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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夢和花婉兒還在爭辯,而爭辯無果,最終將矛頭指向了花郎,花郎見此,聳聳肩,道:“是不是凍死的,我們過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這般說著,花郎領著溫夢和花婉兒攔住了那兩個年輕人,年輕人見有人攔路,卻也不敢鬧事,這便要繞路而過,可他們剛要繞路,花郎便又攔住了,問道:“請問兩位兄臺,所抬之人跟你們什麼關係,他又是如何死的?”
兩個年輕人見花郎如此多事,便有些惱怒,道:“關你什麼事,讓開!”
可花郎並沒有讓開,花郎只是微微一笑,道:“你們若是不說,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殺了人,然後要埋葬屍體,若是狀告包大人那裡,你們先挨幾大板子卻是一定的。”
兩人聽花郎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害怕,而這個時候,其中一人說道:“死者是我們的父親,昨天晚上凍死了,我們要去給他下葬。”
“如此草率?”花郎有些驚訝,古時重孝涕,家裡死了長輩,都是要風光大葬才算孝順的,可看眼前的兩人,好像是準備將這死者草草埋葬的,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兩個年輕人好像並沒有對花郎等人起戒心,只是說道:“家裡窮,買不起棺材,若是有錢,我們父親也不至於被凍死,幾位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就請讓路吧,我們要趕快將我父親下葬。”
聽其言語,的確是合理的,可當花郎掃了一眼死者之後,卻更是懷疑,道:“恐怕不行,我懷疑死者並不是凍死的,而是被人謀殺的。”
花婉兒聽了這話,頓時興奮起來,望著溫夢說道:“溫姐姐,如今你怎麼說?”
溫夢一時有些著急,用手碰了一下花郎,道:“你給個理由啊!”
此時屍體旁已經圍了許多的人,他們私下議論紛紛,想看看這花郎能說出什麼來。
花郎見眾人如此,於是淡淡一笑,道:“凍死的人,面色萎黃,口內有涎沫,牙關很硬,身體僵直,可現如今的這具屍體,卻是口張,而且並無涎沫流出。”花郎說到這裡,望了一眼四周,道:“拿酒醋來。”
眾人正看在興頭,聽花郎要酒醋,於是也不多想,有一人便連忙到附近的店鋪買了來,花郎接過酒醋,在死者的臉部不停的清洗,可是這般清洗過後,死者的臉上並無任何的變化。
就在眾人驚詫不解的時候,花郎繼續說道:“凍死的人,用酒醋洗得少有熱氣,兩腮會泛紅,面如芙蓉色,可是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死者的臉部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說明死者並非凍死的,恐怕是被人謀殺的。”
聽得這話,眾人很是驚訝,而圍觀的百姓,則不由自主的將那兩個年輕人給圍了起來。
第206章 身兼數職
第206章身兼數職。
抬屍體的兩個年輕人見眾人將他們兩人圍了起來,頓時有些慌亂,可他們並沒有將屍體放下,而是向眾人爭辯道:“這具屍體真是我們父親的,我們怎麼可能謀殺我們的父親,他真是凍死的,我們可以作證。”
可是,大家卻並不相信他們的話,因為證據已經擺明,這具屍體的確不是凍死的。
花郎見那兩個年輕人不肯承認,於是說道:“將屍體放下,我驗證一番,即刻證明你們的父親是被人謀殺的。”
兩個年輕人相互張望,好像不怎麼相信,可若是不讓花郎檢驗,這裡的百姓恐怕不會放過他們,於是再三猶豫之後,他們終於將屍體放在了地上。
地上的雪很厚,踩上去吱吱響,花郎蹲下身子仔細檢驗了一下屍體,發現屍體已經僵硬,而且被凍的冰冷,屍斑已經出現,說明是昨天晚上死的,全身上下並無外傷,可是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當花郎檢驗到這些之後,他有些懷疑,懷疑自己判斷錯了,這個老人的確是被凍死的,可才屍體的跡象來看,屍體根本不可能是凍死的,只是,為何找不出死因來呢?
就在花郎為此有些著急的時候,突然發現死者的後頸處滲出點點血絲來,花郎伸手去摸,發覺裡面好像有根針,花郎眉頭緊皺,隨後不停的擠壓那一塊地方,直到裡面的針露出了頭,能夠拔出來為止。
針拔了出來,足有十寸長,而這麼長的細針,紮在要命的穴道上可是會死人的。
如今在屍體身上找出了這枚細針,也就可以確定死者的死因,自然也就知道死者是被人給謀殺的了。
當花郎拔出那枚細針之後,那兩個年輕人頓時驚呆了,他們望著花郎手中的針,簡直不敢相信的問道:“我父親的身上怎麼會有這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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