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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多年修行,倒有些忘卻世事了,抱歉得很……不過,似乎貴宗早在十餘年前,便已不被錄入中原各宗之中了吧!”
“無妨,不過,我與小徒,卻有一事不明。”凝寒微微點頭,隨即望向身後垂手而立的石不語。
“宗友若有疑問,但講無妨!”鈞鴻子撫著長鬚,淡淡應道。
石不語等的便是這句話,當下便向前一步,向著對方施禮問道:“宗長,小生有一事不明,不知我宗犯了何等大錯,卻要被逐出宗門之列?”
“這,也不能說是逐出,只是……”鈞鴻子本便不知曉內情,一時哪裡說得出來,當先便以目視出塵子,後者急忙上前一步,介面道,“只是貴宗早已丟失了修行的元訣,門中又無幾個弟子,日漸衰微下,自然而然便退出了宗門行列,倒並非我等恃強驅逐。”
“原來如此……”石不語點頭應道,“那麼,若是我宗已尋回了修行的元訣,又重新收得許多弟子,是否便可以自然而然的重歸宗門之列呢?”
“這個嘛,自然是可……”出塵子下意識便要允諾,卻是突然覺得不妥,急忙收口。他也是個聰明人,聽得對方如此一說,當即明白,這個久已衰落的御獸宗,怕是已又重新復興了。
見他一時不能應答,石不語卻又微微一笑,朝著臺下的數百宗士拱手道:“再者,小生大膽問一句,不知當時將我宗逐出宗門之列時,可有事先通知過各宗?”
出塵子登時又為之一滯,他們當時將御獸宗驅趕下山時,的確未曾與其他各宗商議,只是事後隨口補報了一句。那些宗門對此事也不以為意,往往只以“知道了”應答,只有幾個小宗感嘆了幾聲,卻也沒有否定。
“如此說來,是沒有了?”石不語微微屏眉,故作憂慮道:“符、陣、音、文等宗,皆是我中原赫赫有名的宗門,若不通知他們一聲,只怕與規矩不合吧!”
他這話,貶斥術宗的同時,卻又暗暗抬高了其餘幾宗的地位,繞是各位宗士知他別有居心,也不由得微微點頭,對這馬屁頗為受用,登時對御獸宗多了幾分好感。
只是此時,見師尊啞口無言,一旁的青虛登時大急,再顧不得尊卑之分,躍上臺來,向出塵子行禮道:“師尊,弟子有些話,想問石不語宗友!”
出塵子巴不得有人援手,心中一緩,連忙應道:“無妨,你問便是了!”
“是!”青虛又躬身行了一禮,這才轉向石不語道:“宗友,當年之事,我等都有些忘卻了,難免有些差誤!只是,在下卻有一事不明,請宗友指教……”
石不語心中暗罵,你若忘了,怎會把當年的睚眥小仇記得這麼緊。當下也不揭破,淡淡笑道:“請講!”
青虛卻是最恨他這種笑容,強忍著一腔怒氣道:“當年,我在師尊座下,聽師尊與諸位長老決斷貴宗之事時,曾說得一句——‘御獸宗,其法門乃是器宗傳承,如何能算入我法宗之中’……”
他話音未落,便聽得下方的宗士登時嗡嗡輕響,有些紛亂。的確,當年凝寒收石不語入門之時,便已對他言道,御獸宗的法門都是從器宗中得來,因此在中原各法宗中一向被視為異類,多受排擠。這點,卻是任憑你如何牙尖嘴利都回避不掉的……
聽得這話,卻見得臺下一片贊同之聲,石不語心中卻也大感惶急,他終究不是聖人,算來算去,卻將這最要緊的一個漏洞給忘記了。如今被人這麼一逼問,一時之間,哪裡答得出來。
而見他不能應答,青虛更是暢快,當下便也學著對方,淡淡笑道:“因此,我宗長老,之所以將貴宗列在各宗之外,卻也是為了貴宗著想,希冀貴宗能夠早日迴歸器宗之列,正本清名啊!”
“不錯!說得極是!”正在此時,眼見得石不語便要敗下陣來,忽聽得一個女聲輕輕擊掌讚歎,青虛登時大喜,轉頭望去,卻見一鵝黃衣衫的女子輕移蓮步,片刻間便已行上臺來,眉黛如畫,智略的雙眸中藏著幾分嫵媚,立在凝寒身旁,竟是絲毫也不遜色。
“御獸宗弟子珈漣,拜見各宗前輩!”隨後,這位女子便在眾人注視下,微微屈身行禮道。各宗門人看在眼中,卻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這御獸宗,哪來如此多的美女,莫非改成御女宗了?
青虛立在一旁,見得如此國色,也不由得有些失神,過了片刻,方才回過神來,輕咳一聲問道:“這個,珈漣宗友,不知你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珈漣微微一笑,輕啟朱唇道,“我倒是以為,青虛宗友所言甚是,御獸宗若是器宗,自然便不能再列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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