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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錢譚說道：“錢大叔，你是不是應該兌現自己剛才的承諾了？雖然這裡有很多小輩你會很沒面子，不過我可以給你找個僻靜的地方，你可以單獨和張默賠禮道歉的。”
“你別高興得那麼早！”錢譚並沒有因為孫翔的話感到尷尬，相反地他仍然是那副自信的表情：“剛才方文博也說了，這個‘探查者’只能區分人類和惡魔，可是魔人也是人類的體質，用這種儀器根本就檢測不出來啊！”
我靠，你個老傢伙思維也真夠縝密的！張默原本已經開始放鬆的心情，因為錢譚的一句話再次縮緊起來，其實自己不是惡魔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屬實的，就算被機器檢驗自己也不可能變成惡魔體質。
不過就連張默現在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不是魔人，因為他確實是和惡魔簽署了協議，自己也得到了某種不可思議的能量，而且還因此學習了惡魔的幾個技能。
雖然小惡魔傑克和張默一再承諾，說他和魔人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但是究竟區別在哪裡，而且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就連張默自己都不知道。
“是的，這就是我最開始所說的。我們當然知道想要分辯人類和魔人是非常困難的，因為魔人比人類缺少的只是一部分靈魂而已，他們原有的靈魂已經被惡魔打上了印記，要知道想要用現代的方法來檢測出靈魂的存在，這需要透過無數的辯證和試驗的！”方文博說到這裡一臉驕傲的表情，因為前不久這個問題已經被他們解決了！
隨著方文博的指揮，他的那些屬下將餘下的幾個箱子全部開啟，大家看到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很多嶄新的儀器裝置。這些原本很難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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