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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候,花郎起身,向包拯拱手道:“包兄,如此這般看著,並不能看出有任何傷痕。”
大家聽到花郎的話之後,吩咐議論,而溫夢因為關心,連忙衝上前問道:“怎麼可能沒有傷痕呢,你是不是驗錯了?”
這個時候,白不通也走上前來,冷冷道:“既然沒有傷痕,那我就是無辜的了,你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哦,哼。”
白不通得意的神情並沒有讓花郎受到一點影響,花郎向包拯淡淡一笑,道:“傷痕看不出來,並不代表沒有,我需要一些工具,希望包兄能夠派人去買來。”
包拯見花郎並無緊張的神色,這才放心道:“花兄弟需要什麼,我這就派人去買。”
花郎點點頭,道:“我需要酒和醋以及上好宣紙幾張,望包兄派人買來。”
這些東西都很平常,包拯不做多問,直接派衙役去城內買去。
而在衙役離開之後,花郎又吩咐幾名衙役,將吳俊父親的屍體平躺,並且放在太陽下灼曬,眾人見此不解,卻也不敢過問。
倒是花郎,這般做完之後,對眾人笑道:“幸好現在是夏天,天氣熱,想要屍體溫度上升不難,若是在冬天或者秋天,我們恐怕就要挖一個大坑,先將坑用柴火燒熱,然後再將屍體放上以加溫了。”
眾人聽花郎這般說,都覺得不能理解,將屍體加溫又如何,難道加溫之後,便可驗出傷痕了嗎?
屍體溫度差不多的時候,去買酒醋和紙張的衙役急急忙忙跑了回來,花郎接過他們買來的酒醋和紙之後,將酒和醋都灑在了紙上,待紙張上面滿是酒醋之後,花郎將沾有酒醋的紙貼在了吳俊父親的屍體上,這般貼了許多之後,花郎才稍微起身,望著白不通微微一笑。
白不通看到花郎的笑之後,突然覺得好害怕,覺得花郎的這一笑好詭異。
“你用紙貼在屍體上有什麼用,難道可以驗出傷痕來?”白不通想透過說話來使自己鎮定下來,可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心跳更快了,臉上的汗水也更多了起來。
花郎見屍體上的紙貼的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望著白不通又是一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花郎蹲下,將屍體上的紙一張張的拿下,而待紙張全部拿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只見剛剛還沒有傷痕的小腹處,此時竟然出現了一個腳印。
花郎起身,望著白不通道:“請白主簿脫下鞋子來驗證一下吧。”
花郎讓白不通脫鞋,他那裡肯,包拯見此,怒道:“來人啊,給他脫了!”
兩名衙役得令,將白不通給擒了住,脫了鞋便遞給了花郎,花郎微微一笑,然後用白不通的鞋與屍體上的腳印比試了一番,比試之後,花郎起身向眾人說道:“腳印與鞋子完全吻合。”
第046章 女兒的性命
第046章女兒的性命。
花郎說出這句話之後,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白不通身上,此時的白不通已經被這裡的百姓認為是殺人兇手了。
包拯見此,大喝一聲道:“來人啊,將白不通押回縣衙,聽候審問。”
兩名衙役拱手得令,押著白不通向縣衙走去,隨後,包拯命令幾名衙役將吳俊的父親入葬,而他則和花郎等人,帶著所有的百姓也趕回縣衙。
來到縣衙之後,白不通跪在大堂之上,包拯一聲怒喝,道:“白不通,快將你殺人的罪行供認出來,不然休怪本大人用刑。”
此時的白不通,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只得說道:“包大人饒命啊,我……我不是真心想殺那吳老頭的,我只是踹了他一腳,誰知道他那麼不經踹啊,大人饒命!”
白不通這般嘶喊著,卻也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只是並不詳細,包拯拍了一下驚堂木,道:“將事情原委,如實講來。”
白不通點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家與吳俊家只有一牆之隔,那天風很大,吳俊家的衣服就被風吹到了我家,剛好砸到我的頭上,我很是氣憤,而就在這個時候,吳老頭竟然不知好歹的跑來向我索要,我一怒之下,就踹了他一腳,他跌倒在地我並沒有理會,誰知道他回去之後竟然就死了。”
白不通說完,滿堂愕然,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白不通竟然為了一件衣物就隨便打人,而且將人給打死了,這樣的人,難道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鄰里關係,什麼是尊敬老人嗎?
聽完白不通的話之後,包拯頓時大怒,道:“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連一點點的道德都沒有,真是斯文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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