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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道:“我從幾名落魄書生那裡又得花公子那首滿江紅暮春,於是便一同出版了,可是出版之後,不少文人朋友來問這兩首詞是誰所做,我答應花公子不說的,可我越是不說,那些人就越發的覺得好奇,於是透過種種手段知道了這兩首詞是花公子所做,最後就成了這種結果。”
花郎不知道杜若白所說是否真實,不過木已成舟,想要堵住這些文人的嘴,卻是不能了,所以花郎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謝客。
凡是文人上門來討教詩文,花郎一律不見,他只接案子。
於是,江南關於花郎的傳說就多了起來,其中有好有壞,好的說花郎才高八斗,可是卻不炫耀,是文人之風,壞的呢,說花郎雖然有才,可是卻做起偵探這樣有辱文人風骨的事情來,其人品,不知道差成什麼樣了呢。
對於這兩種說法,花郎是不在意的,可於溫夢卻是不行,她的眼裡,花郎是好的,人品也是好的,容不得人半點侮辱,所以走在街上,若是有人背地裡議論花郎,她就有一種上前與人理論的衝動,每次若不是花郎攔住了她,那些街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呢。
而對於此事,花郎的解釋很簡單,謠言止於智者,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等時間長了,他不再去做詩詞,眾人對他的熱情滿滿的消退,那他還是可以逍遙自在的當偵探的。
這件事情只不過是這十天裡的一個小插曲,對破案是完全沒有任何幫助的,不僅沒有幫助,還給花郎帶來了不少的麻煩,走在大街上,比平常時候要慢好長時間,因為圍住他的人太多了。
本來,十天沒有任何線索,花郎和包拯他們已經對此案徹底絕望了,可是就在沈三石命案發生後的十天,天長縣又發生了命案。
而這件命案和沈三石所發生的命案是如此的相似,也是成親的一對新人,在新婚夜被人給殺死在了新房之中,次日一早,被人發覺。
包拯和花郎急急忙忙趕到命案現場,死者是一男一女,家世並不怎麼殷實,所有的不過是一小庭院和幾間房屋罷了,他們的身份和沈三石朱媚兩人相差太大,可聽到這件命案之後,花郎和包拯兩人立馬聯絡到了沈三石的命案。
兩名死者分別叫張大牛和殷翠翠,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大年二十歲翠翠十八歲的時候定了親,定親後的一年,他們在兩家人的催促下成了親,昨天這小小庭院裡還曾熱鬧非凡,可如今卻只有哭聲一片。
兩人的父母家人哭的泣不成聲,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今天怎麼就躺在了血泊之中?
幾名衙役在安慰這些人,花郎和包拯等人進了新人的房間,新人的房間仍舊披著紅布,桌子上的紅蓋頭還在,酒杯也還在,甚至連兩位新人的新衣都還在,而兩位新人,此時**著身子躺在床上,鮮紅的血此時已經凝固,兩人身上的傷口再明顯不過。
大牛的身上中了兩刀,翠翠身上中了一刀,一刀致命,他們兩人的下體有行房事之後留下的汙穢。
此情此景,溫夢和花婉兒兩人是看不下去的,所以進了房間之後,她們兩人連忙扭過了頭,花郎卻是不在意,仔細檢查完屍體之後,說道:“手法和殺死沈三石朱媚兩人的一樣,看來是同一個兇手。”
包拯微微點頭:“若是同一個兇手,這事情就有些眉目了,兇手似乎專殺成親的人。”
可知道這些,對破案又有多大的幫助呢?
現場很乾淨,任何的線索都沒有留下,只從兩具屍體上面,恐怕很難找出兇手。
回到縣衙,大家商議如何抓捕兇手,公孫策思慮許久之後,說道:“如果再有人成親,我們就可以守株待兔了。”
“只是如今天長縣連續發生兩起命案,那裡還會有人敢去成親呢?”
“其他人不成親,我們可以自己人成親啊!”
這句話後,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花郎和溫夢兩人身上,溫夢見眾人如此,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而且有些忸捏的說道:“我……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嘛!”
成親這種事情,還要什麼準備呢?
溫夢低頭不語,只是時不時的用餘光去看花郎,她心底是很想知道花郎的想法的。
花郎見眾人如此,連忙笑道:“這是個好主意,只要我們的溫大小姐同意,我是沒有一點意見的。”
於是,所有人將目光又移到溫夢身上,溫夢有些嬌羞,小小的肩膀聳動著,然後有些情難自禁的站起來衝了出去,而衝出去之後,還望著眾人說:“你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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