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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很快就被外面的呼喝聲與兵器的擊打聲吵醒了。迷糊了一會兒,他反應過來:又有刺客來了。
連忙站起來用洗澡的帕子胡亂擦了擦身上的水,走到床邊去拿褻衣,手指剛碰到衣服,艾歷便聽見頭頂一聲巨響,屋頂上便掉下四、五個人來,雙方一照面,便都怔住了。
屋裡的情形怎麼看都顯得詭異,三個黑衣蒙面、一個穿著四品護衛的官服、一個白衣飄飄、還有一個……什麼也沒穿。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展昭,他丟下對手,一個箭步跨到床邊,拎起一床毯子將艾歷裹了個嚴實。
該死的,這麼晚了不睡覺洗什麼澡?還不穿衣服!他以為他這一身白肉好看麼?他以為屁股翹就該露出來麼?他以為腿長就可以不穿褲子麼?
他這一動,眾人也都動了。
三個刺客想要衝出房間,他們的目標不是展昭不是白玉堂更不是這個漂亮的裸男孩,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兒,但白玉堂擋住了他們。這三個蒙面人是武功最高強的三個,只要擋住他們,剩下的護衛們就能搞定了。
手指無意間擦過嫩滑的肌膚,向來穩定的手指反射性地一抖,指間再次傳來滑膩的觸感,俊臉微紅,手下卻不停歇地用毯子將人裹了兩圈,再彎腰將他抱起放到床裡。
艾歷牢牢地握住了毯子努力遮住自己,雖然他在學校時去澡堂洗澡也會與同學們“坦陳相見”,但這種大家都穿得整整齊齊就他一個人裸著的感覺很尷尬,這讓他有一點惱羞成怒。
見艾歷自己抓住了毯子,展昭便放開手加入了戰團,手中的劍招招不離三個刺客的眼睛。白玉堂很驚訝,展昭不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是從不隨意傷人的,加上他平日的為人,這才有人誇他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這會兒卻見他招招毒辣,尤如換了一個人一般,手下便不由得頓了一頓。
那三個刺客在劉太后培養的死士中武功排行第三、第四和第五,雖然比不上展昭與白玉堂,但以三戰二卻也只是稍稍落了下風而已,白玉堂手下這一慢,便立刻被人鑽了空子,手中那劍便立刻被挑飛了。
白玉堂的功夫全在那柄劍上,拳法腿法雖也練了兩套,但在這高手對戰時卻派不上用場,一下子就被逼得險象繁生,全靠展昭在一旁努力支應才沒有受傷,但兩人還是漸漸落了下風。
艾歷在一旁提著心,只怕他們哪個受了傷,只恨自己沒有武功幫不上忙——這傢伙到底沒有巫師的自覺,把魔法全拋到腦後去了。
看著兩人險象環生,展昭為了救白玉堂已被劃了一刀,艾歷越加著急起來,開始東張西望著想要找出什麼辦法來幫上他們的忙。
房間裡的東西不多,只是些笨重的大傢俱和幾件他準備洗完澡後要穿的衣服,然後就是小白鼠的那把劍……
他眼睛一亮,盯著劍默叫了一聲:“白玉堂的寶劍飛來!”
劍把晃了晃。
“白玉堂的寶劍飛來!”他低低地叫道。
劍把再次晃了晃。
該死的,插得太深了,艾歷惱怒地想。他左右張望了一下,努力掙扎著將右手從裹得太緊的毯子裡伸出去,叫道:“白玉堂,接劍!”
打得正酣的幾個人同時轉頭看過來,白玉堂手中無劍被逼得狼狽,看見艾歷手中那把寶劍,大喜叫道:“扔過來!”
三個刺客顯然很明白自己能佔上風是因為小白手中無劍,自然全力阻止他再次得到寶劍,而展昭……他的臉很黑。
該死的他就不能不亂動嗎?明明把他裹得那麼緊,怎麼還露出半個身子來?展昭不滿地盯著那個將右肩與小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面的傢伙,還有那紅點……
三個刺客突然覺得壓力猛增,一股冷氣隨著綿綿不絕的劍招撲面而來。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一起在心裡大吼,這展昭不是出了名的和氣,出了名的溫潤麼?為什麼會有臉會這麼黑?為什麼出手這麼狠辣?該死的,傳言果然是不可信啊不可信!
開封府的護衛們都興奮,因為昨晚的刺客是被生擒的,而且在抓住後立刻就被卸了下頜,將藏在牙齒裡的毒藥找出來後關進了開封府大牢,只等著包大人去審訊了,不過包大人已經去上朝了,艾歷猜測,或許還會找機會提出李妃的事情。
這一切都與艾歷沒有關係,他吃過早餐便回房補眠了。昨晚鬧到將近天亮才將那三個刺客擒住,接著便是吵吵嚷嚷地綁縛、取出口中的毒藥,檢查護衛們的傷亡情況,慰問李妃與包大人……
當艾歷睡到下午兩三點鐘起床時,他驚訝地發現早上那種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