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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樣子,她明白,林淼把她設定成拒絕往來戶,她的戲已經謝幕了。林淼什麼人她很清楚,既不不撒謊,也不敷衍,對於不相干的人和事林淼可以把她的自私發揮的淋漓盡致。她今天可以不來,可是她無法控制自己。這個男人只從她第一次在集訓場見到且耐心地安慰哭泣的自己,看著他溫柔的眼眸和漂亮的俊顏,從此,永遠的淪陷在他的柔情裡萬動不復。
這些朋友都是江修仁公安部的同學或者校友,有幾個都是一起參加了維和警察行動的,所以彼此的關係很深,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好姐妹。特別是仲星火,他與江修仁的關係最好,在剛果的時候,他捨命救了江修仁,兩人遂成生死之交。他們倆的交情都是應宗他們無法比擬的。而且仲星火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江修仁一個人知道,當然他老婆秋英也是知道的,也因此差點讓這段美滿的婚姻夭折。
江人修仁曾經勸告秋英:“你不必理會他是什麼人,這和你們的生活沒有關係。你只要想著,是你讓這個男人生活在陽光下。你是他的真心!”
林淼去洗手間又碰到席稀,很明顯,席稀在這等著她。林淼實在忍不住了:“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要把我堵在洗手間?我真是服了你們了。”
席稀苦澀地說:“你贏了。”
林淼定定地看著她,看著這個心機陰沉、惡毒的女人:“席稀,你太抬舉自己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從來沒有入場過。應宣怎麼會是你的對手?你攢動應宣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讓江修仁把她推的更遠。我弟弟綠卡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別用這種眼光看我,要想人不喬,除非己莫為。應宣真可憐,被你賣了,都不知道數錢的人是誰?本來我們在美國的時候都好好的,沒想到回來她就變了,原來我還沒想通,現在我明白了,你讓她連江修仁的妹妹都做不成。你真是太惡毒了,她只不過是跟你一樣愛上你愛著的男人!你說,以應宣的脾氣,如果知道你對她乾的那些事情,她會放過你嗎?他的父親已經是重要省份的一方諸候,你可要想清楚了。應宣要瘋起來,那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到那時候,你就會成為你們那個所謂的上流社會的笑柄。所以,我警告你,不!是命令你!離我和我老公遠點,如果你敢給我老公下陰招,阻礙他所追求的事業,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可是你根本不愛他!”
林淼搖搖頭,笑了:“席稀,你真惡劣,你是不是估摸著我出來了那麼久阿仁就快要找我了?停、停、停,你不必這種眼光。你沒我想的聰明,我沒你想的愚蠢。”
“淼淼,我們進去吧。”江修仁突然從旁邊的柱子走出來,摟過林淼。別說是席稀,林淼自己也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會在這的?”
江修仁疲憊地說:“看來我是有些錯怪應宣了。”林淼安慰地摸摸江修仁的臉:“老公,會好起來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把一切都交給時間吧,這個世界,唯有時間最真。”兩人回到包房,留下早已石化的席稀。
回去的時候,江修仁告訴了應宣父親的所作所為。林淼十分同情 :“應宣真可憐,被他們這樣操縱、逼迫。原本她可以好好做你的妹妹,過她自己該有的生活。我非常喜歡陸爺爺的那幅字,‘行王道、走正路’。”
席稀踉踉蹌蹌地爬到自己的車上。她現在都懷疑林淼的身份。這個女人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她讓自己赤裸裸地暴曬在太陽底下,讓自己的一切陰謀詭計都在江修仁的面前被無情的拆穿了。她不再能扮演江修仁的朋友、知己。她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她現在才明白那天中午江修仁為什麼會用那種表情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生日後就被拆穿了西洋鏡。她的一切專業知識在林淼面前都無所遁形,她悲痛欲絕,哭倒在方向盤上。她愛慘了江修仁,為了得到他,她用盡一切手段,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機關算盡,反誤卿卿性命。
第二天,江修仁若無其事地與席稀打招呼,只不過,他不再稱呼她‘小稀’,跟同事們一樣,他叫她‘席稀’。
席稀走到江修仁的面前,哽咽著說:“我們能談談嗎?”
江修仁波瀾不驚:“席稀,你何出此言?我們是同事。”江修仁抬手看看錶:“公事你請快說。”
席稀閉上眼睛,她知道江修仁的意思,他不打算與她有任何的私人往來。江修仁眼光清明,無恨、無憂。
“我知道當年是誰害了林淼。。。。。。”江修仁立刻說道:“打住!我想按照淼淼對‘小言’套路的描述,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你肯定會提要求,而我呢,就應該激動或者憤怒?不,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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