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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長的還算不錯,他肯定會被當成叫花子暴打一頓,現在,他只是被轟走了而已。
艾歷無奈地回到山腳給了自己一個忽略咒,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鄧家堡,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急需洗個冷水澡,好好平息一□內那股騷動,但他剛進門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艾歷愣了愣,驚訝地叫道:“展昭?”
展昭緊緊地摟著他,聲音微微顫抖:“小歷,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艾歷有些尷尬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將自己放開。下面太精神了,也太尷尬。“我很好,可以幫我準備些冷水嗎,我想淋浴一番。”
但已經遲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扭動時不小心擦過展昭的大腿,快。感讓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展昭的臉也紅了,但他沒有鬆開手,而是緊張地問:“出什麼事了,小歷?”
艾歷從山上走下來,力氣也用得差不多了,他不再掩飾自己的狀況,軟軟地靠在展昭身上,低聲道:“是花衝,他給我下了藥……他還在後山的山洞裡,你不是要抓他嗎?大概還有兩個多時辰的時間……”
“不,那個不著急。”展昭一把抱起他放到床上,猶豫了一會兒,道,“還是不要洗冷水澡比較好,太傷身了……我先出去一會兒……你……我就在外面,好了就叫我。”
艾歷活了兩輩子了,作為一個經歷了兩次少年與青年期的未婚男人,五指姑娘自然沒少用。但這一次,它們似乎不起做用了,完全沒有辦法讓他感到滿足——不僅僅是前面,後面似乎更加搔癢、空虛了。
半個時辰 後,他覺得自己皮都快破了,只能咬牙叫道:“展昭,還是幫我打些冷水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老媽就要回來了,所以,姑娘們,考試完以後再見吧
吃幹抹淨 。。。
艾歷只覺得又痛又熱,八成破皮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邊毫不憐惜地用力揉搓著那可憐的小東西,一邊對著那又熱又癢又溼又緊的地方摳挖著。
展昭站在門外,從練習內功以來第一次覺得心神不定,不停地在門口轉著圈,又時不時側耳聽聽屋裡的動靜,一時擔心那藥會對艾歷的身體有損,一時又怕別人聽到動靜對艾歷的名聲有害——他急昏了頭,完全忘記這兒是鄧家堡,沒人知道艾歷是誰了。待聽得艾歷叫他,看看左右沒人,連忙推開門閃了進去,一邊牢牢地拴上門,一邊道:“現在已是冬日了,這天寒地凍的,衝冷水要損壞身子的。”
艾曆本就難受,聽見他的聲音更覺得委屈起來,也忘了害羞,一邊動作著,一邊呻吟著道:“展昭,我好難受。”
展昭呆呆地站在床前,他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歡艾歷,兩人也算是確定了關係,卻從沒想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現在突然看見那修長的雙腿、手掌中不斷羞澀地露個頭的嫩芽和掩在身下動個不停的手腕,展昭覺得自己初學武時站兩個時辰樁後腿也沒這麼軟過,綁著幾十斤砂子跑上五十里身體也沒這麼熱過。
“展昭,我要冷水。”艾歷幾乎要哭出來了,他實在是難受,欲。望無法滿足的那種痛苦比刀割火燎更甚。
展昭一驚,從欲。望中醒過神來,俊臉已是痛紅,乾咳了一聲,勉強移開視線,聲音乾澀地道:“乖,再忍一忍,天氣太冷,用冷水要傷身的。”
這麼說著,他下意識地伸手在艾歷身上安撫地拍了拍。艾歷的中衣早因為燥熱而拉開了,他溫熱的手掌對艾歷來說清涼舒爽,哪裡捨得它離開,當下便緊緊抱住了,呻吟著道:“好舒服,不許拿走。”
展昭本來就只是強行壓著心底的慾念,手掌中傳來的那溫暖滑膩感覺引起的悸動尚未來得及壓下,手臂又被緊緊抱住。艾歷的扭動、摩擦、呻吟,無一不勾動著他的慾念,驅除著他的理智,誘惑著他身體。
展昭本不想在他中了藥,神智不清的時候輕薄他,但這會兒卻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便低吼一聲,甩掉身上的藍衣,踢掉薄底靴上了床,將那像蟲子一樣扭動的人摟進懷裡,輕聲叫道:“小歷,小歷……”
艾歷覺得舒服極了,更加往他懷裡鑽去,一邊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展昭也不再猶豫,伸手放下帳子,動作迅速地將懷中人剝得乾乾淨淨,花了整整一個晚上吃了一遍又一遍。
當艾歷清醒過來時,他只覺得渾身痠疼,尤其是小弟弟和後面那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痛。昨天的回憶伴隨著疼痛回到他已經清明的大腦,當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知羞恥地在展昭面前手。淫,如何勾引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