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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扮成貼身侍衛守在旁邊寸步不離,這一看是去青樓,酸味幾乎要溢位來了,當時不好說什麼,待他二人分別摟著一個名妓進了房,他便出手點倒了那妓。女,將顏查散按在床上好好懲罰了一番。
顏查散雖然每日與襄陽王的人委以虛蛇,暗中卻一直在查襄陽王與遼國的來往證據,只是襄陽王向來謹慎,似乎顏查散一到他就停止了所有行動,每日只在王府中與一干清客談詩論詞,喝酒取樂。顏查散查了有半個月,除了看見鄧車急匆匆進了襄陽王府外,再沒看見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他不知道的是,正是這個鄧車把襄陽王驚動了——鄧車剛剛發現,襄陽王寫給他的信與下的命令都丟了,原地放著一錠光亮的銀錠,就好像來人是用這錠銀子買下了這些東西一般。這下他可嚇壞了,如果謀反的事洩露出去,不說朝廷,就是王爺也不會放過他的。
他自然不敢將這事告訴襄陽王,早在剛接觸的時候,襄陽王就命令他將所有信件等東西在閱完後燒燬,他私自留了那麼些東西已是招忌,再說丟了,那不是不要命了?只是他怕事情洩露壞事,又怕是襄陽王派人把信盜回去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只好趕到襄陽看事情發展再說。
襄陽王見鄧車突然過來也很驚訝,送錢與報告的時間是規定的,現在顯然不是彙報的時間,那麼他過來是為什麼呢?
急急地接見了鄧車,鄧車卻道:“聽說那錦毛鼠白玉堂跟顏查散奉旨來襄陽巡察,小的怕王爺這邊會武功的人手不足,特帶人來相助。”
襄陽王點點頭,心裡雖然覺得他有些多事,但好歹這是人家的心意,便安撫了一番讓管家將人帶到客房住下了。轉頭叫人去調查一下鄧家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心裡總覺得不放心,鄧車做的事太重要了,他起事的資金大半著落在這鄧車身上,如果真出了什麼了,錢沒了不說,若是訊息走露,引起了朝廷的注意,那就大事休矣。
“襄陽王既然要謀反,至少襄陽的官員是都被拉攏過去了的,只怕這些官員的府中也會藏有證據。”白玉堂突然道,“晚上我便去走動走動。”
顏查散搖搖頭:“襄陽的官員不比鄧車離得遠,有什麼事完全可以把他們叫到襄陽王府中去說,並不需要落在紙上。”
“那也會有些蛛絲馬跡的……就算找不到襄陽王謀反的證據,只要我們能拿捏住這些官員,那襄陽王也就成了沒有眼睛沒有爪子的老虎了,真起事也成不了氣候。”
顏查散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點了頭,只道:“你一定要小心,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可別想我會原諒你。”
白玉堂無奈點頭,這句話他從出發後就說了不下百次了,都是小栗子搞出來的,下次見面定要給他好看。
艾歷與展昭這時已經離開了開封,從開封到襄陽如果是快馬加鞭,兩天就能到了。艾歷的馬術已經進步很大了,加上又趕時間,他們除了吃飯睡覺,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終於在第二天下午趕到了襄陽。
他們進入公館時,顏查散與白玉堂的臉色都極難看,見他二人進來,都跳了起來,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是奉旨來協助顏大人巡察的。”展昭奇怪地道,“你們怎麼了?”
白玉堂臉色鐵青地道:“查散的印丟了。”
“什麼?”艾歷與展昭一齊驚呼起來。失了官印,這事可大可小,小了說降職、丟官,大了說可能連命都要丟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日我離開公館去襄陽城中查那些官員,結果回來的時候查散與所有下人、護衛都被人用迷藥迷倒了,當時就發現印丟了。”白玉堂自責地道,“我不應該離開的,明明知道襄陽不安全,還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
展昭搖搖頭道:“你一個人是防不勝防,襄陽王定然是派了人在監視公館動靜的,看到你出去了,這才下手。恐怕襄陽王已經知道顏大人到襄陽的目的了,這才派人盜印,把顏大人逼走。”
“可是就算逼走了顏大人,朝廷也會派其他人過來的啊。”艾歷不解地問,“這不是無用功嗎?”
“那他也至少贏得了時間,你想想,這一來一去,加上尋找合適官員、討論顏大人罪名……怎麼著七、八天也過去了。若他肯定事情敗露,有這七、八天,他已經可以順利起事了。”展昭皺眉道,“看來襄陽王已經做好準備了。”
白玉堂便嚷了起來:“既然這樣,那還找什麼證據啊,直接派兵過來打就是了。”
展昭搖搖頭:“不管怎麼說,襄陽王都是當今的皇叔,若是沒有切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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