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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遠說,你少跟我玩文字遊戲啊,你這人最沒出息,大學都快畢業了,還賴在家裡過那種少年式的暑假。
沈小菡說,可琳、胖佳還有董謙不也一樣嘛。
夏遠說,你就不能和優秀的人去比,比如我。
沈小菡連笑都懶的笑,說,我真沒心情,心裡好多事跟過期罐頭一樣,不想碰它。
夏遠愣了老半天,說,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夏遠於是在她家召開了以張可琳、董謙為會員,以批判沈小菡的生活作風問題為主題的會議。
夏遠說,大家先觀察下沈小菡那個德性,好象世界末日就快來了。
沈小菡說,反正我就是特絕望。
夏遠說,你都是慣的,然後說,會員們,我先把她的症狀描訴下。
董謙說,總共就我跟可琳兩個,還用什麼“們”啊。
張可琳說,你這人怎麼一點也不讓人順心一下啊,你就讓她幻想著好象很多人在聽她講報告嘛。
夏遠說,你們兩個嚴肅點啊,沈小菡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她對生活的態度已經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接著把許戈如何遷就她,她怎麼跟許戈發火,怎麼摔電話,怎麼接電話接得敷衍了事,在家裡的生活如何墮落不分晝夜,聽得張可琳和董謙嘖嘖的鄙視聲不斷。
沈小菡辯解說,你們倆還好意思鄙視我,自己在家不也蛀蟲似的過著。
夏遠說,先別說這個,說說你的性情大變,說可琳你知道吧,那天我休息去她家,她一天對許戈發了三次火,而且全是沒理的,無端地發火。
張可琳摸了摸沈小菡的額頭,說,你沒事吧,你現在怎麼這麼兇殘啊,胖佳的脾氣也會傳染啊。
董謙在吃蘋果,聽了張可琳的話就不停地笑。
張可琳說,那姓董的可真是惡劣,前面吃了兩個甜筒,現在已經第二個蘋果了,你別想賴啊!我數著呢,狐狸似的一副奸詐的樣子,奇怪了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還長得挺像狐狸的啊,看他那副尖嘴猴腮的樣!
夏遠說,別吵了!人家就是像狐狸也別說得這麼直接嘛!今天主要是批判沈小菡同志,下次再就董謙同志種族問題進行批判尋根大會啊,說著看向沈小菡,說,沈小菡同志啊,你看你以前也沒這樣啊,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以為你是思想家啊,頹廢的女青年。
沈小菡悠悠地冒出一句反抗聲,說,思考中的女少年,不對,少女。
張可琳坐到躺在夏遠床上的沈小菡身邊,拍了她一把,說,小菡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幸福,許戈那麼好的一個人,他要不是太喜歡你,誰來忍受你這一天三次的爛脾氣。
沈小菡在床上翻了個身,趴在夏遠的抱枕上,說,你說的是吧,我煩他這樣。
張可琳說,還真是給慣出毛病來了,自己做錯還理直氣壯的罵他,男的這樣子是好象很沒骨氣,沒有男子氣概,可是你想過沒,他也只對你這樣,你有看見他對誰會這樣,你真的很不珍惜啊,他該優秀的都具備了。
沈小菡看著張可琳,眼睛一張一合著,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
張可琳說,天啊,女人被寵成你這樣的還真少見,我都為他叫屈。
夏遠湊到沈小菡面前說,或者是為了別的?
沈小菡把臉埋進枕頭,說,我是在傷感青春呢,站在二十歲的門檻上躊躇著,有點惶恐。
張可琳說,我懷疑啊,她太久沒出門,腦袋生鏽了。
董謙開始吃第三個蘋果了,吃得津津有味的,張可琳看怪物似地看著他,說,
你是金絲猴吧,國寶似的真悠哉啊
董謙笑著說,你們又不理我,不陪我玩,像我這麼沅芷澧蘭的大好青年竟然沒有人理,真是沒天理了。
夏遠說,董謙同志,你不要總讓人家沈小菡覺得不如你有文化嘛,別老沅芷澧蘭來沅芷澧蘭去的,你找我們樓下那個小星星去玩吧,人家可好玩了,才五歲就會唱《很愛很愛你》。
董謙就裝幼稚,說,我不想和他玩,他們可見不得狐狸,嚇了他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我不能做那種恐嚇兒童的違法勾當,我就跟你們玩。
夏遠說,你幸災樂禍吧。
張可琳恍然大悟過來,說,董謙你沒資格發言啊,平時你多寵小菡啊,你在沈小菡性情大變的這個問題上還是要負有一定責任的。
董謙找了本書翻著,說,我不跟你們倆更年期婦女一般見識。
夏遠奪過董謙手上那本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