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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驚醒,這才發覺自己臉上像火燒一般,訝道:“果然是秋天了麼,這臉上怎麼就幹成這樣,看來還是得多吃些水果蔬菜才好。”
拍了拍雙頰,又聽外面包拯問道:“你就是柳金蟬的乳母田氏麼?”
田氏顫顫巍巍地道:“民……民婦便是。”
包拯問:“繡紅因何而死,從實招來。”
田氏不敢隱瞞,便一五一十地道:“我家員外與安人嫌那顏公子家中貧窮,想要悔婚,又怕顏公子不答應,便要設計害顏公子。婆子無意中聽見,因知小姐在那馮公子想要求婚時就立誓不許二家的,便去將此事告知了小姐,商議定了晚間讓繡紅去內角門外將小姐的一包首飾財物贈與顏公子,卻不知為何顏公子卻把繡紅掐死了。”
“好一對有情有義的未婚夫妻,孤男寡女、私相授受……”白玉堂冷著臉一字一頓地道,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幾乎可以聽見一種“嘶嘶”聲。
艾歷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是未婚夫妻,做妻子的送點盤纏給丈夫又怎麼了?你白五爺何時也變得如此迂腐潦?不對!”他伸手去揪白玉堂的麵皮,“不會是誰易容扮的吧?”
白玉堂“啪”地拍掉他的手道:“何謂易容?”
原來七五里沒有易容這回事麼?艾歷乾笑,又道:“莫非你看上了柳家小姐?不然為何對他們的關係這麼敏感?可惜柳小姐已經去世,不然這對夫妻也是佳偶天成……”
白玉堂接住艾歷軟倒的身子,讓他在桌子上趴好,暗道:“不是我要點你的穴,實在是你話太多了,只好對不住了……事情完了得出去躲一段時間才行,不然這小傢伙肯定要報復的。”
艾歷被白玉堂點了穴,便沒有聽到後面包拯是如何識破顏查散的謊言,將真正的兇手馮君衡繩之以法的。
待他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艾歷躲在床上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好半天方認出這是開封府他常住的那個房間,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何時上的床……
逛青樓去 。。。
“白玉堂——我要殺了你——”
一聲尖銳的叫聲讓開封府眾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有一個新來的護衛害怕地問前輩:“早就聽說包大人能斷鬼神,日審陽夜審陰,怎得這青天白日的也有鬼來喊冤?”
這話一出,把眾侍衛都笑倒了。
艾歷尷尬地站在院中,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紅,他僵著身子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想起來昨晚自己是與白玉堂在一起時突然失去意識的,這下不用人說也知道是被那隻白老鼠點了穴了,這還不算,點了穴還不把人送回房間,就讓他這麼坐在椅子上睡了那麼久,如果不是展昭,今天他的腰還不得斷了?鐵青著臉咬了半天牙卻找不到發洩物件,最後只能恨恨地啐道:“白玉堂,別讓我再看見你!”
展昭也覺好笑,但又怕艾歷面上下不來,便忍了笑道:“昨日你是怎麼得罪五弟了?竟被他點了昏睡穴,若不是晚飯時我去尋你,只怕你要在那硬梆梆的椅子上睡到今天早上了。”
“不就取笑了他兩句麼,”艾歷憤憤地道,已經在心裡把力鬆勁洩、倒掛金鐘、塔朗泰拉舞、火烤熱辣辣、門牙賽大棒、笑喘呼啦啦之類的咒語對著小白鼠用了個遍,這才覺得好受了些,“他就小心一點別再出現在我眼前,不然定要給他好看。”
展昭無奈地搖搖頭,這兩個人明明感情很好,偏偏碰在一起就要吵架,真是讓他頭痛萬分。
“大哥,我就先回去了,回頭那白老鼠如果來了,可要通知我一聲啊。”艾歷說著,一邊盤算著一定要把那隻老鼠整治得死去活來,一邊向碰到的每個人打招呼要他們看見白玉堂時通知自己。
展昭還有公務在身,也沒辦法看著他們別打起來,又知道他不會鬧得太過分,只好苦笑著搖搖頭。
艾歷回到三口茶樓,又恢復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沒事就坐茶樓裡喝茶聽客人們聊天講八卦的悠閒又無聊的生活。這三口茶樓生意是極好的,客人主要有三類:一是想佔點光向上爬的。如今誰不知道開張那天官家和包大人都曾來賀,誰不想在官家坐過的凳子上喝杯茶?就算坐不到那凳子,能坐在同一間茶樓裡也不錯啊。若是祖上積德,哪一天碰上官家再來喝茶,說不定還會有什麼造化呢。當然,這只是少數一部分人的痴念,大宋的讀書人還是很有風骨的,那種朝堂上針鋒相對破口大罵,下朝卻仍時莫逆之交的官員也有不少,朝上的恩怨極少帶到平日的關係中,這種奇景除了宋朝其它朝代大概是看不到的了。像這種□裸的想要巴結官家向上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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