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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好奇什麼?”展昭以為他是找藉口,更怒。
艾歷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他能說因為現代沒有妓。院所以才好奇麼?想了想,低聲道:“我看書裡寫的一些名妓,都是長得又漂亮又有才情還重情重意,所以……”
展昭無語,沉默了半晌,道:“話本里都是編的,青樓裡的妓。女都是老鴇們調。教出來賺錢的,怎麼可能允許她們做那些有損利益的事,更別說什麼夜奔、倒貼了。她們雖然大多身世可憐,但在風塵中久了,說出的話也沒幾句能信的,你以後還是別去那種地方了,不但浪費錢,還傷身傷心。”
艾歷有些不情願,他還什麼都沒玩到呢,花魁也沒見到,當下便有些諷刺地道:“你這護衛做的也太盡職了吧,又不是……怎麼還帶著幫看著上司情人不讓出軌,還要幫著說合他們感情的?知道的知道你是一心為包大人著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賢惠’的正室夫人呢。”
雖然沒聽過“出軌”這個詞,但其餘的話足夠讓展昭明白他的意思了,俊臉由紅轉青再轉黑最後變得慘白,停了一會兒才道:“賢弟這話說的過了,愚兄不過是怕影響大人與先生的感情,多說了兩句……”
艾歷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過分了,見展昭面色灰白,嘴唇也有些發抖,更加後悔起來,但心裡還在氣他強硬地將自己從妓。院拉出來,便不肯道歉,只倔強地看著展昭不說話。
展昭脾氣向來極好,雖然被他一句話傷了心也不願意說什麼,只是勉強笑道:“賢弟,若沒什麼事了就回去吧,我還要去巡街呢。”
他沒說什麼不好聽的,艾歷卻更覺得不得勁兒,又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煩躁地道:“你一個堂堂四品帶刀護衛,不保護大人巡什麼街,又不是巡尉。”
展昭動了動嘴唇,他不知道要說什麼。本來是為艾歷去妓。院的事想要好好教導他,別年紀輕輕的就走上歧路,卻不知哪裡惹怒了他,倒反過來被步步緊逼,他又不想跟艾歷吵架,只好什麼都不說。
兩個人便都沉默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展昭突然站起來刷地抽出寶劍,把艾歷嚇了一跳。待看見展昭與飛身衝出窗臺時,這才發現那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竄進來一個白影。
“貓兒,我今天不與你打架,”來人似乎有些倉惶,“查……顏查散失蹤了。”
春夢有痕 。。。
“顏查散?”艾歷愣了愣,這才想起是之前那個案子裡自動背黑鍋的那個書生,好像還與小白鼠挺熟的樣子,“他怎麼了?”
“他昨晚失蹤了。”白玉堂皺著眉,眼中滿滿的全是擔憂。原來那顏查散乃是學富五車的高才,本次院試拿到進士及弟不說,殿試時還被官家親筆點為狀元,成為天子門生。接下來他只需要等著吏部將他拎到某個職位上就好了,而通常這等待的時候進士們都拿來與同年們吃飯喝酒聯絡感情,顏查散也不例外。昨晚他一直沒回來,白玉堂也沒當回事,以為他是與同年喝酒醉了留下休息了,卻不想直到今天下午也沒回來,他去顏查散昨晚提到的客棧找人時,那幾個進士卻都說顏查散已在昨晚巳時就回去了,並沒有喝醉牐
展昭見他憂心,便說了些寬慰的話,又問這兩天可有發現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艾歷不懂破案,聽了白玉堂的話,腦子裡想的卻是:顏查散是與小白鼠住在一塊的麼?一晚上沒回來小白還特地去接,還這麼緊張,是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與跟包拯與公孫策一樣?
想到這兒他無奈地拍拍臉,怎麼思想這麼詭異了呢,都是被今天發現的事情給帶歪了的,人家明明只是朋友麼,好端端的也能想到愛情上去。
啪啪的巴掌聲驚動了正討論如何尋找失蹤人口的兩個人,白玉堂的第一個反應是:“小栗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快告訴我,回頭找到查散我請你吃醉仙樓的一等席。”
艾歷無奈地道:“沒有想到什麼,我只是……”他吞下差點就脫口而出的話,萬一他倆不是情人,那他就顯得太WS了。想了想改口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顏公子不會有事的,說不定是回去的路上碰到熟人了呢。”
“希望如此吧。”白玉堂嘆息道,“我只怕他遇上花衝……”
“花衝?”艾歷驚呼,“花蝶花衝嗎?”
白玉堂皺著眉點頭,臉上滿是嫌惡:“就是他,你也知道他?”
“在茶樓裡聽人提過,可是他不是採花賊嗎?”顏查散他只記得兩件事,一是被白玉堂戲弄並從監獄裡救出來,二是白玉堂闖衝宵樓似乎與他有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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