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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歷憤憤地想著,突然開口道:“丁兄,聽聞你有個花容月貌武藝高強的妹妹,不知今日有沒有那福氣得以一見?”這話說出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可厭起來,卻倔強地咬著唇不肯道歉。
他這話說的著實輕佻,丁二俠的臉立刻便拉了下來,想要發怒卻又礙著展昭的面子,且那孩子顯然是不會武的,只能鐵青著臉咬牙。展昭迅速地看了一眼丁兆惠,向艾歷喝道:“艾賢弟,你怎可如此提起一位未婚女子?還不快向丁兄道歉!”
艾歷想了想,便咬著下唇,嘟囔著道:“有什麼關係,反正有你在呢,還怕嫁不出去麼?”哼,我偏把你們的打算講出來,看你們還好不好意思再提這事兒。
“休得胡言!”展昭怒道,“事關人家女孩兒清白名聲,怎可如此胡言亂語?”
艾歷不服氣地道:“我哪裡是胡言亂語了,這種事也不是沒見過,說不到等下到了他家裡,他就故意讓他妹妹來跟你比武,然後就要逼著你做他妹夫呢。”
那丁兆惠先是被他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到後面卻越聽越心驚,竟不知該做何反應是好。展昭已漲紅了臉,也不知是氣是尷尬,喝道:“賢弟,休得無禮,丁賢弟不是這樣的人,何況展某一介武夫,哪配得上丁家姑娘,休要胡言。”見艾歷垂著腦袋不再說話,這才轉身向丁兆惠拱手道,“賢弟請見涼,艾賢弟小孩子家口無遮攔,還請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丁兆惠回過神來,勉強道:“無妨,展兄人中龍鳳,想是艾兄弟常見有人給展兄提親,這才誤會。艾兄弟也不用擔心丟了人無法向包大人交待,家母向來將小妹視作眼珠子一般疼愛,卻捨不得她這麼早便嫁出去,想要再留兩年呢。”
雖然這麼說,後面的行程還是變得沉悶起來。丁兆惠雖然還是沿途向客人介紹水產風景,卻顯得興致缺缺,再不見之前的風趣。展昭尷尬,便只是偶爾說上一兩句,艾歷倒精神了起來,一會兒看著水景哼著他自己也說不上名字的曲子,一會兒看著不遠處漁民網中的大魚流口水,引得展昭顧不上為他之前的話尷尬,因為他現在這副模樣就已經很丟臉了。
幸好這時船已靠岸,舟子搭好跳板,三人先後下了船。丁兆惠讓從人抄近路先去報信,自己帶著客人沿著一條平整的土路慢慢走著。路上許多漁民,卻不知是在做什麼,聽了丁二俠的解釋才明白過來。原來丁家主管著半個蘆花蕩,除了上交官府,其餘的皆要從這兒走貨。看起來倒像是魚霸之類的人物,只不過打著官商旗號的感覺,艾歷隱約記得這丁家祖上似乎還出過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走過一片樹林,又走過一條石板路,這才到了丁府門口。那些站在門前的大漢讓艾歷突然覺得好笑起來,這感覺就與電視裡看過的一樣,武林豪傑或梟雄總是養著這麼一大幫子人。站在門口的那人讓展昭與艾歷都吃了一驚,都忍不住轉頭去看看丁兆惠是否還在身邊。原來那人竟與丁二俠長的一模一樣,卻正是丁兆惠的雙胞胎哥哥丁兆蘭。
那丁兆蘭雖長得與弟弟一模一樣,性情卻穩重許多。他熱情地迎過來,一手攜著展昭,一手拉著艾歷,一起走進門去。進門時,展昭解下腰間的寶劍便要遞給旁邊伺候的下人,他是想著這第一次進朋友家門,帶著利器進去不好,且朋友高堂尚在,也怕嚇到老人家。不過他這溫柔卻被艾歷無視了,從那下人手裡搶過劍,笑道:“大哥,我早就想看看這名劍了,平日只怕妨礙你,今日在丁兄這兒,且讓我看個飽罷。” 今日他是打定主意抱著劍不鬆手了,看你丁兆惠拿什麼去換了湛盧。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大概會晚些,儘量在12點以前碼出來吧
好睏啊,這誰提出入V要三更的啊,我要扁人,555555555
引火燒身 。。。
丁家兄弟將展昭艾歷二人引至廳上,重新見禮後,展昭與艾歷又向丁老夫人請安。丁兆惠正要去內廳去,便笑著說他會將話帶到,又把他哥哥拉到一旁說了幾句什麼,自進去了。只留下丁兆蘭在廳上相陪,叫上人水給他們潔面,又上茶上點心。
艾歷坐在展昭下首,雙手抱劍,眼睛骨碌碌地轉著,一副天真好奇的樣子。過了一會兒,丁兆惠出來了,笑道:“家母說了,請大哥與艾兄弟歇息歇息,少時還要見面呢。”
展昭與艾歷二人儘快站起來答應了。
丁兆惠咬了咬唇,道:“聽說大哥的寶劍是那巨闕,可否借劍一觀?”
來了!艾歷警惕地緊了緊懷裡的劍,道:“展大哥的劍在這兒呢,他是謙謙君子,怕帶劍會嚇著老太君,我卻覺得他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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