並稱為“南北雙絕”,而且與東方靈又是朋友,想必此人除了狂傲之外,絕無惡跡,便也不想和他結仇,是以並未反唇相譏。
邊浩以為熊倜怕了他,而且他早對熊倜不滿,又不知道熊倜的姓名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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