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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
他這是要用花婉兒的性命來威脅花郎。
溫夢望著花郎,看這屋內的頹敗,突然想到了那天在關帝廟的三個惡漢,她粉拳打在桌子上,道:“是不是那三個惡漢乾的,當初我就該殺了他們。”
花郎見溫夢如此護著自己,心中很是感激,他仔細想了想,道:“那三個惡漢只不過是受人指使罷了,如今他們綁走了我妹妹,只是要牽制我罷了。”
溫夢和陰無錯兩人都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花郎見此,便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而說完之後,花郎很是平靜的說道:“我不能丟下我妹妹不管,所以我與週四平是耗上了,他是官,你們若是怕了,就請離開吧,我不怨你們。”
花郎說出這句話之後,陰無錯和溫夢兩人突然很是憤怒,溫夢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要給我幸福的,難道你說過的話就都忘了?”
溫夢如此激動的說完之後,又悠悠說道:“跟你在一起才是幸福!”
跟你在一起才是幸福,花郎的眼睛突然溼潤了,幸福來的太快,讓人有些措不及防。
而這個時候,陰無錯拍了一下花郎的肩膀,道:“你一介書生,如何鬥得過週四平,我們江湖人從來都沒把官場上的人放在眼裡,你的妹妹,我救定了,與週四平,我也鬥定了。”
在困難的時候,有愛情和友情陪伴,今生定然不枉了吧!
第020章 寸心不死
第020章寸心不死。
如今有溫夢和陰無錯兩人相助,花郎覺得信心十足,就算不能夠打垮週四平,但救出自己的妹妹花婉兒卻是一定可以的。
經過一番思索,花郎覺得週四平不敢將花婉兒藏在縣衙之中,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派人將她給看起來了,所以,花郎請溫夢派出江湖上的朋友四處打探,看看週四平將花婉兒藏在了什麼地方。
而除此之外,花郎又請陰無錯試探縣衙,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興許從縣衙那裡能夠打聽出花婉兒的所在。
溫夢去請江湖朋友,陰無錯試探縣衙,花郎則守在縣衙門口,時刻注意縣衙的動向。
如此分配之後,他們三人立馬開始行動。
溫夢離開之後,陰無錯和花郎兩人向縣衙趕去,來到縣衙之後,陰無錯從縣衙後面縱身躍了進去,花郎見陰無錯輕功如此的好,心中好生的羨慕,不過他也只是隨便一想,然後他便躲在縣衙門前,注視著裡面的一切。
此時的縣衙好像正在審案,裡面威武之聲,棍棒之聲隱隱傳來,其中夾雜著慘叫,花郎見此,心中淡笑,想來又是一樁冤案吧。
若是以前,花郎對週四平沒什麼瞭解,自然不會認為這是冤案,可如今週四平竟然連僱殺手,綁架這種事情都能幹得出來,那他這個人又如何會秉公執法?
看一個人的品行要看他的作為,而一個人的品行不好,那便很難讓人對之有好的想法了。
此時快到午時了,天氣熱的厲害,花郎不停的擦汗,感覺自己渾身都快要乾了,可為了自己的妹妹,他必須對縣衙的動靜有足夠的瞭解。
裡面的慘叫聲已經停了,不多時,兩名衙役攙扶著一個軟綿綿的人走出了縣衙,那兩名衙役冷冷一笑,毫不客氣的將那個被打成重傷的人扔了出去,那人躺在地上,狠狠的望了一眼縣衙的兩名衙役,然後忍著疼痛站了起來,可他剛站起來,便突然又跌倒在地,那兩名衙役見此,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憐憫之心。
花郎見那人好生可憐,便想上前攙扶,可想到自己如今也是危險,最後也只能忍下了。
那人站起跌下,爬著走著,最後終於消失在了那些衙役的視線之內,花郎這才連忙敢了過去,只是花郎剛跑過去,那人頓時又跌倒在地,而且很是警備的望著花郎問道:“你是什麼人?”
此時他們兩人是近距離,所以花郎將那人看了清楚,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是個書生,不過此時他的嘴角溢血,屁股被人打的都滲出血來了,給人一種很可憐很弱不禁風的感覺。
見那人戒備,花郎連忙拱手道:“在下花郎,也是一名書生,看兄臺被那週四平打的厲害,便來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幫忙的。”
花郎的摸樣也是書生,那人又聽花郎直呼周縣令的名字,想來不是要害他的,放鬆了戒備,那人也拱手道:“在下吳俊,也是一名書生,不知花兄因何在此?”
花郎四顧,道:“這裡說話不方便,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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