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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兒聳聳肩,道:“我當然要報不平了,因為就算這裡計程車子書生都沒有眼光,可在這清麗院內,有一名男子卻是一定要有眼光的。”
聽了林仙兒這話,妙玉淡淡笑了笑,然後便準備轉身,就好像她已經不想再聽林仙兒在這裡胡說了,而花郎聽了林仙兒這句話之後,心裡頓時一沉,因為他想到了硯臺比賽的時候,林仙兒找上他的事情,那麼今天晚上,林仙兒會不會再找上他?
就在妙玉要走的時候,林仙兒突然轉身望著花郎說道:“花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花郎眉頭微皺,可還是連忙笑道:“林姑娘說的自然是對的,在這清麗院內,有眼光的何止一個男人!”
花郎想將事情推脫到別人身上,可林仙兒卻連忙說道:“想必花公子一定是其中之一吧,既然如此,花公子為我們的妙玉姑娘作一首詞如何?”
林仙兒這句話一出,妙玉本來要上樓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她對花郎早有耳聞,又好像早就想見識一下花郎的才學。
只是這個時候,花郎卻有些生氣,他實在不明白林仙兒為何一直要針對自己,而就在花郎這樣想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腰的一側突然疼痛起來,他不用轉身,就知道是溫夢掐了自己,他突然有些後悔起來,為何要惹這個林仙兒。
難不成這個林仙兒見自己上次拒絕了她,這次便要破壞他和溫夢兩人之間的感情?因為林仙兒覺得自己之所以拒絕她,是因為自己有了溫夢?花郎這樣想著,就越發覺得事情的難辦,而這個時候,他看到戲臺上的妙玉一雙眼睛望著自己,好像也有些小期待。
戲臺下又沸騰起來,因為他們也實在很想看看這場熱鬧。
這個時候,林仙兒又說道:“怎麼,花公子今天身旁有美人在側,就不敢寫了?”
聽到林仙兒這話,花郎可以肯定,林仙兒就是想拆散他和溫夢兩人。
只是林仙兒打錯了如意算盤,溫夢可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姑娘,更不是醋罈子很容易打翻的女人,她跟著花郎三四年了,這種情感豈是林仙兒幾句話可以磨滅的?
溫夢見林仙兒如此逼迫花郎,幾乎快讓花郎在這麼多人面前沒面子了,她突然一股豪氣上湧,對花郎說道:“你就作一首,莫要這些人看扁了你!”
這句話多少還是有些醋意的,只是溫夢這樣的女人,更知道什麼時候保護男人的面子。
花郎如蒙大赦,臉色頓時輕鬆起來,然後望著林仙兒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作一首,還請妙玉姑娘莫要嫌棄。”
花郎凝神片刻,此時風雨之聲入耳,他微一展眉,拿起書桌上的筆墨,順勢寫了一首來,溫夢在一旁看著,可是看花郎寫完,也沒看出花郎寫的這首詞那裡讚美女子了。
花郎寫完,讓人遞交上前,妙玉拿起看了看,隨後抬頭望了花郎許久,花郎只對她微微一笑,妙玉回了一笑,然後拿著那首詞便要離開。
可這個時候,臺下的書生和林仙兒怎麼肯,花郎既然寫了詞,說什麼他們也是要聽一聽的吧,臺下頓時鬧開了鍋,那清麗院的老鴇無奈,只得央求著妙玉把那首詞吟念出來,妙玉顯得有些猶豫,她望了一眼花郎,見花郎只注意那嚷嚷的客人,她也就同意了。
遞交專人之後,那人便將花郎所寫的詞唸了出來:
憶對中秋丹桂叢。花在杯中,月在杯中。今宵樓上一尊同。雲溼紗窗,雨溼紗窗。
渾欲乘風問化工。路也難通,信也難通。滿堂惟有燭花紅。杯且從容,歌且從容。
這首詞的詞牌名是一剪梅,若只從這首詞的意境上來看,算是好詞,只是對於今天晚上的主題,卻顯得有些不對,今晚是中秋,寫詞是為戲臺上的女子,可花郎這首詞,寫的雖也是中秋,可卻沒有一句讚美女子的,甚至連一點和女子有關的東西都沒有,這算是哪門子為妙玉所寫的詞嘛!
臺下眾人聽完之後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就嚷嚷開了,說不切題不切題,他們這番嚷嚷,花郎也不辯解,而那妙玉要過那首詞之後,就徑直上了二樓。
林仙兒見花郎寫了這麼一首詞,也覺得甚是驚訝,不過很快,她竟然有些失落起來,若花郎真寫一首對妙玉極盡讚美的詞來,她倒可以看一看熱鬧,可如今所寫的詞不過是雨溼紗窗歌且從容,這算什麼嘛!
此時的林仙兒失落,那些書生卻是極其高興的,因為花郎終於寫了有一首不切題的詞來,這回他們終於爭回了面子。
看著臺下那些士子書生得意的樣子,溫夢就有些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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