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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之後,雖然驚歎不已,卻多少覺得這首詞顯得太過悲情,而花郎也沒有多做解釋,領著人便離開了清麗院,步入了紛飛白雪之中。
卻說花郎他們離開之後,妙玉和清顏兩人不停的吟唱花郎的這首長相思令,慢慢的,她們好像有所感觸,她們的命運其不如詞中梅花的遭遇,盼春無歸,希望得到自由?
可她們這樣想著,又覺得這首詩詞不可能這般膚淺,她們覺得花郎雖然同情她們,可卻不會把他的同情寫在詞裡,因為這看起來就好像是憐憫,讓她們這些青樓女子覺得很沒面子。
於是她們兩人從花郎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推測,花郎他們此次來是調查韻雅被殺的案子的,那麼他是不是把韻雅比喻成梅花呢,渴望春天早日到來,也就是能夠早點破案,還韻雅一個清白?
這樣想是附和花郎心境的,雖然如此一來,這首詞跟青樓女子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而且意境也稍微弱了一些,可清顏和妙玉兩人這樣想之後,頓時在心中泛起一股暖流來,世間有冤案,可世間有花郎這種肯為冤案不屑努力的人,那麼那些個有冤案的人,是不是能夠感覺到幸福呢?
她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大愛,可若是有人肯為她們這樣做的話,她們一定會很幸福。
雪下不停,他們一行人走在街上,公孫策把自己所問說了起來,其他他也就只問到了程虞的事情,花郎聽完之後,多少能夠猜到當時的情形,所以他壞笑了一下之後,便再沒有多說其他,只是花郎不說,公孫策卻突然扯到了花郎,或者說是提到了剛才的那首長相思令。
公孫策對詩詞的瞭解在這些人當中應該說是最深的,所以在他聽到花郎吟出這首詞之後,他立馬就想到了韻雅的案子,他知道花郎絕非只是看到了那雪才會如此作詞的。
公孫策將自己的一番感悟說出來之後,大家才明白花郎作這首詞到底是什麼意思,花郎看公孫策說的如此當回事,也就微微頷首算預設了。
其實這首詞不過是花郎突然想起來的罷了,這是一個女子喊冤入獄之後所寫,她希望得到自由,希望春天能夠快點到來,希望她能夠沉冤得雪,花郎覺得韻雅的情況雖然和寫這首詞的女子不怎麼相同,可若韻雅還活著的話,她的心境一定跟作這首詞的女子相同,希望有人能夠幫她沉冤得雪。
風呼嘯著,包拯緊了緊衣物,道:“回到州衙之後,我立馬派人去將程虞抓來,他的嫌疑很大。”
聽了這話,公孫策說道:“那程虞的確嫌疑很大,可我覺得殺死韻雅的兇手不可能是他。”
包拯搖搖頭,道:“公孫先生,怎麼不可能是他,也許他糾纏韻雅不成,心中惱羞成怒,於是找到了韻雅以前的相好,並且讓他替韻雅贖身,然後他便找機會侵犯韻雅,可韻雅不從,他就殺了韻雅。”
“可韻雅的相好呢,他總不會也被殺了吧?”
“很有這種可能啊!”
公孫策無話可說,於是將目光投到了花郎身上,花郎淡淡笑了笑:“把程虞抓來問問,總是有好處的,正如包兄說的那樣,程虞的確很有可疑。”
見花郎同意自己的觀點,包拯有些小興奮,所以回到州衙之後,他立馬明王朝馬漢帶著人去把程虞給抓來,王朝馬漢兩人得令之後,帶著人急匆匆的離了州衙。
第465章 酒色之人
第465章酒色之人。
不多時,王朝馬漢等人押著一個微胖中等身材的男人便回來了。
那男人跪倒在地,頭髮上有雪,臉微紅,不過卻並不是凍紅的,而是因為喝酒才紅的。
包拯望著程虞,問道:“你可認得韻雅?”
程虞答的含糊,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回答的是否定。
包拯微怒,復問道:“你可認識韻雅姑娘?”
程虞見包拯怒了,頓時不敢大意,於是連忙答道:“回包大人話,幾個月前小的的確在清麗院見過韻雅姑娘,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小的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她了。”
“是嗎?”
“回大人話,是的。”
可包拯卻並不怎麼相信程虞的話,於是命人將他關進了大牢,程虞有些慌了,不停的喊冤,可這些對包拯來說沒用。
將程虞帶下去之後,包拯望著花郎問道:“花兄弟覺得這個程虞有沒有可能是兇手?”
花郎笑了笑,搖頭道:“若是之前沒有見過他,我覺得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不過見過之後,我覺得他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小,因為看他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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