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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罐,旁邊放著不少草藥,那人從身上掏出一包東西撒在了藥罐和那些草藥上,做完這些之後,他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而此時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人生出一種不敢相信甚至是冰冷的感覺。
那是一張稚嫩的臉,看起來也不過十幾歲,還未到及冠之年,他冷冷笑的時候,一顆缺漏的門牙露了出來,若是有人看到,還會覺得可笑,可當人知道這個不大的少年就是兇手的時候,他還笑得出來嗎?
兇手做完這一切之後,便要按原路離開,可當他開啟門之後,頓時嚇了一跳,因為門外站在許多人,他們冷靜甚至是冷酷的望著自己,那樣子就好像是說,你的一切罪行,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門外站的人是包拯和花郎他們,他們漫步走了進來,他們的神色有些悲傷,甚至有些滑稽,他們沒有想到,他們一直認為可怕的兇手,竟然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可以利用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法來殺人的孩子。
兇手一步一步的後退,最後踢翻了擺在地上的藥罐,屋內衝出幾名捕快,將兇手給圍了起來。
這個時候,小龍在家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接著月光,他看清了兇手的面目,只是當他看清之後,有些不相信,怒氣衝衝的問道:“勾文,你為何要害小千他們,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原來,眼前的這個孩子叫勾文,一個並不怎麼好聽的名字。
月光照在勾文的臉上,此時的他已經恢復鎮定,就好像他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兇手一般,他冷冷一笑:“你說為什麼,當然是為了你們加在我身上的痛苦,為了我這顆被你們打掉的門牙!”
聽兩人的話,他們認識,而且還有恩怨。
想到這裡,花郎忍不住長嘆一聲,孩子的恩怨,不應該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再見面時,亦是朋友的嗎?
可能,這只是花郎一個人的理解,對於勾文這個孩子來說,可能並不是這樣,興許,他真的受傷太重,以至於自己不想原諒小千他們,而且還要想盡辦法殺了他們,孩子,當他心中的罪惡開啟時候,比成年人更加的可怕,因為他們理智賞缺,不知道這樣做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亦不會產生愧疚感。
當一個人不計後果,又不知愧疚感的時候,他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呢?
小龍一時沒有言語,他和大寶虎子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他們應該是最清楚的,所以面對勾文,他無話可說。
月光下,一切是朦朧,一切的清冷。
勾文轉身望著小龍,冷冷笑的時候,那棵缺的門牙又漏了出來,他甚至用手摸了摸,道:“你和虎子、大寶和小千四人,每隔幾天就欺負我一次,把我打的幾天下不來床,你們欺負我沒有父母,你們欺負我沒有膽量找你們報仇,錯,大錯特錯,我勾文並不是沒有膽量報仇,我只是在等待時機,我勾文報仇,就要你們千百倍的償還我,你們打我一拳,我就要你們死,我要你們再也不能欺負我。”
似乎,每個人的童年,總會有一個一直被欺負的人,他可能有些懦弱,也有可能長的醜,於是,因為各自讓人難以想象的原因,他成為了被人欺負以及取笑的物件,他開始自卑,不敢和朋友一起玩,甚至於慢慢的歸於沉寂。
他們有沒有想過報仇呢,也許只要被人欺負過的人,都想過去報仇吧?
花郎等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雖然只是一群孩子,可是他們都有可憐可悲之處,而他們最最可悲的,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尊重朋友,尊重人。
不管一個人長的俊醜,亦或者懦弱,亦或者他的名字讓人想起了不怎麼雅觀的事情,可他們都有被尊重的權力,任誰都不能取笑。
夜深深的時候,是罪惡滋生的時候,同時也是人們暗自落淚開啟心扉的時候。
第249章 兩人的拜訪
第249章兩人的拜訪。
自從上一個案子結束之後,花郎的心情一直都很難平復。
雖然身為偵探,他見多了屍體,以及各種各樣的殺人手法以及殺人動機,可上次的案子讓他太深受震撼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能夠讀懂人性。
人性是複雜的,一個一直是好人的人,有時也會做出壞事,一個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是兇手的人,也有可能殺人。
恐怕,也正因為人性的複雜和難測,這個世上才會有這麼多的仇殺吧。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仲春時節是整個春天最讓人賞心悅目的時候,這個時節,花兒都開放了,它們爭奇鬥豔,甚至是有些肆無忌憚的開放著;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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